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屉间浮光含晕,不觉已到黄昏时分。
他渐渐习惯透入月洞床架的刺目晖亮,室内景物逐一现影,视觉以外的其他感官也次第苏醒。
他将鼻端埋入她汗湿的浓发,只觉一阵梅幽之间,隐约透出潮温的肌肤香泽,混杂了乳滑、腋润,以及白麝香一般的爱液气息,淫靡而诱人。
横疏影天赋异禀,膣内的气味异常甘美,越往深处越是幽甜,一沾上指尖便盘绕不去,初嗅时香气直钻鼻内,清冽处如血口渗盐,又似无数尖针细攒;再闻片刻,香气却半点不散,深迭层垒,既馥郁又清幽,梨汁兰液差堪比拟,然而比之于玉体泌出的香滑温润、液丝剔莹,又多有不及。
她的嫩膣鲜滋饱水,交媾时被粗大勃挺的阳物深深插入、用力刨出,淫汁溅满榻席枕被,兰麝般的爱液香气满室蒸腾,中人欲醉。
耿照嗅得几口,不禁心猿意马,还残留着快美微倦的身体慢慢醒了过来。
横疏影背着他侧卧榻上,耿照右臂穿过丝缎般的浓发,任凭玉人倚颈枕颔,稳稳托住她巴掌大的秀美娇颜;左臂却环住她曲线玲珑的胴体,满满抱着她雪腻的乳峰,箕张的五指攫住甜瓜似的右乳,乳肉溢出指缝,难以握实。
另一只左乳如堆雪般塌覆下来,沉甸甸地压上左掌,将黝黑的拇指丘埋入一条深沟,益发衬得乳脂酥白,美不胜收。
耿照闭上眼睛,若有似无的转动拇指,粗糙的指腹如陷奶酪,于一团柔腻中抚出乳沟的深邃、乳廓的浑圆、乳峰的绷弹紧致,以及根部如褶囊迭溢的肥软……一只前端如椒实般尖翘,通体又圆饱如瓜的骄人巨乳在他脑海中倏然成形,细小的乳蒂嫣红勃挺,耿照想起将它含入口中时的坚硬光滑,轻轻啮咬时又是如此柔嫩弹牙,伴随着怀中玉人的颤抖呻吟,下体猛然硬起,从她雪面般的臀股间悍然挤入,被紧并的双腿夹个正着。
狰狞的巨龙擦刮着敏感的大腿内侧,横疏影“唔”的一声微微发抖,倦慵的鼻音又娇又腻,似也醒了过来。
人还未开口,耿照顿觉杵身一阵潮润,一股温凉液感自她腿根蔓延开来,不知是初醒即汗,还是蛤中又淌出水来,一时欲念大盛,便要翻身挺入她腿心嫩处。
横疏影娇躯乏力,兀自迷迷糊糊的,两片嫩唇忽被一枚鸡蛋大的圆钝巨物挤开,窄小的蛤口硬给嵌入了小半截,宛若拿磨圆的黄铜棍头撑开嫩瓤,捅得她又疼又美,忙颤着玉手一把拿住,娇娇埋怨:“你……才一醒来便欺侮人,小坏蛋!”火热的龙杵一入柔荑,顿觉温凉滑腻。
她小小的掌心里捏了把细汗,肤触贴肉紧凑,一被掐着,别有一番销魂滋味。
耿照长长吐了口气,终于确定这不是梦境,自己是千真万确地占了城主爱妾的身子,是平日高高在上、一呼百诺,明艳不可方物的绝世丽人。
明明是罪无可逭,不知怎地却不甚害怕,只觉旖旎温馨,说不出的心满意足。
他束紧双臂,怀中的赤裸娇躯扭动着,弯翘如铁的凶物卡入她湿腻的股间,腹背更无一丝空隙。
那是曲意承欢、毫无保留的体势,代表适才的荒唐是两情相悦,是她把自己宝贵的身子全交给了他,而非是无端所致。
耿照心中一动,温情充满胸臆,不由将她抱个满怀,埋首发间轻唤:“二总管,我……”啪的一响,横疏影轻打了他臂上一记,混着些许浆滑,听来倍觉淫艳。
“讨打!”甜腻的语声穿透湿发,带着一抹慵懒,可以想见玉人轻咬着丰润的唇珠,一脸又倦又狠的娇媚模样。
“占人家身子的时候这般狠,开口却说薄情话!你若不知怎么唤我,以后休想……休想再碰一碰我的身子!”“以后?”耿照听得一怔,心念电转:“她还想让我……还想让我……难道这不是露水姻缘,在她心里,我们能有“以后”?”蓦地热血上涌,觉得自己被珍惜看重,在她心目中与众不同。
这样的感觉前所未有,欢喜得像要鼓炸胸膛,此刻便要他为怀中的女子而死,怕也是毫不犹豫。
他想起晨间禁园的景况,大着胆子欺近她雪润的粉颈,轻声唤道:“影……影儿!”横疏影噗哧一笑,打了他一下。
“这可不是你叫的。
我呀,能做你姊姊啦,小呆瓜!”说着又拿柔腻的手心细细抚揉,生怕打疼了他,边揉边笑着:“不过这个好些了,我不生你的气。
”耿照忍不住面露微笑,福至心灵,抱着她低唤:“姊!”横疏影闻言一怔,停下动作。
片刻,雪白的胴体才慢慢转过来,一双腴润晶莹的修长藕臂温柔地穿过他胁下,小脸埋入他的颈窝,将他抱得满满的,硕大的雪乳自两人胸膛紧贴处挤溢而出,触感饱实匀厚、温软绵滑,滋味妙不可言。
耿照从未见她有过这样孩子气的动作,一时反应不过来,任她抱着,半晌才迟疑道:“姊……姊?”横疏影一动也不动,任性地紧搂着他;过了一会儿,才以鼻音咕哝着应道:“嗯?”耿照更无疑义,笑着将她抱紧,低头唤道:“姊!”横疏影仰起头,两人四唇相接,吻得心魂欲醉,难舍难分。
“我干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玷污了姊姊,就算城主要将我千刀万剐,那也是天公地道。
”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开,耿照喃喃道:“明知如此,我半点也不后悔,就像着魔似的,我……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横疏影噗哧一声樱唇微抿,促狭似的一笑。
“好啊,你把姊姊当作勾人魂魄的妖精么?”耿照慌忙摇头,正急着想开解,怀里的横疏影伸出剥葱似的食指轻点他鼻尖,淘气笑道:“姊姊逗你玩儿呢!傻小子。
”顿了一顿,细声道:“就算城主知道了,顶多吃吃飞醋,不会拿你怎样的。
”“为什么?”“因为他欠我的,可多了。
”横疏影寂寞一笑,瞇出满眼泪花:“豪门姬妾唯一的出路,就是替主人怀上一个男孩儿。
若无庶子,别说是荣华富贵,便想安身立命也未必能够。
光是这十二年来他没法儿再碰一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