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始发骚啦!刚才怎么象死人一样!害得老子兴趣大减。
”刘立伟不紧不慢地道。
燕兰茵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急道:“已经三点了,你们要什么时候才肯走。
“”不要急,好戏在后头。
“刘立伟说着,燕兰茵象初见到他们般再次瞪口结舌。
阿全竟拖周伟正走了进来,更可怕的是丈夫竟然一丝不挂、眼上还蒙着黑布。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燕兰茵紧张万分地道。
“既然你跟老子做爱没感觉,就让你跟你老公玩玩,这下你总该高兴了吧。
“刘立伟道。
“你们还是不是人,太过份了。
”怒极的燕兰茵想反抗,无奈刘立伟早有预谋,将她手脚铐了,她根本动弹不了。
“跟你老公做完爱,我们立马就走。
”刘立伟用毫无商量余地的口吻道。
“不行!”燕兰茵斩钉截铁地道。
刘立伟狞笑道:“由不得你说”说着将周伟正平放在床上,然后扳着燕兰茵和身子将她翻了身来,把头按在周伟正的双腿间,“先把你老公的鸡鸡搞硬来!“”不——“燕兰茵咬着牙道。
“阿全,到厨房拿到菜刀来,她不肯舔就把她老公的鸡巴给割了。
”刘立伟恶狠狠地道。
待到阿全从厨房拿来把明晃晃的刀,燕兰茵只得屈服了。
她张开红唇,含起丈夫尚软绵绵的阴茎。
虽然在这段屈辱的日子里,她已经不止一次用嘴为男人服务,但和丈夫口交却从来没有过。
结婚后,有几次丈夫也隐晦地提出这样的要求,都给她拒绝了。
自从被强暴后,几次与丈夫做爱时,想满足他想了很久的这个希望,但丈夫一直没提,她也不好意思主动这样做。
她万万没想到,第一次口交竟会在丈夫昏迷时,又被别的男人按着头,还在身上乱摸时发生。
上天真的是不长眼,竟与自己开起这天大的玩笑来。
含着丈夫的肉棒,燕兰茵试着轻轻用舌头舔着突起有龟头,每次被迫口交时她都觉得恶心,唯独这次没有。
丈夫的肉棒也象别的男人带着淡淡的腥味,但她一点都不觉得脏,闻着反而心头涌起一种慕名的冲动来,这种感觉非常妙。
虽然周伟正并未来醒,但在妻子口中的阴具却渐渐膨胀、挺立起来。
燕兰茵感觉到他龟头顶端开始渗出带着一点点咸味的液汁,她吸吮着,将粘液咽入口中。
“好了,差不多了”刘立伟与阿全将燕兰茵身体抬了起来,象观音坐莲般置放在周伟正的身上。
阿全捏着挺立肉棒,刘立伟托着双股,在两人合作下,丈夫的阳具插入了妻子的肉穴里。
“这样的姿势不行,把她手脚扳到后面去。
”因为燕兰茵手、足分开铐在一起,姿势别扭得很,稍稍一动肉棒就滑出体外。
刘立伟与阿全手忙脚乱的摆弄着她的四肢,扳着她双腿成跪姿,才勉强觉得顺当些。
“叔叔也真是,让我搞这么多花样,累死人了”刘立伟暗暗咒道。
象他这般没脑的人,是想不出这般希古怪的方法来折磨人,这些事都是刘日辉授意让他这么做的。
“阿全,你来拍”刘立伟将像机交给阿全,自己伸出双手捏着丰满柔腻的双乳,保持着她身体的平衡。
“爽不爽”刘立伟奸笑着:“你这么象死人一动不动,到天亮你老公都爽不了,你倒是快点,也好让老子也好早点交差!”其实他对搞这些玩意也没多大兴致,按着他性子,早干玩拍拍屁股就走人。
听到“交差”两个字,燕兰茵一怔,立即明白是有人让刘立伟故意用这样法子来差辱自己,“你向什么人交差?”她想知道幕后的人是谁。
刘立伟轻咳一声,自觉有些失言,便拉长着脸道:“关你什么事!快点做。
“燕兰茵心知跟这种小人多说无益,事到如今,也只要顺着他们让丈夫早点泄了好送走这两个瘟。
但被绑成这个姿势,刘立伟松了手她坐不坐不住,更别说好好与丈夫做爱了。
她长长吸一口气,双手捏住脚踝,用膝盖顶着床勉强将身体提起寸余,这已是极限了,两副钢铐更是勒得手腕、脚踝痛极痛极。
多少痛苦已经忍了过来,这点痛她还能熬得住。
她一次一次挺胸、收腹,提臀,让丈夫的阳具最大限度地活动在阴道中,一下、两下,三下……她这种怪异而性感之极的做爱方式看着刘立伟与阿全心驰迷。
已经有多少没与丈夫亲热了,燕兰茵已经有些记不得了,至少该有10多天了吧。
也许正是这个原因,燕兰茵觉得今天丈夫的肉棒特别的坚挺,每一次她坐下,肉棒便重重地顶在花心上,一种又酸又麻的滋味传遍整个身体。
在遭受多个男人淫虐后,她埋藏在心灵深处的情欲却犹如洪水猛兽,不受理智的控制。
她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在敌人的胯下产生强烈的性欲,她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个天性淫荡的女人。
而此时此刻,虽然别人的男人在身侧虎视眈眈地看着,更时不时伸手手来到处乱摸。
但丈夫的滚烫的肉俸却再次激发起她的情欲。
这种与爱人合为一体,灵与欲交融无间所诱发的欲望更比本能产生的欲望更猛烈、更无法控制。
她的身体里那股热流变成巨大的热浪,奔腾汹涌,无法遏止。
美丽的脸上更红潮涌动,显出一种妖艳的美,红唇时开时合,含着春情的呻吟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魂颠倒。
由于用力过猛,她手腕足踝被钢铐磨出血来,但她却好似没有感觉,更大力的挺着腰腹,让丈夫的肉棒畅快淋漓地在饱含蜜汁的肉穴里肆意驰骋。
刘立伟喃喃地道:“他们妈的,还真发浪了嘿,阿全,你来扶着。
”说着转到身后,托着她雪白的双屁,硬生生将周伟正的阳具拨离她的身体,将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入。
“不要——”处于亢奋状态的燕兰茵顿时极度的失落。
虽然刘立伟的阳具形状、大小甚至与硬度与丈夫的并没多大区别,但所带的感受却截然不同。
体内燃烧着的欲火瞬时象被泼上盆雪水,迅捷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毕竟她今天已经在李权的奸淫下数度泄身,没有灵与欲的统一,她再无法有丝毫的性爱的欲望。
丈夫的肉棒仍一柱擎天般挺立在自己面前,贴着平坦的小腹不断蠕动着,好似极不甘心情愿。
燕兰茵黯然,她多希望让它快乐,用手、用乳房、用嘴或者用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可以。
可冰冷的钢铐无情地束缚着她,她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给禽兽一般的男子玩弄。
刘立伟已经不是第一次奸淫她了,很快他发现燕兰茵不再蛇般扭动,略有些不爽的他突然将目光落在眼前随着抽动而一张一合的菊花般美穴,顿时又有了主意。
“把你让给你老公吧。
”说着刘立伟重新将她丈夫的肉棒置入其中,“快点干,干玩我们就走。
”与丈夫合而为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