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佻地扬起眉梢,笑得露出齐整的白牙,柔声道:“男子阳气宝贵,小僧不敢虚掷,以指揉捻,教小丫头欲仙欲死、欲罢不能,这才确认了灵丹效。
用于娘娘万金之躯,决计不敢如此敷衍,娘娘每回泄身,小僧必定亲力亲为,务使娘娘身心满溢,法喜无边。
”阿妍听得浑身恶寒,见妖人逼近,投下的斜影掩去了视线内大半光华,仿佛置身恶梦中,却怎么也醒不过来,颤道:“你……你莫过来……呀!”嚓的-声裂帛响,已被扯下大片裙幅,露出一双浑圆结实的玉腿来。
她的身段,决计不能称作“娇小玲珑”,虽较常女略高,远不到染红霞、雪艳青那般鹤立鸡群。
,比之同样身量不高、胜在比例绝佳,完美诠释了“修长”一一字的明栈雪,阿妍又稍嫌丰盈了些,不及明栈雪纤细苗条。
然而她浑身上下最迷人处,恰是这一分微妙的肉感,自娴雅中透出些许色欲,即使是高贵的气质,也掩不住那股子活生生的冶丽丰熟,仿佛提醒视者。
?除了母仪天下的皇室身份,她同时也是一名有血有肉的普通少妇,诱人的胴体正处于最适口的成熟时节,会寂寞会渴求,在攀越巅峰时会娇吟哭喊,颤抖抽搐……阿妍的裙裳自腹下被他一把扯去,下身几近赤裸,她本不热衷嬉游,养尊处优惯了,白嫩的大腿肉感十足,但曲线柔润、比例甚长,并未予人肥胖之感。
,修长的小腿胫倒是拉长了双腿的比例,沾着尘灰的赤裸小脚亦是莹润可人,半点也不觉污她下体一凉,吓得失声惊叫,苦于穴道被指劲所封,其声甚哑,难以引来楼下値勤的金吾卫士?,为免腿间的羞人秘处落入贼子之眼,阿妍本能夹紧双腿,背转身去,反撅起两瓣肉呼呼的浑圆桃股。
只见饱腻的腿根里夹着一只肥美玉蛤,四周无一根粗硬杂茸,连渗青的毛根都不见,遑论痣斑,光洁饱满、酥红莹润,居间一道蜜裂闪着液光,完美得象是玉石雕就,难绘难描。
鬼先生平生多御美女,却从未见过如此精致漂亮的阴户,淫念大盛,忍不住啧啧摇头:“忒美的穴儿,给独孤英、韩雪色那两个蠢物享用,当眞是暴殄天物!娘娘受委屈啦。
“阿妍又惊又怒,才省起趴卧的姿势更加不堪,正欲扭回,腰上却被他伸手一按,怎么使劲都挣不开,急得迸泪:”贼子……尔敢……住手!你……你做什么?“到后来嗓音绷得嘶薄,已成惊叫。
鬼先生按着她的腰背,不费什么工夫便制住了美人,倒像她自己翘着屁股,将绝美的粉色嫩穴送到面前,仃君撷取。
这般羞人的姿态,荷甄破瓜时也曾摆过,两人姿色相差悬殊,身份地位就更不用提了,况且他尙未用上精炼“牵肠丝”,皇后娘娘智清醒,她的无助、哀唤……全是最最曼妙的助兴淫具,世间更无他物可比。
他甚至等不及除去她身上仅存的束缚,等不及好好品尝她那对绵软沉坠、偏又尖翘如泪滴的巨硕雪乳,只想立即占有她,用滚烫浓浊的阳精弄脏她的大白屁股,迫不及待想看浆水淫蜜“呼噜噜”地一股脑儿,从那只精巧肥美的玉蛤之中流淌而出——鬼先生掰开阿妍雪腻的腿根,正欲将肿胀如铁的杵尖压入,蓦地心头一动,一股极细极微的杀气如离弦之锋镝,直扑眉心?,到了身前三尺处,与鬼先生仅隔着皇后所攀的那道屛风时,这股杀气才突然凝聚,一瞬间由“无形”而至“极形”,仿佛空气凝成了玄铁精金,其间却无半分凝滞,若非蜕变重生后的天覆功远胜从前,这一下便能要了他的命。
