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见杨晓菲笑的这么得意,韦小宇却在心底盘算着如何狠狠地报复这个欲望人师。
让韦小宇纠结的事情,终于来到了,滕氏双姝驾到了。
真不愧是双胞胎啊,一模一样,无论是五官,身材,还是表情,基本上是难以分出姐妹来的。
当然,熟知的亲戚朋友之间,都知道一个区分的方法:姐姐滕舒的眉心偏右,有一颗小黑痣。
而依傍在卫生间门口的韦小宇看着两个“欢送”老婆过来的堂兄和表兄忙碌的身影,心底却在邪恶地想着:不知道她们姐妹脱光了衣服后,里面不为人知的胴体是不是都长的一模一样的呢?更邪恶一点,她们在床上的叫声是不是也难以区分呢……两个兄长很是勉励了一番这个小老弟,双双偷偷地在他裤袋里塞了一张银行卡,密码都是一样的,六个六,讨好地跟老婆说了再见,装着依依不舍,其实内心早笑开了花,联袂而去。
开玩笑,谁家有这样一个整天板着脸,不苟言笑的女煞,能开心啊?能将她们送走,不知道要烧多少柱高香呢。
“他们这下解放了。
”滕舒无奈地说,那两厮是合伙开娱乐公司的,花天酒地狼狈为奸,家族里也听之任之,只要不要做出过火的事情来,基本上是不会管的。
她们在京城的时候,还有所收敛,有些顾忌,现在恐怕连相好的都敢带回家去逍遥了。
“我们也解放了。
”妹妹滕潇说,表情倒颇为轻松。
政治联姻,能有几个是幸福的,但她们却做不了自己的主。
滕氏姐妹的爷爷辈,也算是开国元勋之一,但后辈之中没有成器的接班人,因而渐渐式微,她们无力反抗父辈的攀附于韦家,逆来顺受,并不能证明她们没有思想。
她们在政法战线的屡屡提升,并非是全靠家族的影响力,更多的是她们出色的能力。
“我开始水深火热了。
”韦小宇嘟哝了一句。
两姐妹齐刷刷地望向这个小老弟,禁不住莞尔。
“小宇,我们两嫂子真的让你很害怕么?”滕潇浅笑着问他。
韦小宇一愣,面色缓和了不少,讪笑着说:“要是你们总这么笑着说话该多好啊,就算在别人面前做不到,单独对着我的时候能这么温柔我也就满足了。
”“扑哧……”两姐妹对视一眼,笑出了声。
“对对对,就是这个样子的,太好了,原来嫂子你们这么美啊!”两姐妹顿时在脸蛋上抹上了胭脂,姐姐嗲骂道:“小宇也会口花花的了,丝雨说你贼坏贼坏的,让我们可要看好你呢。
”韦小宇顿时面色一红,这个小妮子,不就是忽悠她要看看她的胸么,那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居然还怀恨在心,况且还被她狡猾地跑掉了呢,白背了这坏的名声。
“咳咳,别听那妮子胡说,她贼精贼精的你们又不是不晓得,好了好了,两位嫂嫂是不是先沐浴更衣,一路风尘的,今晚小弟做东,为你们洗尘接风如何?”“先收拾一下再洗吧,接风吸尘倒不必了,你妈妈等我们过去有事交代呢……”韦小宇自然不再坚持,他还怕吃着吃着的冷场了呢,虽然刚见面这会她们似乎改观了一些,本性难移的嘛。
“要不要我帮忙啊,我力气大着呢。
”他只想着能讨到整理两位嫂子衣物的光荣任务,挽起短袖,鼓了鼓扎实的肱二头肌。
“不必了,等下我们洗澡的时候,你帮我们擦擦房间里的地板就行了。
”“额……幸不辱命。
”韦小宇无奈地叹道,然后看着两姐妹双双走进她们自己的客房,那几乎一模一样的背影,齐耳的偏分短发,雪白的细长颈脖,高挑的倩影,几乎步调一致而左右扭动的圆屁股,韦小宇心底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啧啧,要是将这对一模一样的姐妹花弄到一张床上去调教的话……实在太令人期待了啊!一切家具被褥什么的,都是现成的,两姐妹也没有收拾多久,就都妥当了,拿了换洗的衣物,一个进了外间的卫生间,一个进了韦小宇主卧的浴室沐浴去了。
听着哗哗的水声,每一滴水珠似乎都滴在了韦小宇的心尖上一般痒痒的,双胞胎姐妹花啊,齐人之福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勾引的他心猿意马,趴在地板上墩着地,心底突然有一个大胆疯狂的念头:针孔摄像头。
这可是在自己的地盘上,不知鬼不觉地装上这些器,可谓是轻而易举的。
想想后果……靠,想什么后果,每天晚上两个一模一样的胴体就躺在自己的隔壁,还断了自己把芳姐或者逸秋姐勾搭到自己家里来逍遥的可能性,他怎么也要找回一点补偿的吧。
纯粹是学术研究,就是想看看二人是不是都长的一样的罢了,谁人不好啊……当他把地板擦好了时,两姐妹也双双洗好了澡,就像心有灵犀一样,几乎是一样的动作用毛巾擦着头发走了出来,韦小宇看的呆了。
新出浴的双胞胎,具有一样的高雅魅力。
短发,给人以干练利落的观感,这种逆反女性柔和之美的反差,往往更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望,况且一出场就是一模一样的一对,这种欲望自然是翻倍的强烈的了。
而两姐妹的衣着,就更令人心旷怡了。
姐姐滕舒穿着一件宽肩的灰色背心,两条细长白嫩玉一般的手臂,就像莲藕一般夺目耀眼,特别是抬着玉臂而张合有致的干净腋窝,是那样的令人遐想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