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爽了,你也得爽了才能走”“什么意思”燕兰茵道。
“没什么意思,你何必忍得那么辛苦,我前几天看片,女人到最兴奋时,阴道会喷出象尿一样的淫水来,今天我想开开眼”刘立伟虽没什么真本领,鬼点子到是一个连一个。
“你说什么?”燕兰茵实在听不明白。
“我说的是潮吹,女人的潮吹,你懂不懂”刘立伟道,他记得那本片子好象叫“潮吹”什么的。
燕兰茵真还没听到过什么叫“潮吹”,当然一头雾水,搞不清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好了,好了,没见识,女人的高潮你总懂吧,来次高潮看看”刘立伟不耐烦地道。
“是不是,我有高潮了,你就让我走”燕兰茵道。
“高潮,还有潮吹”刘立伟想到燕兰茵如果也象片上女人阴道喷出水来,真是刺激之极。
“什么是潮吹”燕兰茵无论如何不明白。
“哦……”刘立伟竟然发现自己也解释不了什么是“嘲吹”,他没好气地道:“你别管什么叫潮吹,有高潮就会有的,要彻底的、最强烈的高潮才行”“那你找个东西让我咬着”燕兰茵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叫出声来,面对象刘立伟这样无耻的禽兽,就象秀才遇到兵,是没有道理好讲的,为了早点离开,为了和丈夫的约会,她什么都不顾了。
“哦,好,好”刘立伟站起身,左右环顾,看见身旁燕兰茵脱下的黑色亵裤,捡了起来,用鼻子闻闻,然后揉成条状,递给了她。
燕兰茵将内裤咬在嘴里,然后闭上眼睛,她不能看着这两个人,看着他们心就象被针扎着一般。
“阿全,用力搞,搞……”刘立伟道。
阿全更来劲了,手指捅着秘穴,“噗滋噗滋”作响。
刘立伟忍不住也走了过去,抓着燕兰茵的肩膀,让她躺在自己身上,“上面交给我,你专门她搞下边”他抚着燕兰茵的双乳,阿全将两只手都集中在她私处,顿时抽动的速度,爱抚阴蒂的频率大大加快。
“你何不接受这个现实,不要束缚自己的欲望”英姑的话在她耳边想起,燕兰茵尽量让自己放松,撤去心灵的防线,她幻想着是和丈夫做爱,欲望的黑潮汹涌而来,一浪高过一浪,将她完全吞没。
因为嘴里咬着内裤,她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双手紧紧抓着身旁刘立伟的腿,她双腿从阿全腰两侧直抵在墙上,细长的脚尖绷得笔直。
慢慢的,燕兰茵双足滑到地上,足趾撑着地面,平坦小腹开始有节奏地、象波浪一样上下起伏,丰满的屁股也随着阿全的手指左右摇摆;她本来就丰满的双乳膨涨起来,乳晕大了许多,乳头早已经硬得不得了;随着抽插,越来越多的淫水从秘穴开始流淌出来,身上的地毯已经打湿了一大片。
两个男人也同样的兴奋,仰慕已久的女警在他们面前真实地出现高潮,这是一件多么刺激的事,他们象注射了兴奋剂,更拚尽全力抚弄得她各个敏感部位。
经过十五分种的爱抚,燕兰茵高潮终于来了,她象一条扑腾上岸的大白鱼,在两人怀抱中竭力扭动。
她高高挺起腰腹,整个人弯成拱型,私处几乎与阿全的脸平行,因为手指仍继续在动,带出的爱液直溅在他脸上。
、阿全在极度亢奋中,一直地她菊花洞口俳徊的无名指猛地捅入她的肛门中,正在性欲颠峰的燕兰茵阴道与肛门肉壁蓦地急剧收缩,紧紧咬住那几根手指,令它们一时竟动弹不了。
虽然这一幕很美妙,很惊心动魄,但刘立伟没并见到燕兰茵象片中女优那样喷出水来。
其它这也怪刘立伟无知,潮吹喷出的水,并不是女人阴道里的爱液,而是从尿道喷出的,要让女人潮吹是一门学门,也是一项技巧,并不是高潮来了就会潮吹,这些刘立伟根本不懂。
燕兰茵慢慢张开眼睛,当从云里回到地上,再次面对严酷的现实,高潮过后的失落更是巨大。
“我能走了吗”她声音虚弱,虽然时间不长,但一次高潮,还是得化费相当大的体力。
“你爽了,我兄弟还没爽,阿全,上”刘立伟放开燕兰茵,站了起来。
“好的,老大”阿全压了上去,他比刘立伟高大得多,也重得多,压在燕兰茵身上,她几乎有些喘不过去气来。
阿全将她双腿架在肩膀上,肉棒象打桩机一般椿着洪水泛滥的秘穴。
此时,高潮过后的燕兰茵当然不会再有丝毫性欲,她咬着牙齿,强忍着一轮又一轮的冲击。
已经2点20分了,她不知道阿全还能干多久,她想做些什么让他快点满足,但身体又酸又痛,一点气力都没有。
“能不能快点”燕兰茵求道。
“老子玩遍九龙港岛,没一个小姐敢敢催我快点的!”阿全不耐烦地道。
一阵莫名悲哀涌上燕兰茵心头,阿全居然把自己与那些小姐、妓女相提并论,不过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也不会比那些小姐、妓女强,怎么会沦落到这一天,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才会是头。
“阿全,你慢慢玩,我出去一下”刘立伟道。
燕兰茵听到开门声,因为被阿全压着,她努力仰起头,目光越过阿全的肩膀,她看到刘立伟正开门走出去,手里提着一个大塑料袋。
她一愣,好象发现哪里不对,目光再往办公桌方向看去,只见自己脱落的警服竟然不翼而飞。
她顿时色变,刘立伟把她衣服拿走了,摆明今天不会让她离开,情急之下,她猛地推开阿全,向门口冲去,但只冲了两步就停了下来,因为,她此时身上一丝不挂。
刘立伟已经走出门外,拎着袋子朝燕兰茵晃了晃,好象说:你有本事自己来拿呀“,燕兰茵僵着动弹不了,眼睁睁地看着刘立伟关上门,消失在视线中。
“你他妈的,有病呀,竟敢推开老子”阿全正干到兴头上,被她一把推到在地,当然不爽。
他抓着燕兰茵的身体,想把她重新按倒地上。
燕兰茵反手一推,阿全立足不稳,又被推到在地。
“你——”阿全虽然怒气冲天,但一时却不敢用强。
他人虽比她高大,但真的动手,三、五阿全也不是燕兰茵的对手。
“为什么?”燕兰茵悲从心来,捂着脸蹲下来低声呜咽起来。
今天被刘立伟叫来,她一直委曲求全,希望他能早点让自己离开,但一切努力都白费了,丈夫已经很怀疑自己了,如果今天又不能赴约,哪他会怎么想?“哭个屁,先让老子爽了,等下再求老大让你走”阿全干了一半,欲火中烧,当然难受得很。
他走近燕兰茵,又开始摸着她的身体,“你他妈的要是再敢推我,老子就开了大门,让兄弟们都进来”燕兰茵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阿全从身后抱住她,让她象刚才刘立伟干她时那样双膝着地,屁股高翘,他掰开燕兰茵双腿,又去拉她捂着脸的手,没拉动,阿全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