——高手!鬼先生嘴角微扬,仍维持着跨在玉人股上的姿势,掌刀拦腰一划,“唰!”半截玉骨檀木的描金屛风冲天而起,那股“气”却抢在屛风被斩开之前,再度散逸,如一阵和风般吹过断口,倏地在鬼先生身后凝聚成形!只可惜蜕生天覆功之能,远远超过来人的预期,鬼先生在斩破屛风的刹那间,即窥见一抹残影横里挪出刀劲的边极、再以极微妙的时间差闪掠而回,再不犹豫,肘掌齐施,击肉声密如连珠,来人几度朝他身下的袁皇后探手,都被鬼先生截住,但那人不住移形换位,片刻也未停留,连身形也无由看清。
鬼先生百忙之中,灵光一闪:“要救皇后幺……教你个乖!”随手卖个破绽,趁那人欲抢皇后之际,身后左掌旋斩而出,使的正是“分心多用”的法子。
两股劲力对撞,那人被扫飞出去,“砰!”摔入锦帐深处,与任宜紫等相隔甚远。
那凤榻十分宽大,从鬼先生处望不见那人落点,以适才掌刀吐劲后的反馈,鬼先生竟不能肯定是否重伤了对方,信手拂了袁皇后的穴道,起身欲看;下身一离皇后娘娘娇腴微湿的臀股,一声极细极微的嗤笑便钻入耳中,心头微凛:“原来这厮所图,便是诱我离开皇后,以免拿作人质。
”所幸皇后仍在脚畔,无论谁来,料想变不出什么花样。
以阿妍的耳目与处境,浑不知短短一霎间,已环绕着自己发生了如此激烈的争抢,只道妖人弄坏了屛风,身后睡榻的方向传来巨响,一名女子哭喊道:“娘娘救命!娘娘救命!”阿妍自顾无暇,却习惯了承担他人的仰望,挣扎着回头,细声叫道:“你是何人?”那女子哭道:“小童……小童乃邺城郡毅成伯吴善之妻明氏,今日才陪世子晋见过娘娘的,谁知返家途中,为贼人所掳……娘娘救我!”“小童”乃古时封疆诸侯之妻用以自称。
此说甚是典雅,一开口便博得了阿研的好感白马朝开国不过三代,功臣宿将多来自草莽,宅邸内外无甚规矩者众,为此宫廷内还设有礼仪官,以免这些人面圣时闹出笑话。
但阿妍这几日都不在栖凤馆,哪见过什么明氏?封邺城的毅成伯吴善她倒是有些印象,记得在求谒清册上看过,应是妖人见其妻貌美,竟抢回栖凤馆内藏匿……惊怒之余,复陷挣扎:一方面这吴善之妻明氏嗓音动人,虽不知能喊得多大声,但总比自己强,盼她出声示警,引来金吾卫士?-另一方面却又担心妖人对她出手,平白赔上一条性命,心中不忍。
鬼先生赤裸而立,将全身肌肉放松至极,看似毫无戒备,实已调整至最巅峰的状态,蓄势待发,随时都能出手;面上丝毫不露声色,嘴角微扬,乜着趴在锦踏深处,那手托香腮、小腿轻踢的绝色丽人。
她的衣襟被齐整地斜切至乳下,露出白皙的胸口与精致绝伦的锁骨。
,饱满的玉乳将肚兜撑得玲珑挺凸,当眞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痩.尤其那张明艳无俦的脸蛋,简直不似人间应有,纵在半裸的皇后娘娘之前,诱人的美色亦丝毫不逊。
(……明栈雪!)鬼先生口唇歙动,尙未开声,才发现她连化名都安排得丝严合缝,吴善之妻明氏有个叫“栈雪”的闺名,半点也不怪?,反正无论自己说什么娘娘也不会再信,要揭明栈雪的底只怕不易。
明栈雪明眸含笑,出口却是语带哭音,眞个是我见犹怜,听得人万般不忍。
“恶……恶贼!娘娘千金万贵,你……你莫欺辱亵渎她,你要做什么……都冲着我来好了!”才刚喊了通救命,突然又变得大义凛然起来,当中的思虑转折也未免太过跳跃。
但阿妍天性善良,岂容他人代己受苦?纵使怕得要命,仍勉力转过鹅颈,低叫道:“恶……恶徒!休伤我臣民!”鬼先生有些哭笑不得,还未反口,忽听一人道……“娘娘请放心,但教臣在,这厮谁也别想伤害。
”咿呀一声推开门扉,双手负后,缓步迈入凤居,正是耿照。
“耿……耿典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