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迷迷糊糊中,少女的下体传来阵阵疼痛且酥麻的感觉,同时女孩儿隐约听到了仿佛是一个男人在粗粗的喘息着。
女孩儿缓缓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张黝黑丑陋的男人的脸,而更让少女震惊的是这个男人正在用他的一根粗大的“棒子“不断在自己的从来都羞于见人的阴道里面肆意进出。
霎时昨晚种种不堪淫靡画面如放电影般出现在少女定的脑海中,她清楚的记起来就是个矮小粗鄙的男人,昨晚夺走了自己的最最珍贵的第一次,而他竟然还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
美丽清纯的少女多么希望这是一个聪明没发生过的噩梦,但如今现实却残酷的摆在女孩儿的面前。
她知道眼前的不堪一幕幕也许将彻底改变她的命运,女孩儿的心渐渐的沉到了谷底……先前在美女柔弱玉体上纵横驰骋的陈宝柱发出“咦”的一声,他发现胯下的尤物已经醒过来了。
他一边拼命的抽插着女孩儿紧致的小穴,一边欣赏着少女那不断变换的凄美表情,这种征服的快感让变态的他热血上涌、兴奋不已。
伴随着陈宝柱的一声低吼,少女似乎感觉到了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阳具骤然停止了动作,她色惶恐渐渐预感到了什么不好事情即将要发生,女孩儿全身肌肉一下子全然绷紧,大脑也同时变得一片空白。
就在此时一股灼热滚烫的液体突然从女孩下体里的那根东西中喷射爆发而出,灼热的液体伴随着男人那破落一般的大笑声汩汩的洒进了少女那未曾被人侵占的幽暗、深遽的子宫和粉嫩柔软的阴道里。
男人整个射精的过程竟然持续了整整一多分钟的时间!陆冰嫣知道那个液体是就是所谓男人的精液,也了解男人就是这样让女人怀孕的。
女孩儿看着眼前那猥琐丑陋的脸,想到自己曾经纯洁无瑕的身体里此时竟然被灌进了无数此人肮脏粘稠的精液,女孩儿不禁悲从中来,霎时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就要昏倒过去。
可事与愿违,恰恰就在这时一双冰冷粗糙的大手手,狠狠地捏在了陆冰嫣的那丰盈娇嫩乳房上,让女孩儿立刻清醒了过来。
“闺女,醒了啊。
嘿嘿……”陈宝柱淫笑的看着身下惶恐不安的美丽少女说到。
男人拔出已经软下来的阴茎,一下跨到了女孩儿那冰雕玉琢的迷人酮体上。
此时那巨大的龟头上还残留着粘稠腥臭的粘液,陈宝珠在陆冰嫣的注视下居然开始用龟头不断的杵弄磨蹭胯下美女的粉嫩椒乳,好似要通过这种方法将那些恶心的粘液清理干净。
陆冰嫣现在又羞又怒,生性爱洁的她那受得了自己的双乳被人如此羞辱,紧闭着双唇目中含泪羞愤异常的别过头去。
陈宝柱见女孩儿并未答话,低下身子用手拍了拍女孩儿的脸蛋儿,凑到女孩的耳边说道:“闺女,和你说句实话!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已经将你开苞了。
你现在是我陈宝柱的女人,你要知道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刚干穿了你的处女膜第一个把精液射到了你的逼里,你听懂了吗!”陈宝柱大声的一字一句的用语言刺激着本就悲愤欲死的校花陆冰嫣,“你已经是一双破鞋了,告诉你,你现在除了我没人愿意要!”少女听到陈宝柱的一番话,如晴天霹雳!联想到昨天被破处的事实,脑子里一片混乱。
“我已经是被男人那个过的女人了,我该怎么办?”少女痛苦异常的想到。
陈宝柱接着笑吟吟的说:“闺女,你的身子真的很不错。
你叫陆冰什么?”男人拿起昨夜偷偷翻出来的女孩的学生证念着。
陈宝柱居然大字不识!女孩儿想到自己竟然失身于一个连字都不认识的大老粗,不禁悲从中来,想死的心都有了。
“闺女,我还想玩儿你的身子。
反正你也被我开苞了,以后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如果你敢耍什么花样,嘿嘿……”陈宝柱拿起那把偷来的刀,刀背轻轻的刮在女孩儿的阴唇上狠狠的说道:“我不但会让全校的人知道你的丑事,而且会划花你的脸,并且割掉你的乳房留作纪念!你敢不听话,到时候你会比现在惨无数倍!”女孩儿哪里见过这种恶人,两三下就被唬住了,露出了害怕的情。
陈宝柱知道了自己的威胁收到了效果,便不再出言恐吓,他决定今天就到此为止。
“我马上要去工地干活了,但是别高兴的太早!今天晚上我还要操你,你可得给我留着门啊!”陈宝柱跨下了床一边穿着工地里的肮脏破旧的衣服一边对女孩儿说着。
随着宿舍的们“哐”的一声,寝室里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了女孩儿低低的哭泣声……陆冰嫣想到了那位被称为破鞋的姐姐,不禁悲从中来,心里只传来阵阵绝望。
她现在甚至想到了自杀,但一想到自己还有父母,她只能无奈的接受这样的现实。
少女试着下床,但是腿一动就从下体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
可是现在已经是八点多了,陆冰嫣望着满地满床的狼藉,不得不忍痛开始收拾。
陆冰嫣在洗被单时,看着被单上的一片狼藉,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低贱的小姐。
不但被人搞,还要收拾剩下的被褥。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陆冰嫣默默的将昨夜自己被奸淫的痕迹一一整理干净。
少女实在是太累了,干完活倒在床上就沉沉睡过去。
陈宝柱回去的一路上精抖擞,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回忆昨天那不可思议的一晚。
住在这附近的民工还有一位是陈宝柱的老乡名字叫李二狗,此人好色如命,偏偏长的又丑又搓。
他和陈宝柱两人没事就互相吹嘘自己见过多少老娘们儿。
实际上那只是街边最下贱的妓女而已。
昨天一夜没见陈宝柱回来,李二狗寻思着陈宝柱又去找那些又老又丑的窑姐去了,不禁啐了一口。
正当他在窝棚里百无聊赖时,陈宝柱哼着小曲得意洋洋的晃了进来。
“昨晚上干嘛去了啊?这么晚才回来。
是不是去找翠云那个婆娘了?”陈二狗骂道。
“嘿嘿,翠云?她算个球!真正地美人你还没见识过呢吧。
”陈宝柱一脸笑嘻嘻的一屁股坐在窝棚床上。
“你他妈吹牛吧?就你那搓像,还想找啥样的啊!”李二狗没好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