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烟姐,你撅起来一点好吗?”韦小宇双手抚摸着圆嘟嘟的臀瓣,游走到两条白皙性感的大腿上,立刻感觉正在撅起的冰山美人不胜撩拨差点扑倒,按捺不住邪恶的心,一双贼手来到滑溜溜的大腿内侧。
“嘤咛……”冰山美人敏感的大腿内侧被抚摸,那麻麻舒舒的快感,直撩心扉的舒服,立刻让她娇躯瘫软,趴在了躺椅上,却撅翘着圆臀颤栗,好不诱人灵魂。
韦小宇毫不迟疑地拉下了美人的内裤,顿时眼前一亮,鼻血涌动,胯间蛟龙翻滚。
只见两瓣白玉锦团雪白如莹,突兀地连接着纤细的腰肢和性感的大腿,均匀而勾魂地呈现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肥嘟嘟的臀瓣毫无一丝瑕疵,宛若精工塑就的艺术品,白花花,粉嫩嫩。
中间一道迷人的裂缝幽谷,姹紫嫣红,春意盎然,几丝卷曲的芳草探出头来,似乎在嘲弄韦小宇的失态。
“咕噜咕噜……”韦小宇大口地吞咽着涎水,激动的浑身发抖,一双罪恶的魔爪颤颤栗栗地朝那圣洁的臀股伸去。
冰山美人的臀沟裂缝,是那么的精巧,中间镶嵌着一朵迷人的小菊花,微微地一收一缩着,表露了她主人欲说还休的羞耻。
菊花精致,妙不可言,特别是那一丝丝朝四周辐射的花丝,时而紧凑,时而松弛,娇美撩人。
而在菊花朵的斜侧面,赫然一颗小小的黑痣,刺激的韦小宇再也不能装绵羊了。
魔爪分别抓捏住了美人的两瓣香臀,用力朝两边扒开,那娇美的小菊花顿时裂开,露出粉红鲜嫩的肉壁来,诱惑的韦小宇恨不得一口吻上去。
而无限风光在幽谷。
菊花下面,芳草菲菲的掩映之中,两片肥肥的肉唇之间,水光粼粼,晶莹剔透,两片粉红娇嫩的小肉唇藏匿其中,微微露出一丝唇叶,浸润在水汪汪的沼泽之中,一只微微凹陷的小酒窝,鲜嫩潮湿,吐着芳香扑鼻的甘露,那是清泉之源,生命之源,销魂幽洞,蜜穴的所在!被他扒开的峡谷,完全曝露了女子最隐私羞密的私处,高雅冷艳圣洁无比的冰山美人,人生第一次被一个异性男子看到了她的圣洁之户,顿时羞尽不已,摇晃着自己翘美无比的香臀,一双玉手抓紧了躺椅,无限哀羞地娇啼求饶:“小宇……啊小宇……不……不要……姐……姐要羞死啦……”韦小宇感觉自己的肉棒已经坚挺到快到刺破内裤了,眼前的美景,如此的气氛,狭小的空间,暧昧的关系,诸多因素加起来,刺激的他不禁低沉地狂吼起来:“嗷——烟姐,你是我的,我再也不会让你跟别的男人了,啊,烟姐,烟姐我爱你,爱死你了……啊呜……”他一口凑到了冰山美人娇美的小菊花上,贪婪而粗野地吮吸了一口,带着丝丝异味的菊瓣,是那么的滑润可口,他狂放地伸出舌头,情难自禁地抵在小菊花上撩拨。
“啊啊……”冰山美人彻底被融化了,两声无比撩魂的娇啼声迸发出来,娇躯颤栗抽搐不已,敏感撩心的小菊花本能地收缩,将坏弟弟企图钻进自己菊眼的坏舌头挤了出去,正有一种怅然若失的空虚,自己水蜜桃一般的蜜穴儿又被他含住了,钻心的舒痒,酥麻,酸胀之感,折磨的冰山美人娇吟连连,似泣似怨,“啊——不要啊不要啊……姐姐好难过啊小宇……求你啦,别弄姐姐啦,好脏的呀坏家伙……啊啊啊……”最后这三声紧迫急促的啼声是因为韦小宇的舌头卷成筒状在奋力要钻进她的蜜穴儿,但没有成功,却急的他一口含住两片娇嫩敏感的唇叶猛地吮吸,像喝蜜汁一般,吸力惊人,连带唇叶都吸进了他的嘴里含着。
