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觉安心,搂着身上的男儿,闭目细细喘息。
耿照身心俱疲,尽情发泄欲望后,竟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忽然想到:“……我身躯沉重,岂非压坏了她?”猛然睁眼,发现自己躺于草地上,身上的汗水狼籍早被清理干净,弦子并腿斜坐身畔,湿濡的长发拢在胸前,雪白的小屁股对正自己,露出酥嫩娇红的脚掌心子。
她一手拿着濡湿的布巾为他擦拭阳具,辨出呼吸有异,知他醒了过来,回头道:“我给你清理一下。
都是血。
”耿照满心怜爱,抚着她绵软滑腻的雪股道:“那是你最宝贵的处子落红,女孩儿家一生只有一次的。
”弦子微微蹙眉。
“还好只有一次。
比金创疼,有点难受。
”耿照又怜又爱,又觉好笑,轻拍她屁股一下,坐起身来。
“轮到我帮你清理啦。
过来!”弦子有些为难,低道:“还是等一下罢。
”耿照以为她破瓜时太过疼痛,以致动弹不得,想来是自己不好,益发关怀。
弦子经不住他问,老实道:“你那个……一直流出来,我现在不能乱动。
”果然她一条藕臂夹在腿间,左手捂着玉蛤,沾了落红的精水不住从指缝间淌出,化成薄浆的精液夹着丝丝瑰红,宛若血燕熬粥,衬与玉指乌茸,以及充血未褪、半露半掩的两瓣花唇,画面无比淫艳。
他一看便硬了,雄风转眼即复,笑着接过布巾,拉开她的小手,残余的精水一失阻挡,稀哩呼噜地流了一地。
“这样,还生不生得出孩子?”弦子有些担心。
耿照忍着笑将她搂在怀里,正色道:“不妨的。
若担心生不出,咱们多做几回便是。
”弦子一想也是,忽道:“你和她夜夜都做,她也想生孩子么?”耿照知她指的是宝宝锦儿,面上微红:“果然都教她们瞧了去。
”本想支吾应付,又怕说者无心,却教宝宝锦儿听去,惹她伤心便不好,想想才道:“做这事不只为生孩子。
男女间若是情投意合、情义深重,也能做这样的事。
”弦子若有所思,片刻又问:“这事既不是生孩子,那叫什么?”耿照心中掠过“欢好”、“交合”乃至“敦伦”,正要说明,忽然萌生恶作剧的念头,干咳两声,一本正经。
“这种事叫“干”。
你若想生出孩子,便要让我多干你几回,才能受孕。
”弦子是受教的好孩子,本欲点头,忽又发现问题。
“怎不是我干你,而是你干我?”耿照一时语塞,好在脑筋动得快,赶紧澄清。
“男子阳物插入女子体内才叫“干”。
故只能说我干你,而不是你干我。
”弦子恍然大悟。
“说你插我也行,对吧?”耿照大乐,故作严肃道:“很是很是,弦子真聪明。
来,你再多说几遍,免得忘记。
”弦子乖巧点头,轻声复诵:“若想生出孩子,我要让你多干几回。
若想生出孩子,我要让你多干几回。
若想生出孩子……”耿照听得面红耳热,只觉这粗鄙之词从她口中吐出,竟是说不出的诱人。
弦子依言念了几遍,忽然抬头:“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干我?”耿照满脑子的淫念被揭,正自心虚,却见弦子伸出手,轻轻握住他勃挺的龙杵,光是寒凉滑腻的指触便令杵径胀大分许,龙首不住弹动,滋味妙不可言。
他一时说不出话来,即是闺阁中一向大胆的符赤锦,也从没以这样坦率自然的口吻,直面相对地问过他。
“嗯。
”不知为何,他只想诚实回应她,不带一丝虚矫。
弦子浓睫微颤,忽露出放心了似的表情,嘴角微微一动。
这是耿照头一回看见她笑。
“真好。
我现在,也很想被你干。
”弦子跨上他的腰际,将昂起的细细乳尖凑到他面前。
玉腿抬高的一瞬间,耿照看见她被插得红肿的阴户红艳如一朵带露蔷薇,散发甜腐诱人的淫靡香气。
“……你再多干我几次,好不好?”封底兵设:寻真【第二十卷完】第二十一卷琉璃佛子内容简介:“你说佛这么好,大水冲倒俺屋舍、卷走俺妻女时,佛在何处?俺走几千里路来东海,慕容柔却要赶我们回去,路上不知还要死多少人,佛又何在?”面对激动哭号、满面血泪的难民,那人只摇头道:“佛不在。
”众人哗然。
此世无佛,救赎何在?当朝廷旁观袖手,当镇东将军闭门自固,佛的使者要如何拯救苦难的百姓,领他们度过长夜,迎向黎明?第百零一折剑与君同,以心传心杵茎上传来一阵又湿又凉、仿佛什么滑软之物搔刮的异感,将他从深眠中唤醒。
有那么一瞬间,耿照想不起置身何处,茫然享受那泥鳅般的细腻舔舐,盯着帐顶好半晌,才想起这是什么地方。
如此笨拙的动作,却能带来巨大的快感,只因那丁香颗儿似的小舌太过细滑的缘故。
还有较寻常女子寒凉的体温也是。
凉凉的嘴唇、凉凉的鼻尖,凉凉的面颊与脖颈……简直像是被一尾比小指更细长也更湿凉的小青蛇缠上了似的,教人打从尾闾一路寒上头顶,舒爽中带着说不出的悚栗。
微微抬头,见女子伏在腿间,浓发在脑后扎成一束,垂拢于胸前,露出白皙的长颈;额前厚厚的浏海拨向一侧,原本利落的发式因少女专心一意、吐舌勾挑肉茎的模样,平添几许异样的香艳淫靡。
她上身仅着一件贴身的窄袖短打,漆黑的服色使纤薄的身形益显窈窕,加倍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