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程萱吟感到微微有些发烫,一股热流为她疲惫已极的身体注入新的力量,这股热流似曾相识,在他离开这个世界之前,即使他成为了姐姐的丈夫,想起他都会有这样的感觉,或许这就是欲望。
按理说,修练古武学的人身体的敏感性要比普通人强,但程萱吟是个特例,在被阿难陀的奸淫过程中,阴道被严重的炙伤,女人最重要的性器官受到严重损毁,不能再分泌爱液,在这样的状况下,唯一爱过的人又离开人世,之后的岁月里程萱吟当不会再生男欢女爱之欲。
“水竹行还有姐姐,我会尽自己的力量保护你们唯一的骨肉,姐姐请不要怪我,水竹行给我勇气和力量。
”程萱吟想着那张棱角分明却又不失俊郎的脸,想着那高大的身影和欢快的笑声,身体里的热流慢慢开始流动起来。
墨震天双眼一亮,眼前以冰山一般的女人在重重寒冰的最深处显现一点火苗,虽然那火苗很小,但却在一点一点融化着坚冰,她终于不可思议地点燃了欲望的火焰。
精是欲望的本源,就象有个日本情色作家写的一部小说,几个匪徒将一个美丽的女警掳入深山,他们无休止的强奸她,按常理来说,男人射精后总有一段时间会疲软,一段时间提不起欲望,但他们即使射精后依然坚挺、依然欲火高涨,依然继续的强奸她。
于是作者就说了,欲望与射不射精无关。
只有精足够强大,一切不可能皆会变成可能。
对于那些男人来说,女警的诱惑与刺激让他们的精无比强大,而对于程萱吟来说,过往对他的爱和保护他与姐姐孩子的执念让她的精变得强大。
第十节、扭转乾坤8蓦然之间,程萱吟胸腹间燃烧起一团火焰。
哦!原来这就是欲望!程萱吟心底默默地念道。
这一刻,精控制着肉欲,她的心头依然清明。
望着墨震天极度诧异和震惊的色,程萱吟感到一阵莫名的开心。
自己因何而开心?是因为那久违的欲望而产生的愉悦吗?不是!那是看到了敌人的失望的高兴。
不需要为此时的欲望而感到羞愧,即使身体里插着敌人的阳具,能看到的是事物的表象,而看不到是其内在,此时的欲望是自己所期盼的,是为拯救亲人而生的欲望,难以不该为之而高兴吗?欲望让程萱吟充满了力量,虽然仍不能使用真气,但她的体能本远逾常人,赤裸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起伏着,粗大的肉棒在她雪白的双股间迅捷的出没,甲板上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每一个人的眼充斥着惊讶与渴望,谁能抵着住那熟透的苹果突然幻化成火球后的热量。
当程萱吟从鼻腔中发出第一声婉转千百回的呻吟,男人们更是象丢了魂魄般脑海中一片空白。
墨震天额头冒出密密的汗珠,他控制着自己的欲望,让肉棒不至于太快地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他一直认为即使自己万般逼迫,那冷静得似石头般的程萱吟产生欲望也极为困难,即使勉强做到了,欲望也一定不会强烈到哪里去,更不可能会有什么高潮,他要用水灵让她品尝更大的耻辱。
但是,他判断错了,她的欲火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说燃就燃了起来,他第一反应觉得那是她装的,但经过仔仔细细的分辨,最后不得不承认,那是真的欲望。
恍急中,墨震天想违心的指责她假装,但他是强者,强者有强者的尊严,对于一个俘虏还要去欺骗,那真的是太丢脸了。
突然之间,墨震天似乎看到风情万种的程萱吟嘴角竟隐隐地带着一丝笑意,那是胜利者的微笑,瞬间他有些迷惑,明明自己是老虎,她是自己爪下的猎物,为什么好象掌握主动、主宰命运的变成了她。
“看不出你这么淫荡,被敌人强奸还然会这么兴奋。
”墨震天瞪着娇喘着的程萱吟道,他锐利的目光想深入她的心灵一探究竟。
程萱吟迎上他的目光,雪白赤裸的身体依然如水蛇般的扭动着坦然而道:“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墨震天气息一窒,不知如何以对。
是自己要她这么做的,她做到了,自己却去讽刺她,分明是种落败者的心态。
望着墨震天阴郁的眼,程萱吟更感到开心,身体的热量越聚越多已到达喷发的边缘,她放任那似洪水般的的欲潮冲开心灵的枷锁,“水竹行!”她在心中呼唤着他的名字,刹那间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墨震天脸色铁青,当包裹着阳具的肉壁开始强烈的蠕动时,他也无法控制住自己澎湃的欲望,但他却不甘心这样被逼迫得射精,但深插在她身体里的里阳具却又极不愿离开那美妙的地方。
在肉棒即将爆发的瞬间,墨震天抓着她双乳的手掌猛地一推,程萱吟赤裸的身体在空中飞行了数米,重重地落在甲板上。
这一摔,并未没有打断她的高潮,她继续呻吟着,臀部向上挺动,充血肿胀的双唇随便身体波浪般的起伏绽放成这个夜晚里最美丽的花朵。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发出野兽般的嚎叫扑向程萱吟,疯狂的欲望终于盖过了墨震天的威势,他不顾一切地渴望与那只存在于幻想中的身体融合在一起。
紧按着又有两、三人也扑了上去,欲望中的程萱吟让所有的男人疯狂。
刹那间,墨震天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终于肉欲胜过了理智,在男人将程萱吟彻底淹没前,他猛地从椅子上跃了起来,只一步就冲到她的面前,手掌左拨右撩,边上的男人纷纷跌撞开去。
他再没丝毫犹豫,巨大的身躯压了下去,烫得象烧火棍般的肉棒“噗嗤”一下刺入她的身体。
在爆发那一刻,程萱吟用精放纵着肉欲,那么猛烈的摔撞尚不能令高潮中止,此时插入的肉棒当然也做不到。
在肉棒进入她身体那一刻,墨震天的思维瞬间短路,原始本能引导着让他用着最大的力量去冲撞,唯有如此才能令爆炸的肉棒得以释放、让胸中涛天的巨浪得以渲泄。
承受着越来越猛烈的冲击,程萱吟的赤裸的身体不堪重负地甲板在起伏跃动,起初程萱吟挺着身体迎合的墨震天的刺入,十数下后,她已经越过欲望的巅峰,所的的热量已经散去,一阵凛风吹来,她感到了刺骨的寒意。
望着仍处于狂乱中的墨震天,程萱吟已没有力量再去迎合他。
扭头看了看仍倒悬着的水灵,看到她眼中满是泪花,她想冲水灵笑一笑,但想笑的时候觉得脸上紧绷绷,真很难笑得出来。
哪怕笑不出来,程萱吟依然给了水灵一个鼓励的眼,她感觉到墨震天的疯狂已接近尾声遂转过头向墨震天望去。
她看到墨震天狰狞的情,程萱吟心中一凛,作为这么多年的对手,她明白墨震天为什么会这般恼怒。
他以水灵为胁,是想看自己的屈辱和痛苦,但自己为争一口气,为偏不遂他的愿,表现得与他所料截然相反,这会让他更加丧心病狂。
为什么自己要这般倔强,为什么自己不能做得巧妙一些,为什么还要去挑衅他。
正当程萱吟开始后悔时,墨震天果然气急败坏地道:“程萱吟,你以为今天你做一次婊子就够了吗?我要你让这里每一个男人操的时候都这么淫贱,都象个婊子!如果你做不到的话,我就杀了她。
”墨震天慢慢地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指着水灵道。
程萱吟低下眼不再与他目光触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