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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蕾双眉紧锁,好一阵子才道:“这件事的确比较棘手,我先找人打探一下情况,我们再作打算。
你先在这住下,这里应该比较安全。
我还是马上去找人,你先休息一下。
”急性子的她一刻都不愿耽误,说完她匆匆离开了房间。
水灵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掠过一丝愁云,她似乎预感到前面有太多的艰险在等着她。
她和衣躺了下来,已经好多天没有好好的睡过觉,她的眼皮越来越重,就这麽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夜色沉沉,章蕾驾着她那辆灵巧的切诺基越野车,在巴厘市郊的小道上行驶着,水灵坐在她的边上,脸上带着一丝忧色。
“怎麽了?心事重重地样子,你应该高兴才是,为什麽绷着个脸。
”章蕾一边驾车一边道。
章蕾动用了各种关系,终於买通了一个警卫洛比,洛比答应将舒依萍带出巴厘监狱,并约好晚上十二点在离巴厘监狱不远的一座水库碰面。
水灵开始也很高兴,很快有一丝担忧,但却说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也许是太顺利了,反让人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不用担心,救回你的姐妹後,我已经给你安排好船可以马上离开印尼,不会有问题。
”章蕾又道。
车子拐过一道弯,已经看得到水库的机房,水灵远远地看到二条人影站在机房的门口,虽然看不清相貌,但水灵凭着直觉感到其中一人的确是舒依萍。
车子开到离水库房不远处停了下来,要到库房门口,有数十级向下的台阶。
自己的妹姐就在前面,水灵的警惕放松了些,她迅速跳下车门,顺着台阶向上奔去。
走到一半,忽然听到台阶的尽头响起一阵乱的脚步声,她担心事终发生,这是个陷阱。
她扭头望去,停车之处也涌出数十名狱警,刚刚下车的章蕾已被一枪托敲在颈上晕了过去。
“不要让她跑了,抓活的。
”沙克礼出现在人群中。
台阶的两边是山崖,水灵一咬牙,往後迎着扑上来和狱警冲了过去,虽然狱警人数众多,但因为沙克礼下了要抓活的而没有开枪,水灵一路冲了下去,十数人被水灵拳脚踢得人仰马翻。
沙克礼眼看着水灵没入黑暗,心头大急,他猛地将舒依萍拖了过来,拔出一把雪亮的匕首,插入她的大腿,舒依萍忍不住惨叫起来。
沙克礼继续拔出手枪顶在舒依萍的太阳穴上,大声喝道:“我知道你还在附近,我数到三,你不出来的话,我就毙了她。
”当沙克礼数到“三”时,一个白色的身影在远处草丛中出现。
沙克礼虽然仍保持冷醒的表情,但内心大喜若狂。
领教了水灵得利害的他不敢大意,手中乌黑铮亮的枪管仍顶紧紧地顶在舒依萍的太阳穴上。
舒依萍捂着汩汩流着鲜血的大腿,眼角的馀光瞥见远处出现的水灵,心中涌动莫以名状的渴望与冲动,她真想搂住水灵好好地痛哭一场,以发泄这十馀天来来所受的屈辱。
“把手抱在头上,慢慢地走过来,不然,我一枪打爆你朋友的脑袋。
”沙克礼道。
虽然隔了一段不短的距离,但舒依萍那憔悴痛苦的色深深刺痛着她每一根经,她知道这样是救不了她的,但她有怎麽忍心看着自己的姐妹在她面前死在异国他乡。
“我只有一个要求,章蕾与这件事无关,是我让她这麽做,如果你答应放了她,我就任你处置。
”水灵不敢奢望以她交换舒依萍,这是不可能的,但她真的不愿意把章蕾拖下水,自己与舒依萍都是警察,有责任与罪恶斗争,而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过出已经有太多的悲惨经历,不能再让她增添新的伤痛了。
沙克礼稍稍犹豫片刻,道:“好!我答应你。
她的丈夫是个议员,我本来就不打算太多於为难她。
”说罢,沙克礼命令手下将晕迷的章蕾抬上一辆吉普车,送她回家。
“好了,我按你说的做了,现在你可以过来了。
”水灵迈着缓慢而坚定的步子走出草从,走向核枪实弹的军警布成的包围圈。
白衣飘飘的她情肃穆,宛如从开而降的仙子,一阵强劲的山风吹过,掀起了白色裙摆的一角,沙克礼目光触及她一小段晶莹圆润的小腿,顿时如电触一般,一阵哆嗦。
月色中艳绝人寰的水灵带着一股视死如归的气势走进了包围圈内,沙克礼的手下立刻团团地将她围了起来,手中的枪口瞄准着圆圈中央的水灵。
“绑起来!”沙克礼一想到令人销魂的美女已经唾手可得,兴奋得连声音都有些发颤。
麽指粗混着钢丝的绳索如毒蛇般箍住雪白的头颈,再从身後绕到前面,在乳房的上下绕了两圈,再将她反扭在身後的双手紧紧绑住。
因为刚才已经见识了水灵的功夫,所以绑在她身上的绳子收得特别的紧。
一股淡淡的惆怅在水灵的心灵深处慢慢地升起,渐渐由淡转浓,化成一股揪心的酸楚。
虽然她没後悔自己的选择,但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面对难以逃避残酷命运。
“你的奶子好大呀!”沙克礼几大步冲到水灵的跟前,如铁钳般的巨手隔着衬衣捏住峰峦高耸的乳房。
虽然被捏得极痛,但水灵却没有吭声,也没有反抗,因为她知道这样是徒劳的,但她如同会说话一般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沙克礼越瞧越觉得她美艳得不可方物,连她发怒的情也格外的美丽,他已经等不及将她带回巢穴慢慢地享用,强烈无比的占有欲在刺激着他每一根经。
他弯腰猛地抱起水灵,大步向水库的机房走去。
数十名狱警分成两拨,一拨将舒依萍押上汽车,一拨跟在了沙克礼的身後。
在被送上汽车的那一刻,舒依萍扭动身体与在水灵的目光相交,两个自劫後重逢还没有说上一句话,此时此时,虽有千言万语,但却无法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