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红钰双手蒙着脸,根本不敢和徐源对视,她那贵妇人的面具被徐源扯得七零八落。
徐源呵呵地说了声对不起,双手卷起梁红钰的裤袜,眼睛却紧紧盯着她的阴部。
美妇人经常练瑜珈,不说是个肌肉女,那身材却是极棒的。
即使半屈着身子,小腿上也没什么多余的赘肉,紧致的小腹怎么也无法让人相信她已经是个年近四旬的妇人。
大腿的曲线更是玲珑有致,双腿间夹着一块丰腴的嫩肉,比之小腹大腿更显白嫩。
低部自然隆起,形成耻丘,上面芳草茂密,被淫水染湿,紧贴在阴阜上,乌黑柔亮。
顺着耻丘再往下就是一道肉缝,犹如熟透饱裂的花房,蕊边突起一颗红珍珠般的肉芽,便是妇人的阴蒂,也不知是不是刚才被徐源捏的,妇人的小肉芽勃起了,便如男人的阴茎一般。
肉芽底下两瓣蚌肉似的小肉褶,通体酥润,剔透晶莹,呈现出鲜亮的粉红色泽,宛如四月盛开的樱花。
与修长的身子相比,梁红钰的私处可说是异常的窄小,看上去就很精緻。
虽说徐源见过好多回了,可都是在镜头里,上次在c市,徐源只顾着佔有美妇人的身体,并未仔细观赏她的阴户,如今这个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梁红钰感到徐源放慢了动作,便透过指缝偷看。
看到徐源正盯着自己的阴户,心里忍不住地娇嗔,小色鬼,你都看不知多少回了,玩都玩过了,还像初见女人的小鬼一样。
还不快些上来,也好早些结束,万一他下来找我,你真以为好玩吗?这些话梁红钰自然说不出口,但她会用行动暗示。
谁知道她身体动作的意思呢,反正她没同意,是徐源强来的,不是吗?徐源见美妇人轻扭双腿,不是抗绝,便是招唤,心里便明白了几分。
他卷着美妇人的裤袜连同黑色的内裤一起脱了下去,徐源沿着美妇人修长得美腿,一点一点的往小腹上亲。
梁红钰早忘了起先不能让徐源在这里肏他的信念,看到徐源的头越来越低,心里叫道,他不会要亲我那里吧?想着想着,美妇人就觉得密穴里有东西不听使唤地溢了出来,那感觉又来了,又来了!自从c市回来之后,梁红钰也曾独自手淫过几次,只是再也没那种兴奋的感觉,之后就乾脆不手淫了。
其间有一次兴奋的,还是过年的时后“偷听”女儿和徐源做爱才有的,没想到现在被徐源亲着大腿,亲着小腹,就有那种感觉,很想做爱,很想有东西塞满她的阴道。
难道他就是我命里的男人?为什么我一碰到他就有那种欲望呢?可他是女儿的男朋友,虽然无耻了些,可他对女儿是很好的。
梁红钰纠结着,兴奋着,难过着。
徐源双手伸进了美妇人的连衣裙里,记得第一次遇见梁红钰的时后,她就穿着黑色的连衣裙,那丰满的胸部想起来至今仍让徐源情绪兴奋。
徐源双手在裙子里摸着美妇人的乳房,嘴巴隔着裙子和乳房罩咬着被他双手挤得突起的乳肉。
梁红钰的脑子里还再进行着一场对抗,顺从还是抵抗?没有结果的结果就是徐源已经佔领了她的大半个身子。
“哦……”梁红钰发出一声带着痛苦得呻吟,徐源用力捏着她的乳房,嘴巴已经亲到她的脸上,她发出的呻吟声又被男人吞没了。
不知什么时候,男人已经拉开了裤子的拉炼,坚硬的龟头正顶在她的蜜穴上,梁红钰拍打着徐源后背的手掌停了下来,紧紧抓住了他的衣服,阴道深处的酥痒之意让她无可忍耐,弯起双腿勾住了徐源的后腰。
那丰满柔嫩的玉乳在男人的抚摸揉捏之下变得有些僵硬,两个乳头更是挺立起来,徐源摸着便如成熟的白枣,似软非软,似硬非硬。
