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是在唬弄夏青阳,在他的面前被男人玩弄,特别难过。
“看来刺激还不够,来,你站起来。
”蔡一刀的欲火也烧得与夏青阳差不多高,他托着梵剑心的臀,让她站起来,“继续吹,不要停!”他摸着高挺在面前的圆润玉臀。
梵剑心感到嘴里的肉棒开始间息性痉挛,这是快要射的征兆,如果此时自己表现出对被奸淫的排斥,夏青阳察觉后也许会阻止,这样的话他势必分,就前功尽弃了。
因此她更大声的呻吟着,扭动着蛇一样的身体,表现得极淫荡。
蔡一刀哆嗦的手解开裤裆,拨出肉棒,他人虽瘦,阳具倒也不小。
“真骚呀!”他暗叹道,肉棒对准花唇的缝隙,猛地刺了进去。
刚才梵剑心的自渎,虽然现在没了欲望,蜜穴尚很润湿,所以一下直捅入了最深处。
他爽着歪着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肉棒开始在阴道里搅动起来。
梵剑心低着头,承受着身后的撞击,在耻辱与痛苦中,她没有停,反而更卖力地吸吮着肉棒。
夏青阳当然不知道梵剑心的痛苦,近在咫尺的交欢确有强力刺激效果,看着出没在鲜红嫩穴里的肉棒,他低低的吼了一声,肉棒在梵剑心嘴里狂跳起来,梵剑心大喜,紧握肉棒,用最大的气力吸吮起来。
在经过剧烈的抖动,浓浓地精液直喷入梵剑心的喉咙,因为是他的,所以梵剑心没有污秽之感,很自然地吞了下去。
夏青阳渐渐从巅峰的狂乱中清醒过来,看到蔡一刀依然疯狂抽插着肉棒,忽然觉得一阵烦闷。
冷雪带着她一起从金水角出来,那她们一定是极好朋友,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男人奸淫。
“喂,你够了吧,我已经射了,不用你再表演!”夏青阳大声道。
“知道了,你爽了我还没爽呢,总要让我也爽一下吧。
”蔡一刀哪肯住停,继续大力插着梵剑心。
“你说什么呀!”夏青阳怒道:“叫你停,听到没有!”如果他能动弹,他早起来了。
“好的,好的,很快,很快!”蔡一刀应付着道。
他已经进入到最后冲刺关头,刀架在他脖子上都不一定会停。
“不要再搞了!你他妈的听到没有!”夏青阳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
而趴在他身上的梵剑心用手肘死死地按住他。
他这个状态还与别人冲突,对他肯定不利,梵剑心这么想。
在夏青阳的狂喝中,蔡一刀终于也射了,一阵抽搐,无比畅快地将积蓄的子弹全部射进了梵剑心的身体。
发泄了欲望,看到夏青阳怒目圆睁的眼睛,蔡一刀嘟囔着“好心当驴肝肺,不识好人心”转身离开。
虽然夏青阳已经射精,梵剑心依然含着肉棒,她感到肉棒在慢慢地软化,喜悦中她不仅将精液都吞了进去,还舌尖轻轻舔去仍留在棍身的精液。
她轻抚夏青阳鼓涨的腹部,生怕肉棒离开她的嘴后仍不能撒去尿来。
大约一分钟,肉棒的大小只有原来的三分之一,终于强烈的尿意迫得尿液冲开括约肌,尿液直喷而出,因为阴茎没有彻底软却,所以喷出的尿液又急又快,直冲梵剑心的喉咙。
憋得过久撒出的尿带来的快意不亚于性高潮,在经过二、三秒思维的停顿后,夏青阳才发现自己的肉棒还在她嘴里,汹涌而出的尿液咕咕地往外冒。
“你,你……”夏青阳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竭力移动身体,想把阴茎从她嘴里拨出来。
梵剑心当然没有失去思考能力,她只是怕不含住肉棒,他又撒不出尿来,所以宁愿保持着这个姿势。
当她察觉到夏青阳的意思后,也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于是将肉棒吐了出来,将尿盆垫在下面。
“谢谢你了!”夏青阳由衷地道。
他不是笨人,当然能明白梵剑心为他做的一切。
“呵呵,没关系,应该的呀。
”梵剑心笑着道。
她的嘴角挂着精液与尿液的混合物,却没用手去擦一下。
“好了,你去洗洗手,漱漱口吧,刚才真不好意思。
”夏青阳不好意思地道。
“我都说了没事,你这么客气就见外了。
”梵剑心端着尿盆走到水池边,倒掉尿之后,用清水漱了漱口,对于嘴里的残留物来说,阴道里留着的精液更让她难过。
“我洗一下呵,等下马上给你洗。
”梵剑心积了盆水,蹲了下来挤出体内的精液,用毛巾大力擦着私处。
在金水角,一有机会,她与冷雪都这样洗着私处,虽然她们知道再怎么大力地擦也擦不掉奸淫留下的耻辱。
洗好后,梵剑心又积了盆水,细心为夏青阳擦拭身体。
她都没想到去穿上衣服,因为赤身裸体在他面前觉得很自然。
“对不起。
”夏青阳又道歉。
梵剑心嗤地一笑,她笑起的时候更漂亮,“你怎么总是说对不起呀,你又什么地方对不起我。
”梵剑心开始穿上衣服。
“刚才不应该让你被他奸淫的,那个时候我迷迷糊糊,没去阻止。
”夏青阳内疚地道。
“你不要想太多,先养好伤,伤好了才能去找雪儿。
”提到被奸淫,梵剑心有些黯然,她努力装出没事的样子安慰他。
她细微的表情逃不夏青阳的眼睛,“我知道,刚才你是被迫的,我不会再让这样事发生了。
”他毅然道。
“谢谢!”梵剑心低着头,心怦怦地跳得很快,脸也有些红。
自己怎么了,怎么和他说话心跳得那么快。
他喜欢的人是她,我掺合什么样。
花季少女的心总是那么难猜,明明知道他与冷雪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梵剑心却莫名为他心动。
夏青阳也察觉到她有些不自然,隐隐也有些感觉,遂不再多语,闭目休息。
他希望自己伤好得快点,能够早点见到武圣,只有武圣首肯,才有机会救出冷雪。
第六节、决战前夜3清晨,特首官邸旁一小楼的露台上,程萱吟与傅星舞倚栏而立。
戴着小巧精致眼镜的程萱吟文雅娴静、婉约有致,尽显知性女人的气质。
与身边的傅星舞相比,才三十出头的她脸上已有岁月的痕迹,风霜会带走青春,但却带不走她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