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刑压在老婆的身上,粗大的鸡巴在老婆的阴户里急速的抽插着。
两个人的小腹、胯间不停的大力撞击着,“啪啪”的声音狂风暴雨般的、毫不间歇的响着。
在庞刑那绝世的鸡巴下,“身经百战”伺候鸡巴无数的老婆被肏的毫无抵抗能力,只能在他身下尽力的迎合,然后慢慢的臣服。
被眼罩盖住的双眼中,满是献媚。
肉体被完全征服、精也渐渐失守的老婆不停的浪叫着回应着庞刑的命令。
“谨遵……主人……命令,从今天起,我云雨欣……就是……一条贱狗。
一条……不要脸、不知羞耻的……淫贱母狗。
主人……将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绝不……反抗您,我会满足您……一切欲望、执行您的……一切命令。
无论……那命令……让我多么痛苦、羞耻……我也会……全力完成。
”听了老婆的话后,庞刑兴奋的大笑,然后一边笑着,一边继续抽插着鸡巴。
老婆在他羞辱、轻蔑的笑声中,达到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那高潮是如此的强烈,给与她的快感甚至超过了被几十人轮流肏干达到的十几次高潮。
在这高潮的刺激下,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在这幸福中,她放弃了从小坚持的一切,侠义、爱情、亲情等等。
在她的脑海里,追求这幸福变成了最高的目标,能给与她着幸福的庞刑的地位已经超过了所有人。
在这一刻,我这个丈夫已经被她彻底抛到了脑后,曾经的爱恋已经完全被她抛弃了。
她只是不停的大声呐喊着,在呐喊声中她的脸彻底的被下贱和奴性占据了。
在庞刑压在老婆身上尽情的玩弄,并征服她的时候,黑武龙也尽情的享受着妈妈成熟、完美的身体,妈妈也在他的玩弄下彻底臣服了。
庞刑通过他的天赋,征服了老婆的身体和她的精。
而黑武龙虽然没有庞刑的天赋,但是他却有着能征服任何女人的魔功——天魔功的天魔极乐。
在这魔功下,他知道已经变得淫乱下贱的妈妈,绝对不可能有任何的抵抗能力。
当庞刑趴上老婆性感美丽的身体的时候,黑武龙并没有马上开始完弄妈妈。
他运起天魔极乐的力量,抬起脚踩上了妈妈美丽的阴户。
在天魔极乐的影响下,他脚部轻轻的踩弄、摩擦,令妈妈感到了比一般男人鸡巴的肏干更强烈的刺激。
黑武龙的脚在妈妈美丽的阴户上轻轻的踩踏着,被天魔极乐影响的妈妈,立刻喷出了大量的淫水儿,打湿了黑武龙的脚。
天魔极乐的力量令妈妈极度的舒服,在没有鸡巴肏干的情况下,拼命的扭动身体,然后放声的浪叫着:“啊~~~~好爽啊!好人,你真会玩儿,玩儿的老母狗的骚屄爽死啦!你的脚太厉害啦!弄得我比被鸡巴肏还爽啊!啊~~~~太爽啦!请您尽情的玩儿吧!把老母狗彻底征服、变成您的脚下的贱奴吧!”听到妈妈的浪叫,黑武龙邪邪的一笑,然后挪动了脚部的位置,在妈妈的身上游移起来,在妈妈的身上点起了无尽的欲火。
在让妈妈尝试了最初的极度舒畅后,他再也没有碰过妈妈淫水儿泛滥的阴户,令妈妈饱受欲望的折磨。
在天魔极乐的刺激下,妈妈的欲火越烧越旺、身体越来越空虚,但是身上有着能完全满足自己能力的男人却迟迟不令她得到满足,反而不停的折磨着她。
妈妈在他的脚下拼命打的扭动身体,用敏感的身体摩擦着他的脚。
但是妈妈空虚到极点,感觉只要再稍稍刺激就能快乐到极限的身体却完全没有办法达到高潮。
妈妈很清楚自己的精和肉体的快感,都已经被身上的男人控制了。
身上的男人随时可以令自己达到高潮,但是他却在一直折磨自己,妈妈不知道他要什么,只能一边下贱的扭动身体、一边祈祷他能结束残忍的玩弄,令自己达到巅峰。
只被黑武龙玩弄了一会儿,但是妈妈却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每一刹那都是那么的难熬。
妈妈想过要求饶,想过要臣服,但是敏感到极限的身体,已经令嘴里无法吐出一个清晰的字了。
当好不容易集中精,想要说出一句话的时候,黑武龙的脚却踩在了她的脸上。
脚跟堵住了她的嘴、脚心踩住了她的鼻子。
虽然脚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异味儿,但是高贵强大的自己,被别人的脚踩在脸上这种侮辱却令妈妈兴奋的不得了。
当妈妈正被这种羞辱感刺激的兴奋不已的时候,黑武龙的嘴里说出了一个字“舔”。
这个简单的字就像有着魔力一样,传进妈妈的嘴里之后,妈妈就被这个没有见过面、只说过一个字的男人彻底征服了。
因为说出这个字的声音是那么的强势霸道、那么的不容置疑、那么的令人着迷。
奴性十足、又淫又贱的妈妈对这个命令生不起任何的反抗,听话的舔弄起黑武龙的脚来。
在多年的淫行中,这样的事情妈妈没少做过,龙伯、铁柱、长富叔父子、城主王洪、灵云寺的嫖客们,以及飘香院的客人们,不少都让妈妈舔过脚。
虽然每次妈妈都舔的心甘情愿,但是妈妈从没有像这次这么认真、仔细,根式没有一次像这次这样的臣服和低贱。
以前妈妈虽然无数次的任由男人玩弄、蹂躏,不过根本的原因还是为了满足自己。
不过这次不一样,庞刑的玩弄令妈妈第一次真正的臣服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把自己当下贱的烂货看待的男人。
妈妈看不到黑武龙的脸,也没有运功感知,但是她能感觉到鄙夷的目光、轻蔑的视线。
那视线令妈妈感觉自己是如此的低贱,低贱的简直比被玩弄了一辈子的老婊子都不如。
这种低贱的感觉令妈妈痴迷、令妈妈兴奋,妈妈心中升起了一个念头,自己天生就应该如此、天生就是如此低贱的生物。
不错,是生物,低贱的自己根本没有资格被称作人,之所以长成人形,就是为了令人们玩弄、轻蔑。
自己强大的力量、高贵的身份都是为了令人们玩儿的更开心才存在的。
想到了这些之后,妈妈的心中豁然开朗,仿佛终于找到了自己生存的意义。
渐渐的,妈妈的表情变了,以前身为一个妻子的柔情、母亲的温柔再也找不到了。
在她美丽诱人的脸上,已经满是欲望和低贱,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