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秘书科以前有四杆枪,其中之一就是北大的高材生冯新民,另两位已经被妒能忌才的汪涵清除出了秘书队伍,还有一位就是办公室副主任周翔,他可不能用周翔,那是他的潜在威胁。
冯新民能得以苟延残喘,是因为汪涵还对他如花似玉的老婆徐逸秋存着贪念。
冯新民磨磨蹭蹭地进来了,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冯大才子已经失去了才子的本真,甚至没有了良好清醒的思维能力。
一进门他就垂头丧气:“秘书长,逸秋她……她……”汪涵翘着二郎腿,一副生杀大权在手的蔑视,虽然他才干不足道,但官威还是十足的,深沉也装的到位。
他还在最后衡量,要不要放这个家伙冒头,一旦成为了市长的文字秘书,取得陈飞扬信任了的话,就不是他汪涵能轻易控制得了的了,想想他那娇滴滴的美娇妻,汪涵取舍不定。
一个念头突然浮现脑海,汪涵禁不住拍案叫绝:两三天之内,迫使冯新民就范,就算两三天之后他真的被陈飞扬指认了文字秘书,木已成舟,能奈我何?“啪!”他一掌拍在办公桌上,意气风发地站了起来,绕过办公桌走到冯新民跟前,拍着这个年轻人的手臂,推心置腹,“新民啊,想必你很清楚,我老汪是从心底里欣赏你的,哎,谁又没有一个两个的兴趣爱好呢是吧,可我老汪就独爱红颜……”真够无耻的,无耻之尤啊!冯新民心头在呐喊……**翠微居首发*****翠微居首发**王芳从檀香苑出来与闺蜜徐逸秋分别后,就去了市第三人民医院口腔科。
从医院出来后,她陷入了焦虑之中,最近她接到一个强奸案子。
大约四个月前,她的当事人半夜回到自己的公寓里遭到一个歹徒的攻击和强奸。
整个过程她都被蒙上了双眼,未能看到歹徒的长相。
但三个多月后的一天,当事人在医院里检查身体时,听见了那个歹徒的声音,歹徒当时正在刁难或者说调戏一个小护士,她立刻报了警,遂被逮捕立案。
这个歹徒是个二进宫释放不久的惯犯,都是因为参与聚众斗殴,伤了人。
随着开庭后的了解,这个歹徒居然背后有市人大主席的儿子在撑腰,而且对方辩护律师是王芳前夫的妹妹,曾经的小姑子许莹莹,风头正劲的后起之秀,和她这个前嫂子心存莫大误会。
她的当事人在法庭上被许莹莹一番狂轰滥炸之下,刨出了强奸的详细全过程,想想当初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子,现在居然为了羞辱自己报复自己达到她出人头地的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王芳就叹息不已。
但更让她忧心的是,她的当事人说出了强奸犯逼迫她口交,甚至强行将下体完全插入了她的喉咙,她的鼻子都碰到了他的小腹,关键就在这里。
要知道现在那个嫌疑犯的下体足足有十九公分啊!王芳昨天一天都在网上查询有关深喉的资料,甚至下载了几部关于口交的片观摩,明显目测得到,没有一个镜头能说明深喉能进入十九公分。
刚才口腔科的医生也告诉她,人类口腔和喉咙的构造理论上是能容纳十九公分的男人下体的,但现实中和医学上海没有这样的统计数据和资料可循。
如果能找到一个同样的实体……王芳自己也不禁哑然失笑,东方人男人之中具有这样本钱的恐怕是凤毛麟角,除非找一个国际友人——黑人。
再说了,她的当事人已经够可怜的了,身心都遭受了莫大的伤害,怎么好再去伤害她……她的车这两天在检修,所以她走到街边准备招收打车,眼睛余光里看见一辆摩托车呼啸而来……第11章暧昧相识哟,这不是昨晚赶来“救走”邻居姐姐的漂亮少妇吗?韦小宇眼看市图书馆遥遥在目了,突然被一个妙曼婀娜的倩影吸引住了目光。
乌黑油亮的长发挽在脑后,显得干练风情。
黑色的t恤和紧身牛仔裤搭配,随意而休闲,更将她凹凸有致的性感娇躯勾勒的该挺的挺,该翘的翘,该细的细,该圆的圆。
特别是她翘翘的浑圆美臀,与冰山美人陈若烟的魔鬼身材都可以媲美了,何况看她的气质,风韵高傲,鹤立鸡群,想不令人瞩目都不行。
他漫步走上去,想要跟这个诱人的少妇打个招呼,看是否能建立友好的关系,就听见摩托发动机轰鸣的声音由远而近,然后听见风情女律师一声惊叫中,那妙曼多姿的娇躯就朝自己倒冲过来。
救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怜香惜玉的韦爵爷呢?韦小宇刚张开双臂,王芳成熟丰韵的娇躯就撞到了他的胸膛上。
“靠……”韦小宇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就感觉自己双脚离地,然后屁股就落在了一米远的后方地面上,一口气差点回不上来,“……咳咳,屁股开花了……”如今这个社会,虽然路人都纷纷驻足,但都保持着距离观望。
“咝——你没事吧?”王芳想挣扎着从这个人的身上起来,但左脚摔在地上,痛的她直皱眉,忸怩一阵,却硬是站不起来,突然看见身下这个表情古怪的少年,“你……我认识你……”“咳咳……”韦小宇挤眉弄眼地讪讪答道,“是啊,姐姐,我……咝咝……也认得你……”“你……没事吧?”王芳似乎缓过劲了,又尝试了一下站起来,突然感觉自己屁股下面坐着一根粗棍子,似乎还在隐隐跳动。
她以为这个少年腰间别着什么呢,本能地扭动了一下腰认真感受那东西的形状。
“咝——姐姐,别,别动……”韦小宇销魂的都想呻吟了,可屁股也阵阵疼痛,快感与痛楚的夹攻之下,是不是就叫着冰火两重天啊。
王芳疑惑地猜测着身下少年话中的所指,不由自主地伸手到自己的屁股下面一摸:“你裤袋里都装着什么玩意啊……”她说不下去了,她的小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