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紧张时刻,那女人脸上露出痛苦的色,随着那男人的一阵欢呼,那女人顿时就放松了,男人拿着一个红色的筹码塞进女人小得不能再小的乳罩里,像乳晕一样贴在女人的乳房上。
那女人兴奋地在男人脸上用力亲了一下,很显然她得到了一笔可观的小费。
马国运告诉徐源,会所里的小姐是不收费的,客人要她们干什么,她们就要做什么。
当然,客人高兴了就会给她们小费,像刚才那个女人,一次就拿到了两万元的小费。
那一个小小的筹码就值两万元?徐源看着赌桌上各式各样的人,心里终於明白了,虽然人们沉迷赌博的因素很多,但最多的还是贪欲。
就像刚才那个傢伙,一次就赢了百万,任谁都会兴奋地尖叫。
大厅四周是围廊,围廊里还有很多包厢,有大有小。
徐源跟着马国运穿过大厅的时候,正好看到两男一女从包厢里出来,看样子刚在包厢里玩过。
徐源看那女人年约三十五六,虽然长得有几分姿色,但身材有些发胖,应该是来玩的客人。
两个男人则都是小白脸模样,其中一个穿着紧身的衬衣,徐源一看就知道是会所里的鸭子。
马国运见徐源看着不明白,就告诉他,有些富人就带着小蜜或小白脸过来玩的。
那女人马国运都知道,是郊县一个富婆,老公去年出意外死了,她继承了一大笔遗产,每次过来玩都会带着那小白脸。
也不知是那女人的性欲特别旺盛还是啥的,每次都会再叫一个鸭子进去玩三人游戏。
徐源听马国运说那女人脸上还带着笑,就知道那女人肯定在赌场里输了不少钱。
大厅后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外面也是一个停车场,停车场上只停着两辆大巴,那大巴跟前面的大巴差不多,只是后面灯光亮了些,徐源看到大巴车的窗户被遮的严严实实,想来坐在车上是看不见外面的。
估计这些车都是去接客人的,这些客人事先被安排在城里的酒店,然后由这些大巴接过来,来这里玩的客人都不知道这会所的具体位置。
徐源跟着马国运沿着走廊走到了楼梯口,两边又站着四个壮汉。
二楼同样是一个大厅,格局和一楼差不多,只是里面的客人比一楼少多了,但里面的小姐却比一楼的更漂亮,一个个都是风流妖精。
不用说,这里的客人要比一楼的有人身份。
徐源觉得有几个客人有些脸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见他们一个个大肚肥肠,红光满面,像是当官的。
大门进去就对着一个不大的舞台,一个女人半裸着身子在舞台上跳舞。
女人身上穿着红色的网纹紧身衣,网眼很稀,徐源看着只比小时候捞虾的网还稀。
女人的屁股上还拖着一根火红的尾巴,配着那红色的紧身衣,就像一只红狐狸精。
一开始徐源还以为那尾巴是连在紧身衣上的,但尾巴随着她的屁股摆动得很稳当,不像是紧身衣的饰品。
细看之下,徐源才看出那尾巴末端应该有个球,而那个球塞在了女人的肛门里。
徐源看了心里暗道,难怪那红尾巴看着像她身上长的一样,原来是这么回事!要是让顾瑞香穿上那东西,说不定比台上的女人更撩人呢。
台下围着十多个男人,其他人则一边赌,一边看着台面。
那红狐女抓着钢管用力扭动着屁股,叉开的双腿露出光洁的肉缝,阴阜上的毛被刮得乾乾净净,她身体一扭,那肉缝便裂了开来,徐源站得远,也看不真切。
台下的男人似乎并不在看那个女人,目光盯着站在台前的少女。
那是一个少女,真正的少女。
那少女十六七岁的样子,徐源远远看着,只觉得那女孩模样俏丽,楚楚动人。
好一个标緻的小姑娘,却沦落到了这里!徐源暗自歎了口气,却又无可奈何。
那少女穿着白色的雪纺纱裙,里面什么也没穿,隔着纱裙,私处的绒毛也隐隐可见。
少女有些惊恐的看着围着她的那些男人,还有那些在远处看着她的男人。
今天晚上,这其中的一个男人将会夺去她的初夜。
边上一个穿黑西服的男人用木槌敲了下,说有人出到一百万了,还有没有人出价。
徐源这才看明白,那些人是在拍那女孩的初夜。
这时候离徐源不远的一个男人突然出价一百五十万。
徐源看着荷官把一堆筹码推到那男人跟前,知道那傢伙刚赢了一笔。
能到这里来玩的,不缺钱,不缺女人,找的就是乐子,为个女孩的初夜抛出一百五十万,眼都不眨一下。
黑西服男人刚想敲槌,看到马国运站在门口便停了下来。
马国运对那黑西服男人打了个手势,黑西服的男人便说道:“楼上有客人出价五百万,还有人要加价吗?”那潜台词就是楼上有大人物看中了这个女孩,你们就别跟着抢了。
底下的客人一听这话,便知其中原委,自然不会再出声。
那黑西服敲了下木槌,说今晚的花冠拍卖结束,那女孩还胆怯地看着黑西服,不知所以。
楼上还有客人?会是什么样的客人呢?徐源心里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来之前马国运说有事耽搁了,难道是安排这重要的客人?(五十五)会所里的梁红钰和徐源预想的情况相反,三楼并没什么大厅,只一个百平米多的客厅,佈置的如皇宫般奢华。
也不见衣着暴露的小姐等着伺候客人,只几个穿着性感旗袍的侍女站在墙边像个木偶般一动不动。
徐源看了那几个侍女一眼,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就是比之陈琳、海凤凰也不逊色。
身着黑底红花纹的性感旗袍,少了几分淫靡,多了几分妖媚,让人一看便有蠢蠢欲动之感。
这几个女人在那儿一站,就说明了女人并不是穿得越少就越性感。
不知道什么人能得这样的美女相伴?徐源的目光从几个女人身上扫过,落在客厅中间的沙发上,有两个人正在交谈着什么。
葛俊武?难道他就是马国运今天晚上的贵宾?徐源只看到葛俊武的侧面,还有一人背对着他,徐源只能看到他高出靠背的头顶。
葛俊武见有人进来,便转头看了一眼。
看到徐源跟在马国运后面,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后又立刻恢复了正常,继续和那人交谈。
徐源跟着马国运走到了沙发前,才看到沙发上的男人是个陌生的年轻男人。
以为和葛俊武这般交谈的,至少也是个省厅级别的,没想到却是三十出头的年轻男人。
那年轻人抬眼看了看徐源便不再瞧他,问马国运老巍什么时候过来。
徐源暗自揣摩着年轻男人的身份,受到马国运这般礼遇,和葛俊武交谈又这般随意,难道是京里来人?徐源知道马国运在北京还有后台,当然不会是眼前的年轻人,要么是这年轻人家的老头子?马国运跟徐源介绍,说这是京里来的周公子。
又是一个周公子!徐源听马国运称他为周公子,便确认了对方的身份。
心里头暗自腹诽,什么太子公子,不就是有个高官老爹么。
虽然徐源心里这么想,可他清楚,他的身份和人家差太远了,人家不正眼看他是再正常不过了,便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周公子。
周公子只轻轻嗯了声。
马国运告诉周公子,老巍就过来了。
老巍?徐源刚才只顾着猜测周公子的身份,没听清他说的是谁,现在听马国运说老巍,难道是石树巍?周公子听马国运这么说,脸上露出了一丝的喜色。
马国运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