伊莲娜已经完全无力反抗瓦西里残暴的侵犯,她现在光抵抗喉头剧烈的呕吐感就已经竭尽全力了,待到瓦西里开始抽插她才发现瓦西里的肉棒已经完全进入喉管,就算是拔出时粗大的龟头也紧紧地卡住入口,没有一丝一毫呼吸的空间,不多时伊莲娜就出现了缺氧的症状,面部通红两眼翻白,胸部剧烈地起伏但就是吸不进一点空气,挣扎拍打的力量变得越来越微弱,下体也开始淅淅沥沥地不受控制地漏尿……瓦西里这边倒是爽得不行,伊莲娜的喉管就像最紧密的小穴一样强劲有力地包裹住肉棒,发生呕吐反射时喉管一阵一阵地收缩挤压,想把侵入喉头的异物推挤出去,而伊莲娜吸气的努力就像一个真空泵一样又紧紧地把肉棒吸回深处,一来一回之间咽喉内侧的粗糙表面给予瓦西里的肉棒以极大的刺激,爽得瓦西里腰背一阵发麻,转眼间就一泄如注,将大量浓厚黏稠的白浆深深地射入伊莲娜的咽喉。
这不过就是一两分钟之间发生的事,对伊莲娜来说仿佛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当瓦西里满意地从伊莲娜口中退出自己的肉棒的一瞬间,伊莲娜就像一个喷泉一样大量地喷射出口中的污物,其中夹杂着瓦西里的精液,自己的唾液眼泪和鼻涕,还有倒流的胃液和各种不知名的粘液。
失去支撑的伊莲娜软瘫在地上几乎昏迷,然而瓦西里完全不打算给她休息的机会,一桶凉水劈头盖脸地浇上去,然后搬过伊莲娜尚在抽搐的躯体,举起肉棒一挺腰就插入了伊莲娜的肉穴,前前后后地开始肏干起来……接下来的几天塔妮娅了解到了她们的遭遇,在辛菲罗波尔袭击她们的蒙面团伙正是瓦西里手下这一帮人,当时格罗姆也在里面,不过第二天就不见了。
她们被关在大货车里运到海边,然后用快艇连夜横跨黑海,上岸的地方大概在第聂伯河沿岸,然后又用大货车转移到了这里一直到现在。
塔妮娅估计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离敖德萨不是很远,因为从被抓到醒来虽然不知道经过了多久,但是自己肚子没有太饿,那么5,6个小时车程最远往东不会超过尼古拉耶夫,最西不会到罗马尼亚边境,往南是海,往北一点点就是摩尔多瓦——他们大概不会冒险从陆路通过边境——那么最有可能就是罗马尼亚边境一线了,这么说的话之前瓦西里说要把她们卖到罗马尼亚去,很有可能是真的……塔妮娅不由得心急如焚,娜塔莉亚和柳德米拉母女已经被毒瘾所控制,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注射毒品和跟男人乱交,起初每次药力过去之后娜塔莉亚和柳德米拉还会为自己做出的淫乱行为感到羞愧难堪,但随着注射次数的增多母女俩越来越难以抵抗那欲仙欲死的巨大诱惑,瓦西里前两天当着她们的面同时肏了母女俩,母女俩一边提腰迎臀承受瓦西里的肏弄,一边还不知羞耻地玩弄挤压对方的巨乳,四颗乳球上下翻飞撞得啪啪作响,不断地做出令人目瞪口呆的淫行,只为了获得瓦西里手上那针通往天国极乐的药水。
伊莲娜和双胞胎则是屈服于赤裸裸的暴力,她们既惧怕男人们无处不在的强奸与殴打,又不愿像娜塔莉亚和柳德米拉母女那样沦为毒品的玩物,只得顺从地献出自己的肉体,满足男人们无止境的欲望。
令塔妮娅感到不解的是,始终没有人来碰她和莎夏,同时她心里还隐隐有个疑惑,也许这背后还有别的不为所知的因素才让她没有沦为和其他人一样的下场。
「哈哈哈哈!先生你真是有眼光,双胞胎好说,不过那个小婊子和她的弟弟……」塔妮娅的思绪被瓦西里豪放的笑声打断,听到他提起自己,不由得一阵紧张,这就要被卖出去了么?「价格不是问题。
」「不是价格的问题,是有……」瓦西里压低声音向旁边的亚洲男人说了一句话。
那个亚洲男人轻轻叹了一口气,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名片夹,然后抽出来一张黑色的卡片递给瓦西里,瓦西里接过去看了一眼脸色都变了,好像捧着一个什么很恐怖的东西,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您您您……您不是……」连称谓都换成了敬称。
「你明白就好,你接下来要向上级报告我来过了,然后带走了我要的东西,但是和……不要透露任何信息,明白么?」「是是是,我明白,我这就跟上头联系」「你就说……」亚洲男人凑近瓦西里,小声地说着什么,塔妮娅急切地想要知道他们说的话,集中精想要听到男人几不可闻的耳语,冷不防男人抬起头来,玩味地看着塔妮娅,四目相对之间塔妮娅仿佛被那人的目光直透内心,整个人好像瞬间被他由里到外看得一清二楚一样。
塔妮娅感觉那男人的目光仿佛有魔力一般,自己的心脏咚咚狂跳,呼吸一阵困难差点就要晕过去,那男人却突然收起了目光,淡淡地朝塔妮娅笑了一笑,低头继续和瓦西里说话,塔妮娅回过来才发现,自己手脚冰冷,全身上下都是冷汗。
「就这样吧,她们我现在就要带走,剩下的也不用看了,船准备好了么?」「都准备好了,您看……」「噢,你看我都差点忘了,这是费用。