徐源松开美妇人的红唇,美妇人也不在呻吟,取而代之的是沉重的喘息声。
徐源微微松开了美妇人,挺了挺屁股,那硕大的龟头在妇人的阴唇上刮了几下,沾着淫水顶开了妇人的阴唇。
然后便是用力一挺,快速地插到了妇人的阴道深处。
空虚的身体突然被填满,梁红钰忍不住又呻吟起来。
徐源的鸡巴一插到底,便觉美妇人的阴道柔软而紧致,滑腻而火热。
徐源抱着美妇人的身体停顿了几秒钟,才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那鸡巴才抽动了几下,徐源便觉得美妇人的阴道似张着嘴在咬他的肉棒,好不爽快。
“红钰,舒服吗?我可爽死了,你的屄在咬我的鸡巴呢,我想你一定想我很久了。
”梁红钰也不知到徐源一插进去,她就有高潮的感觉,可能就如徐源所说的,她压抑的太久了吧。
但男人的话太露骨,把她说得好似淫妇荡娃一样,教她如何肯接受,大骂徐源无耻,还说被强奸了会舒服吗。
徐源嘿嘿笑了笑,知道梁红钰不会主动跟他求欢,但若这个样子了,她也不会拼命反抗,说穿了就是心里想但不会说出来。
“对,都是我的错,是我强奸你了,你不是自愿的,以后你就多让我强奸几次好不好?”梁红钰又羞又气,想去掐徐源,可被徐源一沖,哪还使得出力来。
“来这里的,哪个不是来寻欢找刺激的,难道还到这里来当卫道士不成?”徐源真不知道梁红钰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会所里,虽然知道梁红钰不可能是到这里来找男人,但徐源却可以拿这个当藉口,反正在会所里,她故意误会梁红钰也拿她没办法。
“谁要来了,我是被他骗来的。
”梁红钰瞪了徐源一眼,其实她也知道徐源是故意这么说的,本不想跟徐源说话,但又怕自己不说,徐源真会这么认为。
这话倒让徐源很感意外,问梁红钰她以前来过几回。
梁红钰说她只知道有这个会所,她以前没来过。
“你以前没来过?那今晚上他叫你过来干什么?”徐源这就想不明白了,梁红钰说他又何必一定要知道呢。
徐源又问梁红钰,三楼的贵宾都有些谁,梁红钰说她都没上去过,又怎么会知道。
不过梁红钰告诉徐源,三楼的贵宾除了那个周公子之外,都是省城的重要人物。
开这个会所还是那周公子的意思,s省是周某人的发达之地,他在省里的关系错综複杂,马国运帮姓周的看这个会所,一来可以满足他的淫欲,二来可以拍那周公子的马屁,那周公子每回来s省,他都会找个人去陪那周公子。
而开会所最重要的就是帮姓马得拢络官员。
那些官员里,有几个不贪财好色的,马国运就给他们提供一个安全的纵欲场所,有些有前途的官员,本来不是周的人,到了这里也会被拉进周某人的派系。
徐源恍然大悟,原来这秘的会所还有这么多功能,怪不得二楼的贵宾看着都有副官腔,原来他们都是当官的。
徐源问梁红钰,她第一次来会所,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梁红钰说马国运以前跟她说过一些。
也许两人说了些话,气氛不再像开始那么沉闷,徐源见梁红钰脸上有了兴奋之色,便低头在女人脸上亲了起来,一边亲还一边问梁红钰,她喜欢坐哪个。
包厢里有两个性爱器具,一个是秋千,一个是木马样子的座椅。
梁红钰听到徐源的问话,心里自然害羞得紧,哪敢回答徐源的问题,只用眼睛的余光看着那秋千和座椅。
要是坐到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