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看着他的怪样,梵剑心忍不住笑了起来。
喜欢一个人,有时会觉得他说什么话都是好听的。
“你笑起来真好看!”夏青阳看着梵剑心笑魇如花的俏脸忍不住道。
“我好看吗?你骗人!”梵剑心嘟起着嘴不相信。
夏青阳把肉棒顶到她身体深处停了下来,认真地打量着她道:“你真的很好看,看到你有时就象看到山间清澈的泉水,晶莹透明,让人恨不得掬起一捧,洗涤在红尘中蒙上尘埃的心灵!”他的话倒不是恭维,而真的是看到梵剑心的第一感觉。
梵剑心俏脸笑得象盛开的鲜花,“山泉呀!怪不得,淡而无味的泉水,让你一点兴趣都没有!”虽然开心但梵剑心依然不肯放过他。
“不是的,水在平静的时候象一面镜子,在沸腾的时候却热情如火,你是我见过除了雪儿外最好看的女人。
”夏青阳认真地道。
一提到冷雪,梵剑心的心就酸溜溜的,脸也由晴转阴。
身为极道天使的一员,她有着坚定的信仰、顽强的意志,但她毕竟是一个才二十岁的花季少女,情窦初开,又身处一个特殊的环境,要她不吃冷雪的醋真还做不到。
“好,好,我不说她了,是我不好!”看着梵剑心一会儿笑一会儿恼的表情,夏青阳连忙道。
“你不说她,可还是想着她。
”梵剑心依然阴沉着俏脸。
“晓心,我带雪儿离开哪里的时候,她一定要把你也带上,你们一定是最好的朋友!”夏青阳试图告诉她,自己这么做完全是为了雪儿,希望她身为雪儿的好姐妹,能够理解能够配合。
“是的。
”他的话突然让梵剑心想到在金水角的日子,日日夜夜不同的男人爬上自己的身体,用肮脏的手肆意乱摸,把令人作呕的生殖器插进嘴里、阴道甚至肛门,那不是人过的日子,当人在金水角时梵剑心用战斗的心态撑过每一天,而现在回想起来,她冷得象赤身裸体走在风雪中。
而令她更难受的是,此时此刻,自己与喜欢的男人不分彼此连在一起,而自己的身体已经那么污秽不堪,即使他喜欢的是自己,自己又怎么配得到他的爱。
想到这里,梵剑心忍不住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无声饮泣,豆大的泪花扑扑地从大大的眼睛里冒了出来。
“怎么了?”夏青阳大惊,想支起身体。
梵剑心猛地把手搭在他背上道:“不要离开我,我很冷。
”她浑身发冷,只有他留在自己身体里的阳具还散发着热量,哪果它也离开了,那就真一点温暖都没有了。
夏青阳停了下来,他知道身体下清澈得如山泉般的女孩回忆起了过去,在金水角的苦难日子里,形形色色的男人不分昼夜地奸淫着她,把一盆盆的墨汁倾倒在水里,让清澈见底的山泉变得污浊不堪。
而在她的身边,雪儿也和她一样被男人蹂躏着。
想到这里,夏青阳青筋暴起,愤怒之极。
“我没事的,没事的。
”梵剑心捂着嘴抽泣着,突然她看到夏青阳充满怒火的情,顿时忘了自己的事忙道:“你怎么了?”“我恨不得杀光这岛上污辱过雪儿的男人!”夏青阳恨恨地道,接着还算没被怒火烧晕了头又补上一句道:“还有污辱你的男人!”看着他欲盖弥彰的补充,梵剑心又好笑又心酸,她把捂着嘴的手拿开,搭到了他宽阔的后背上,感受着他身体的热量,她让自己笑起来,“我们不要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好不好?”她鼓起勇气轻轻地道:“你能抱抱我吗,哪怕一会儿也行。
”望着梨花带雨的俏脸突然绽开笑容,如阴雨纷纷里突然出现阳光,夏青阳看得也有些痴了。
如果不是有雪儿,或许自己真的会喜欢上这个可爱率真的女孩,自己怎么能拒绝清澈的象泉水、柔美得象玉石、纯洁得象水晶般她的要求。
夏青阳俯下身体,双臂穿过仍因抽泣而微微颤动的肩膀,将梵剑心紧紧搂在怀中。
“你的身体真热呀,能永远这样就好了。
”梵剑心感到无限温暖,咬着他的耳朵轻轻地道。