处子如玉,敏感非常,融化了的冰山美人无比敏感的身子,就在坏弟弟的口舌轻薄之下痉挛了,啼声戛然而止,随着剧烈的抽搐之后,她完美敏感的身子瘫软在了躺椅上,像咽不下最后一口气一般,时而抽搐一下。
疯狂的韦小宇简直不知道自己都干了什么,脑子里乱哄哄的,极度的亢奋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将内裤褪到膝盖上,扶着赤红狰狞如铁的大阳具,就将龟头朝暂时休克了的冰山美人那妙美不可言诉的臀股幽谷之间刺去。
烟姐是我的,再也不能有别的男人沾染了,迟早都是我的,何不趁此机会让烟姐早些享受人间极乐呢?他一只手再次扒开那春光妩媚的幽谷,舔着嘴唇回味烟姐幽谷里迷人的芳香,将大龟头抵在了烟姐粉红多汁的蜜穴儿口上,嫩嫩柔柔的触觉,刺激的他浑身发抖。
他正要挺身进入,突然灵识一动,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车门被打开了,一只纤纤的玉手闪电般地伸了进来,抓住了他的t恤,然后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强大不可抗拒的力量扯出了车厢……第195章熟美相约王玉静和弟弟王建国的西京之行,算是卓有成效。
女儿苏寒媚结识了一个红色子弟,而且还和这个红色后代颇有“深交”,虽然作为母亲,对于年少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好几岁的红四代韦小宇,商海沉浮多年的王玉静还是很有把握能掌控的,因为她抓住了事情的本质:那厮喜欢自己的女儿,甚至是迷恋。
但这种想法是极其自私的,甚至有出卖女儿换取利益的嫌疑。
然而,混迹这个社会已经四十多载的女人,尤其是商海搏拼的王玉静,早就看透了这个世界,完全以道德的标杆来要求自己和要求别人,都是幼稚的,不成熟的。
只要女儿喜欢,愿意,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再说了,她的妈妈过不好,作为女儿就安心么?现在母女俩相依为命必须同甘共苦,将女儿朝火坑里推的恶毒行径,做母亲的又怎么做得出来?在西京考察盘桓了一周时间后,王建国回到了西部某省,而王玉静留了下来。
这是周六,母亲问女儿她的家教怎么做的,没见她去“家教”呢。
坐在咖啡厅靠窗的位置,望着窗外熙熙融融的人流,苏寒媚手肘撑着桌面,捧着自己的脸蛋敷衍母亲:“他愿意学会打我电话的,我何必找累受,照样有钱拿的。
”知女莫若母,王玉静抿笑试探道:“是不是怕那邪恶的小子占你便宜呢?”苏寒媚顿时红脸了,红扑扑的又羞又嗲:“你是不是人家的亲妈啊,有这样开女儿玩笑的吗,他才几岁啊,你这么作践女儿有啥好处啊你?”“何必呢,你这么急躁又是何必呢?”王玉静稳坐钓鱼台的姿态,揶揄之色溢于言表,勺子搅动着咖啡,一针见血地指出,“你敢说你们没有亲过嘴儿?”“妈——”苏寒媚急的恨不得伸手去挠母亲痒痒了,跺着脚压低声音申诉,“你不要乱猜好不好,你这是在毁你女儿名节呢……”“妈又不是没有亲过嘴,你做了啥当妈的还看不出吗?”王玉静似乎觉得调戏女儿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情,乐滋滋的望着漂亮的令人心颤的女儿。
看来母亲并不是瞎猜的,在自己母亲面前还有什么不可承认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