」男人从手提箱里拿出两包白色的晶体,「99手性纯的m,2千克,多的你得给我付现金,最好是欧元。
」「没有问题,我都准备好了,请稍等一会我叫个小兄弟试试货色」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瓦西里手下的小弟验货,小弟拿起一个水烟壶,手法熟练地研磨晶体放到锡纸上加热,不一会儿白色的烟雾在壶中弥漫开来,小弟迷醉地吸了两口,满意地向瓦西里比了个大拇指。
瓦西里和亚洲男人站起来握了握手以示交易完成,原本装着毒品的手提箱已经装满了500欧元和100美元的纸币,男人离开房间之前,没头没脑地对瓦西里来了一句:「那两个大奶子女人你还是省点m在她们身上吧,照你这注射量不出三个月她们就会疯掉,三个月时间奶子再大能给你赚回几个钱?还不够你打在她们身上的药的,我们给你们配制的春药价格是贵了点但是好歹不会糟蹋东西,啧啧」听着这个人用怪里怪气的乌克兰语一本正经地抱怨瓦西里浪费东西,跟在后面的塔妮娅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男人略带惊地回头看了塔妮娅一眼,温和地笑了笑……这个人虽然卖毒品给坏人,还帮助坏人祸害其他女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塔妮娅对这个人并没有什么负面的情感,相反,刚刚男人的微笑好像一道暖流一样让自己说不出地舒服,让塔妮娅莫名地对这个把自己和弟弟从坏人手上买下来的男人产生了一丝期待——说不定他认识自己的爸爸妈妈,是他们派来救她的呢?男人这次一共买走了塔妮娅,莎夏,尤莉娅和伊莉娅三女一男共四个孩子,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待得太久了,孩子们出来才发现她们被囚禁的地方就在海边,看上去像是一个废弃的工厂遗址,还有一个码头孤零零地伸入海里。
海边的风很大,虽然敖德萨的冬天并不是很冷,然而现在已然是零下,对于这群赤身裸体的的孩子们来说是一个不小的考验,海风一吹顿时抖成一团,尤其是莎夏年纪最小,腿上还有伤,眼看就要支持不住,幸好这时「锤头鲨」准备好的船来了,买走他们的那个亚洲男人从船舱里翻出来一条大毡布,将他们紧紧裹住才将他们赶进底舱锁住舱门。
底舱又湿又冷,一开始四人还只是共同披着毡布,塔妮娅莎夏姐弟和双胞胎各自裹着一边,然而很快温度就流失到难以忍受的程度,无奈四人只好挨在一起,然而无孔不入的冷风依旧从毡布的缝隙里灌进来,四人只好越挨越近越裹越紧,最后只能紧紧地抱在一起依靠彼此的体温取暖。
直到这时塔妮娅才有机会仔细观察双胞胎,她知道尤莉娅是姐姐,伊莉娅是妹妹,不过并不能分辨出来,此刻两姐妹赤身裸体紧抱在一起,两张同样明艳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呆呆傻傻地盯着地板,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残留着这些天所遭受的淫虐的痕迹……「呐……」听到塔妮娅说话,双胞胎猛地抖了一下,尤莉娅抬起眼皮来看了一眼塔妮娅,用细若蚊蚋的声音问道:「什……什么事?」虽然努力压低了音量,尤莉娅沙哑刺耳的嗓音还是吓了塔妮娅一跳,伊莉娅赶忙接过话头来:「妮娅,姐姐的嗓子……被那个畜生……」塔妮娅脸微微一红,想起了那天尤莉娅为了保护妹妹主动给瓦西里深喉口交,结果和嫂子伊莲娜一样被捅得胃酸倒流呕吐不止,还咳嗽了整整一晚上,看来伤到了嗓子。
「对不起……我不知道格罗姆……格罗姆跟他们是一伙的……我以为他……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呜呜呜……「「别哭别哭,这和你没关系……不要自责了……真的不是你的错……呜呜呜……」想到大家从塞瓦斯托波尔逃离以来遭受的一切,被绑架,被侮辱,被强奸,被赤条条地卖给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以后可能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父母亲人和朋友,塔妮娅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大颗大颗地从眼眶滚落,她不敢放声大哭,因为弟弟已经疲累地在三位姐姐的怀里沉沉睡去……海上的寒夜只有冰冷的海风作伴,黑暗的船舱里只能听见双胞胎姐妹的小声啜泣和马达的轰鸣,无边的黑暗裹挟着巨大的无助感吞噬着塔妮娅的意志,她好想打碎什么好想挣脱什么,然而她现在能做的只有擦擦脸上的眼泪,紧紧抱住自己唯一的亲人。
「弟弟,也许以后就只有你和我相依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