梵剑心的乳房虽然比冷雪略小一点,但冷雪个子要比她高,她的双峰也绝对算得上丰满高耸。
此时犹如玉石般光洁的乳房紧贴着夏青阳健硕的胸膛,令他也口干舌燥,欲火慢慢开始升腾。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夏青阳也在她耳边道:“我是个孤儿,从小在孤院长大,我很小的时候,有一次得了伤寒,伤寒是要传染的,院长把我关在后院茅草丛里一间从没人敢去的小黑屋里。
大概院长认为我是活不了,所以没有给我药,也没有水和食物。
我在一张破门板搭成的床上难过地翻来滚去,然后筋疲力尽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这个时候一个很小很小的女孩穿越过与她一样高的茅草来到这间小屋,她穿着白色的衣服,第一眼见到她,我都没认出她是我的同伴,还以为是天使来接我去天堂了,我还在想,天使怎么竟然是个小孩。
”说到这里,梵剑心也被他的故事迷住了,她也是一个孤儿,一样也在孤儿院长大,所以有特别的感触。
她隐隐地感到这个小女孩一定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夏青阳略略抬起身,与梵剑心面对面地继续说道:“直到她走到床边,我才看清楚,她不是什么天使,而是孤儿院里的一个同伴。
那时,我已经病得都不能说话了,她拿来了水和食物,喂我吃下去。
当时我还怪,那个吝啬的院长怎么肯给我吃的东西,后来我才知道,她给我吃下去的,都是属她自己的那一份食物。
她守在我身边,用一块小小的毛巾不断敷着我额头,为我降温。
后来我病好,在离开小屋的时候,我拎起盛着水浸湿毛巾的木桶,这一瞬间我惊呆了,那木桶很重,真的很重。
那时我是个九岁的男孩子,一个九岁的男孩尚不太拿得动的木桶,一个七岁的小女孩是如何把这个桶从百米多远的地方拖到了这里。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都有这么一个画面时时在我眼前浮现:一个小女孩拖着有她半个身高的木桶,几乎是一厘米一厘米地爬行在一片荒草丛生、荆棘密布的土地上,她无数次摔到,尖刺划破了她幼嫩的皮肤,石头磕破她小小的膝盖,但她依然在努力地前行。
这可不是我的想象,因为我记得当我看到这个木桶出现时,我也看到她身上血迹与伤痕。
”夏青阳顿了顿,似沉浸在过往回忆中,片刻后他才继续道:“那个小女孩,守了我整整三天三夜,第二个晚上是决定我能不能活下去的关健时刻。
那个晚上,高烧仍未退的我突然浑身发冷,缩在床上不住地哆嗦,不断地说着胡话。
小女孩很着急,最后她没有办法,爬到床上,用小小的身体抱住了我。
那一刻,我突然感到无限温暖,渐渐平静下来,在她的怀抱里熟睡过去。
清晨,我睁开眼睛,小女孩依然在我的身边,她也睡着了。
一缕阳光从千孔百疮的窗户里照射进来,正好照在她的脸上,这一刹那,我清清楚楚看到一个圣的光环笼罩着她,在我心中,这个小女孩不再是我的同伴,她是我的天使,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天使。
三天后,高烧退了,我活了下来,在我能站起来的时候,她软软地倒在我面前。
我抱起了她很轻、很小的身体,在跨出小屋那一刻,我对自己发下誓言,我要用生命去守护我的天使!”“后来呢?那个小女孩呢?”梵剑心被故事感动,泪水再一次润湿她的眼睛。
“那时候,我还是个小孩,又是孤儿,怎么有能力主宰自己的命运,后来我被人领走,我不肯走,是被架着上了车。
我们就失散了。
”夏青阳道。
“后来,你去找她了吗?找到她没有?”梵剑心追问道。
“我当然去找过她,而且不停地在找她。
最后我终于找到了。
”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