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娘们也太严厉了点,缺失的是人妻的温柔,想要花言巧语诱她就范,比登天还难吧,更关键的是,两人之间衡坦着师生关系的禁忌鸿沟。
她就算是寂寞难耐饥渴难忍了,也宁愿冒险进入情趣用品商店,不愿意凑合着与别人出卖自己的清白,这样的人民教师,会轻易吃自己的亏么?韦小宇有点丧气,目光贪婪地在人妻教师丰翘隆起的鼓鼓屁股上抚摸着,揉捏着……“我知道,白让你看了。
”杨晓菲说着,恨恨地瞪了韦小宇一眼,见那厮就要打蛇顺杆爬了,随手抓起盥洗台上的洗面奶就要砸过去。
“啊,别啊,我知错,我知错。
”韦小宇赶紧抱头求饶,心底却阵阵哀叹,看来是没戏了,撑着站起来,一屁股坐到浴缸沿上。
“算你识相。
”杨晓菲得意于自己雷厉风行毫不手软的杀伐果敢。
她侧侧身子将自己的前胸遮了遮,扶了扶眼镜,随意瞟了眼盥洗池上面的镜子,里面的自己粉面红润,丰韵无边,色却凌然不可侵犯,更是酥胸半露,春光四溢,这幅样子,实在是令人垂涎三尺而不坠啊!突然,她对着自己不伦不类的装扮有了丝一样的触动:这么久以来,自己每每顾影即要自怜自惜一番,容华易老,时光却如流水般飞逝着,心头的空落和寂寞无人问,总是让她唏嘘惆怅。
而此刻,虽然自己对身边这个色胆包天又邪恶危险的学生防备之极,却不再有那种寂寞的空虚之感了,反而有些充实的躁动不安。
难道像毛主席所说的那样,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自己一个孤独寂寞的失落人妻女教师与自己的小色狼学生斗,也其乐无穷?啊呀,呸呸呸,自己莫不是真的饥渴难耐了,连自己的邪恶学生也能挑逗起自己久渴的寂寞之火了?“你过来,把脸洗洗。
”杨晓菲不敢再想下去了,听见自己的声音都似乎失去了许多严厉了,一手捂着胸部,另一只手朝韦小宇递着毛巾。
韦小宇直挺挺地走过去,凑过脸。
“你就不能自己动手啊?”杨晓菲听见自己的声音又恢复了严厉教训之色,却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扶着英俊学生的后脑勺,看见他还绯红的耳朵和带着手指印的脸颊,心头不禁一阵愧疚,微微夹着两臂,尽量不让自己胸口敞开的春光太多曝露,便用毛巾去擦拭学生血淋淋的鼻下和嘴巴。
“咝——轻点杨老师,痛……”韦小宇说完,两滴涎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在了地砖上。
好香好香啊,这就是人妻成熟女教师的芳香么?如此醉人心扉。
更深了,那道白玉肉团挤出的诱人乳沟,两团肥美白皙的乳肉被她双臂微微夹着,更显幽深肥美,柔软似棉。
看着她们随着主人手臂的动作而挤揉张合,微微变形,弹软噬魂,肥兔的完美和劲爆,诱惑的韦小宇涎水疯狂分泌。
咕噜咕噜……他连吞了好几口,立刻感觉擦拭自己鼻子的毛巾力量重了,痛的他咝咝抽凉气:“唔……杨老师……痛……”有的奶子白看,这点痛都受不了啊?杨晓菲腹诽着,感觉自己的脖子恐怕都红了。
这样半露着酥胸,替自己的男学生擦拭鼻血,无论如何也无法洗脱她色诱学生的嫌疑,可毕竟已经被他看过了,再看一次又何妨,何况她此刻还做着为人师的本分工作呢。
只要自己心地纯洁无私,何必在乎他人思想,何况这里还没有他人呢。
自己真的无私么?为什么自己总有种双臂无力的酥软之感呢?“知道痛还不闭上你的小狗眼。
”杨晓菲低声恨恨地斥道,开水龙头冲洗毛巾,看着红色的水流消失,她的内疚又增加了几分。
“杨老师,你真香……”韦小宇也学着老师“亲密”的声音冒险地说。
“你的烂鼻子不是在流血吗?”杨晓菲禁不住在他腿上轻踢了一脚,见他深黑狡黠的眼睛正好盯着她的眸子,瞬间心头划过一丝慌乱,别开了脸蛋。
这一丝的惊慌无措,立刻让她付出了不菲的代价。
第075章强推人师之无耻挑逗这是周末,法定的休息日,但这不属于事业心强的西京市女市长陈飞扬。
上任伊始,工作千头万绪,她必须要趁乱打铁,好好地狠狠地做出几件足以立威的事情来,镇住场子才行,否则她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的,也会辜负派系内的期望。
她能走上这个关键的高位,离不开派系的鼎力支助,更承载着大佬们的希冀,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她任重而道远,因此更加疏远了与儿子的亲近,她也是百般无奈和歉疚。
当务之急,是要将顾伟刚的死因查个水落石出,这不光是她任内的本分工作,更是一号首长亲嘱的任务。
部级高官死于非命,这是在挑战党的权威。
通常来说,这不应该是政治斗争铤而走险的运棋,文革之后在党内已经形成了共识,允许辩论,斗争,允许倾轧,骑墙,甚至允许栽赃陷害,却绝对不允许狗急跳墙,取人性命,尤其是权力顶峰的阶层。
一早,陈飞扬就出现在了三号会议室里,带着滕氏姐妹,她们分别以政法委和市公安局一员的身份参加了会议,与会者必定有市公安局局长周丛林,刑侦大队大队长刘新安等具体负责的小组成员。
三天时限已经过去了,周丛林卯足了劲,使出了浑身解数,终于查到了现场的蛛丝马迹,在顾伟刚所躺的床上,找到了一根不属于顾伟刚,也不属于情妇王晓霞身上的阴毛,而且是成年男性的阴毛。
但在铁证面前,王晓霞也矢口否则有别的男人与她在这张床上同床共枕过,而且痛哭失声,供诉她这一生就只有一个男人,顾伟刚。
当晚,二人并没有行房,而且两人已经快一年没有行过房了,顾伟刚当晚过去,听他的意思是在回避某个人,洗了澡之后,顾伟刚接到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