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红霞挣了几下没能挣脱,似是那股莫名而来的怪力,此刻业已莫名而去,又气又恼,咬着他的耳垂使小性子:“放……放开我!”她这下是咬真格的,贝齿一阖,逸出一股淡淡血气,竟似见红。
耿照哪里肯放?咬牙忍痛道:“你要完啦,现下得给我。
”屈膝一顶,箍着玉人奋力进出,插得窄小的玉户滋滋有声,淫水都被磨成了冒泡的雪白沫子,呼噜噜地流了他一胯。
“啊啊啊……不要、不要……呀……啊啊啊啊啊啊----!”女郎似要被汹涌的快感逼疯,偏又无法自铁箍般的臂间逃出,起初还拼命摇动螓首挣扎,被一轮狠插百余记之后,颤抖的身子已绷紧到极点,只能翘着剧颤的玉股呜呜承受。
巨大的阳物粗暴地刨刮着紧窄黏腻的肉壁,换作其他女子,恐怕早已破皮受创,但染红霞虽叫得魂飞天外,膣内收缩的强度却未曾稍减;她的肉体和欲望非但没有居于下风,仍不停需索渴求。
耿照信任她,正因为全然信任着她的坚韧与强健,才能如此放怀,毋须顾虑弄伤、甚至弄坏了她,尽情地释放欲望--他进出着她未有片刻稍停,大腿撑着、臀股顶耸,速度越来越快,这种单调的力量堆栈却因为女郎的紧凑曲折,意外带来极大的快感;直到爆发前的一剎那,耿照忽觉胸膛像要炸开似的,眼前一黑,无数画面掠过脑海:雨中的断肠湖、水月停轩的停台楼阁,篝火前的魏无音,以及船舱里的许缁衣……他抱着女郎往上一挪,那对布满汗水的弹滑玉乳“唧--”滑着津唾汗渍堆至他颔下,混着异嗅的玉人体香差点使他禁制不住,幸好阳具“剥”的一声拔出玉户,并未喷发。
如此剧烈的中断动作并未使女郎回,染红霞仅在巨物卡着那道小坎儿、不得不更用力拔出时颤了一下,依旧软软趴在他起伏的胸膛上。
耿照闭着眼睛喘息,浓稠的精液似乎仍卡在杵茎里,被她夹痛了的那股舒爽热辣还残留于滚烫的表面,这种欲出不出的感觉令人异常恼火。
但他很庆幸自己在最后一刻恢复了智。
失贞对她来说已是一大麻烦,若能离开这里,接下来还得面对身怀外道武功的指控。
要是这时她怀上了……耿照不敢继续想下去,摇了摇头,仿佛要甩开心底一丝不祥,忽听女郎闷声道:“还要……还要……”带着喘息的娇细呻吟,与泛起大片酥红的白皙胴体形成强烈的对比,又勾起男儿的欲焰。
耿照将她抱起来,摆成趴跪的姿态。
女郎手足酸软,仍不忘小声抗议:“不要,这样好冷……呀!”一声酥啼,高高翘起的玉户已被阳物塞满。
耿照听她说出与红螺峪当夜一模一样的话语,柔情涌上胸口,环着她那对饱满乳球,俯身贴近她湿发当中的小巧耳蜗,低声道:“不是给你,是我要。
”这个趴低的动作直接将阴茎推入更深处,染红霞“呜”的一声低头翘臀,颤抖得说不出话来。
耿照索性放开玉乳,抚着她酥滑的玉背直起身子,握住两侧臀腰,大力进出;女郎美美地挨了几下针砭,终于回过一口气,呜呜晃着螓首,点头应道:“好……好……呀、呀……好硬!好硬……啊啊……”耿照正插得爽极,闻言不禁莞尔。
“是“好”呢,还是“好硬”?”“是“好”……”女郎被一轮急弄,里里外外刨刮了十来记,拼命摇头,已然抵受不住,呜咽道:“好硬……好硬!好刮人……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胡乱回过左臂,似想阻止爱郎逞凶,却被一把捉住。
耿照抓着她的手,见藕臂酥滑、莹白如玉,腕上束着大红臂鞲,分外耀眼,突发想,双手分抓女郎两只腕子,将她上身悬空架起,奋力挺动下身,尽情抽插!由这个角度望去,染红霞香肩宽阔、腰细股圆,肌肤白得没有一丝瑕疵,分明是完美诱人的顶级女体,然而上半身的每一条肌肉偏又鼓胀束紧,一半来自危险吃力的体势,另一半却是被男儿顶得魂飞天外,腰臀俱都绷紧到了极处!充满力道的肌肉线条、飞溅的汗珠,尖叫哭泣般的娇细呻吟……这一切与女郎的骄人胴体完美结合,而反剪的双手就像马缰,臂鞲则是缰上的华采,正由他紧握在手里,用来驾驭这匹雪白无瑕的美丽悍马--在不久之前,她才跨坐在他身上,像个高高在上的傲慢骑手。
如今已于胯下婉转娇啼,翘着浑圆诱人的雪臀任他驰骋……鲜烈的对比令耿照兴奋起来,粗硬已极的怒龙变得更粗更硬,插得女郎摇散湿发,与健美修长的胴体毫不相称的娇细呻吟直教人血脉贲张:“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不要了……好硬!好……好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攀过欲望巅峰的一瞬间,耿照松开她的双手,撞击产生的反馈令女郎向前趴倒,剧颤的屁股翘得高高的,阳物“剥!”脱离玉户,滚烫浓浆自贲张的马眼激射而出,在玉背留下一道长长的白浊污痕,混着晶亮汗渍,缓缓淌下身侧……◇◇◇两人一趴一仰,累得交颈并头,在叶上昏睡过去。
待耿照醒来时,却见染红霞维持趴卧的姿势不变,睁着一双盈盈妙目望着自己,排扇也似的弯睫眨呀眨的,并不像气恼或伤心的模样,平静得令他有些心虚。
“我告诉自己,”染红霞枕着浓绿光滑的叶面,一本正经对他说。
“若你醒来同我说话,能辨出意思、不是胡言乱语,这就不是梦。
”“就算在梦里,我也不会对你胡言乱语的。
”“糟啦。
”染红霞叹了口气,听来不无遗憾。
“这果然只是个梦。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噗哧一声,俱都笑了起来。
“过来。
”耿照伸开左臂,染红霞轻轻翻了个身,温顺地依偎在他怀里。
掼在池岸边的火炬早已熄灭。
耿照挪动身子,拥美人入怀时,终于明白她为何会那样说--他们正躺在一片波光荧荧的幽蓝水上,仿佛身下并排着星子。
满池的异藻取代炬焰,成为地宫里唯一的光源,惑人的星光自巨叶的圆盖边缘溢入,有几分像是夏日流萤,却更加璀璨耀眼。
地宫中水风阴凉,两人不知躺了多久,身上的汗渍狼籍早已吹干,但浸过池水的部分,黏滑感仍挥之不去。
耿照落水自不消说,适才激烈交媾时,也没少抹在染红霞身上,想起她还吃下异藻,臂膀一紧,追问道:“身子……有没有什么不适的?”染红霞大羞,片刻才咬唇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