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这样尚还不能算太惊世骇俗,在画面的最后,一个秃头丑陋的巨人和一个得了白化病的侏儒紧跟她后面,他们用痴呆的眼紧盯着前方女人裙摆下那白生生的美腿,如果把镜头拉近,能看到他们的嘴角挂着亮晶晶的粘稠液体,那液体随着他们跚蹒前行的身体不断滴落着。
在这样画面里忐忑前行的水灵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吗?这段时间极忙,回家就睡觉,根本没工夫去写,今天才抽了空,化了一天时间写了这些。
上一节无色,虽是回复最多回复质量最高的一贴,所以什么都是不能预料的。
大家期望很高,但今天写了这一段依然还是前戏。
其实罗海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去占有水灵,我很犹豫。
方式一,直接粗暴进入,然后慢慢品尝。
方式二、温柔方式,勾起她性欲为目的。
方式三、暴力到底。
方式四、循序渐进式。
例如先对乳房充分开发。
在我看来,准备选第二种,毕竟到现在还没有人温柔点对过她。
而当温柔过后,则是极度的暴力,既然有阿大、阿二,总要上场的。
这样可能反差大一点。
后续还没写,一切都是未知。
难得御风兄想水灵不戴乳罩,就这么写吧。
第九节、变局突生5在狭窄的货柜间的通道穿行了数百米,水灵眼前豁然开朗,罗海带着她走到了海边。
望着不远处黑得没有一点光亮的大海,水灵心中惧意更浓。
长长的海岸上零星摆放着几张带靠背的破旧的长椅,罗海随便挑了一张坐了下来,斜后方路灯清冷而黯淡,他望着波涛起伏的海面竟沉思起来。
水灵走到了长椅的一侧,她扭动了一下身体,紧勒在胸前的绳索令她呼吸不畅,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时间在一分一秒流逝,终于水灵忍受不了这死一般的静默开口道:“罗海,我们在等什么?是等震天来吗?”“哦。
”罗海这才从似从梦中醒来哑然失笑道:“不好意思,我在想点东西。
”“你在想什么?”水灵问道。
“呵呵,我也说不清楚想什么,好象想了很多,又好象什么都没想。
”罗海情看上去有些迷惘地道:“很多东西,绞尽脑汁地去想有时还是不去想的好。
”“你,你不会还在想我有没有出买你们吧?”水灵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到没有,我是在想另外一些事情。
”罗海把目光转向了水灵。
“那就好,我真的没有出买你们,相信我。
”水灵松了一口气。
罗海向水灵招了招手道:“过来,坐到我身边来。
”“唔。
”水灵应了一声乖巧地坐到了他身旁。
墨震天不知什么时候会出现,而刚才他散发的杀气却是实实在在,此时此刻无论如何也不能惹恼他。
“没事的时候,我经常会坐在这里看海,有时一坐就是一个晚上。
平日里忙忙碌碌倒了罢了,坐在这里我经常会想,人到底为什么活着。
”罗海缓缓地道。
水灵转过头疑惑地看着他,她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对于我这样的小人物,太高远的志向当然没有。
小时候家里穷,心里想着什么时候天天能吃上烧鹅就是最快乐的日子,但现在早吃腻了,却并不快乐。
刚出来混的时间,看着大哥带着小弟那威风劲,心里羡慕极了,而当自己有比当年大哥有更多小弟的时候,也没觉得有什么开心的;我厌倦了江湖生活,找了一个自认为很爱的女人结了婚,去泰国隐居,三年后又我又回到了香港,平淡得象白开水般的生活一样不能让我适应。
”罗海自言自语地道。
“那你怎样才会开心呢?”水灵问道。
“想法有很多,比如能有墨老大般的身手,原来我以为我很能打,但后来才知道,这世界上竟然真的有超人;又比如做些惊天动地大事,而不是带着小混混去打群架;还有,还有见到喜欢的美女就能搞上床,而不是只去ktv、桑拿找小姐。
不过,梦想终是梦想,我也知道很多无法实现。
”罗海有些颓然道。
“哦,这样。
”水灵应付着道,此时此刻她又怎么会有心思去听他的絮叨。
“哈,怎么和你说起这些呢。
”罗海察觉到了她的不耐遂自嘲地笑道:“对于我这样天天在刀锋上行走的人来说,能抓住眼前的快乐最重要,对吧。
”“是的,对了,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震天………”水灵忍不住又问道。
罗海没有回答,他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起身那一瞬间,眼中迷惘空洞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烧的欲焰。
在刚坐在椅子上时,罗海本想好好和她聊一聊,然后尽可能地以温柔的方式对她,先和她接吻,然后抚摸她的身体,最好还撩起她的欲火,但和她说话却似在对牛弹琴,水灵更只是一心想见到墨震天,刹那间他变成狂暴起来。
罗海粗暴地扯住水灵的头发,把她的身体反转过来,跪在了长长的木椅上。
一手按着她的背,一手将已如旗袍般开了叉的裙子翻转了起来,水灵丰满圆润的屁股在昏黄的灯光下白得耀眼,只遮掩住玉臀不足三分之一的紫色亵裤以亮丽的色彩描绘出难以置信的美丽风情。
望着高高隆起的优美弧度,罗海赞叹造物主对她的偏爱,让她不仅拥有人间难觅的巨乳,连臀部也是极尽完美。
罗海喜欢女人的屁股要大、要圆、要挺,而眼前的丰臀将这三个要素诠释得淋漓尽致。
火热的手掌压住了微微在颤抖的丰臀,五指一扣遂深陷入股肉中,有些凉凉的触感舒服极了,罗海不由自主将力道又加大了几分。
这感觉太美妙了,细腻而柔滑的股肉既不似棉般松软,也不象石头般坚硬,就象抓着一团经过千百次揉捏的面筋,在形状的改变中,韧度、弹性却越来越强。
罗海把要记住今晚每一个细节的想法抛到了爪哇国,他的行动已完全由本能支配。
在对雪白的屁股一番尽情蹂躏后,罗海猛地将亵裤上端一把捏在掌中,三角亵裤变成一根手指般粗细的紫绳,下一刻股沟间的紫绳猛地上扯,紫绳中端最细处勒进桃红色的阴唇间,随着紫绳快速地抽动,美得象花朵般阴唇开始绽放。
罗海突然的粗野狂暴,水灵虽吃惊却依然保持着冷静。
为了活着,她放弃了所有一切,包括信仰和尊严,还有心灵和肉体,但她可以精心打扮取悦墨震天,却不能坦然接受被罗海强暴。
墨震天能用绝对的力量征服了她,但罗海没有这个力量,水灵想过成为墨震天的女人,而罗海只是他身边的一条狗,就在不久前,自己明明还可以杀掉他,而此时被在自己枪口放生的人奸污,心中的憋屈实在难以言状。
但憋屈归憋屈,水灵还是放弃了任何言语或者行动上的反抗,为了见到墨震天,她只有去忍。
水灵忍着私处的剧痛一直没吭声,不仅私处极痛,跪在硬实的木条的膝盖也痛得象被针扎似的,而椅子的靠背则顶在了勒住胸口的两道绳索之间,自己乳房生生被压成上下两半,水灵看到隆起的乳肉竟从少了一颗扣子的衬衣中挤了出来,模样怪异得很。
水灵挺了挺身,试图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