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难堪,但她一时也想来出太好的办法以对付她。『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因为到时候她的身体伤痕累累,上面追究下来,可不他担当得了的,但这口气却无论如何咽不下去。
正在躇踌间,边上的手下马佐凑了上来,为他献策:“堂主,上次我们用那个高压电棒,那个女的不是……”钱豪大喜,用电棒不会在女人的身上留下伤痕,却可以带来极大的痛苦,是一个对付眼前这个女人的好办法。
钱豪扯开了燕飞雪衬衫,她的文胸刚才在检查时被脱下来後就被再戴上去,洁白如玉的双乳立刻蹦出来,裸露在钱豪的面前。
刚才钱豪已经看过她的裸体,那是隔着玻璃,距离很远,前当充满青春气息,极为质感的双乳在他面前时,他禁不住一把握住它。
就在他刚享受到抚摸处女坚挺淑乳的愉悦时,下腹传来一阵剧痛,人也不由自主地被弹出好几米。
“这个女人竟有这麽大的力气。
”倒在地上的钱豪居然一时站不起来。
敞开着衣衫的燕飞雪无畏地看着狼狈不堪的钱豪,她的脸庞绯红,毕竟在男人面前袒裸骄人的胴体令她感到羞耻,但她知道再过几个小时,精锐的飞虎队就会包围这里,自己的一点牺牲能令这麽多无辜的少女获救是值得的。
“他妈的,看不出你还真野!”钱豪捂着肚子站了起来,挥了挥手,他的两个手下扑了过去。
燕飞雪出乎意料没的反抗,因为她不想自己的举动令钱豪产生怀疑,虽然她自信凭自己的能力,哪怕双手被绑着,要对付几个小喽罗还是不在话下的。
中央用生铁铸的架子是从日本进口的,钱豪有时不得不佩服日本人对女人凌辱的想像力,就这麽一个看似简单的铁架子,看着说明书,可以把女人绑成三十种不同的姿势。
燕飞雪的颈部被一个黑色的项圈套住,固定在架子突出的铁杆上,双手、双足也被用皮质的类以护腕一般的东西铐住,护腕上连着铁链,这四根铁链都是可以活动的,它的作用是可以将女人调整成各钟姿势。
接着从架子後面伸出一根前端是一块长宽各20公分橡皮,这根棍子顶在燕飞雪的腰部,然後将手足的铁链同时向後拉紧,燕飞雪的身体成了一个向外突出的弧形。
在钱豪的指导下,系住双足的铁链被向上拉,燕飞雪的双腿如同体操运动员般形成了劈叉。
当铁链开始收紧时燕飞雪皱起眉头,好在她身体有着良好的柔韧性,虽然身体被摆成这个样子令她全身极不舒服,但还没有到她的极限,令她更不舒服的这个姿势所带给她极大的耻辱。
本来就很丰满的双峰因为身体被往前顶而有些夸张的突凸,双乳好像大了一圈,由於内裤被脱了,双腿一字分开,更使她的阴部也显眼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钱豪手上拿着的是五万伏高压专用电警棍,哪怕是个壮汉,被它捅一下也会半天起不来。
冰冷的铜质的棍头贴在燕飞雪突出的乳房顶端的粉红色的如樱桃般的乳头上,燕飞雪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有些紧张的盯着钱豪按在开关上的手。
“这是你的狂妄所付出的代价,好好地享受吧!”钱豪的腹部还有些隐隐作痛,他猛然按下了开关,金属棍头一片蓝色的火花,如闪电般击在燕飞雪的乳头上,发出如同冰雹砸在屋顶的“劈啪”声,接着燕飞雪的身体如狂风中的柳枝一阵狂摆,让人不忍目睹。
让钱豪感到意外的是,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在遭受一般人难以承受的刑罚时竟然没有叫喊,这让钱豪非常不爽。
他把手中的电棒不断地在她的乳房上释放着耀眼的蓝光,最後豪将棍子塞入她深深地乳沟,本是清脆的声音因为双乳的包裹而显得郁沉了许多。
“姐姐,快来救我!”燕飞雪的心中在呐喊。
眼见燕飞雪快要晕过去了,钱豪才关了电源。
燕飞雪长长吐出了一口憋了很久的气,短短不到一分钟,已经像刚从水中捞起般,浑身都是汗水。
她知道钱豪不会就这样罢手,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握继续挺下去。
钱豪双手玩弄着她饱受了电击的双乳,燕飞雪发觉自己的乳房已经麻木,虽然雪白的双乳在他大手下不断地改变着形状,但除了感到羞耻外竟没有一丝痛的感觉。
“原来你是个小淫妇,摸一下奶头就硬起来了!”钱豪兴奋的道。
她的乳头果然挺立起来,比刚才要大许多,但这并不是因为钱豪,而是因为刚才电击的强烈刺激的反应。
燕飞雪已没有力气与争辩,她只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一些,能让她早点脱离苦海。
也许上燕飞雪带着丝哀怨的表情使钱豪想起冷雪,也许是燕飞雪本身的魅力勾起了他的欲火,钱豪感到需要在她身上发泄难以遏止的欲望。
燕飞雪被平躺地绑在铁架上,粗大而丑恶的阳具接近了燕飞雪的小嘴,一股极为难闻的腥臭让燕飞雪晕眩。
“你那东西敢放到我嘴里,我一定咬断他,让你永远不能再强奸女人。
”燕飞雪说这话时的情十分坚决。
钱豪一怔,他从燕飞雪的眼中看到了她的决心。
犹豫了好久,他终於放弃了让她口交的想法。
他坐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将阳具插到了她深深地乳沟中,用双手从两边挤压着乳房,让她的乳房紧紧地包裹着阳具,然後开始在乳沟中上下抽动。
虽然没有被夺去少女最宝贵的童贞,但加在她身上种种污秽的手段与强暴又有何异?深红色的龟头不时从雪白的乳沟中探出头来,示威似在燕飞雪眼皮下晃动,麻木的双乳渐渐已经回复知觉,在他的两面挤压下痛得很,但全身都被绳子箍住的她如何又能反抗。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燕飞雪觉得今夜特别漫长,往事在她脑海中掠过。
在她记忆中,妈妈与姐姐是世上最美的两个女,在三岁那年,当警察的父亲死於一次枪战,从此母女三人开始相依为命。
但因为父亲当警察时结下的仇家太多,所以她的童年一直在惊惶中渡过。
她们不断地搬家,从新界搬到九龙塘,又从九龙塘搬到尖东……所幸,妈妈并非一般弱不禁风的女人,她的父亲曾是大陆非常有名的一个武术家,因此一般的骚扰,妈妈还是能应付得过去。
这样的日子过了五年,原以为事情总能慢慢过去,但当八年前被父亲亲手送进监狱的铁头罗钢出狱後,家里遭受了第一次的劫难。
一天放学後,她与姐姐被一伙人劫到了郊外一所别墅,很快母亲就赶来了,在没有选择的馀地,母亲答应了他们的一切要求,就在她们的面前,被这帮禽兽扒光了衣服,奸污了她。
整整一个晚上,在如野兽般的凌辱下,母亲在男人们的胯下被摆成各种各样淫贱的姿势,供她们玩乐,母亲痛苦的呻吟、绝望的哭泣,至今还深深印在她的脑海中。
回来之後,母亲把自己关在房里,一天都没开门,当了晚上三人又抱头痛哭了一场。
家里失去了往日的欢乐,每个月母亲总要有好几个晚上不归,第二天回来时身上总是伤痕累累。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年,母亲得了淋病,也许是这几年母亲的表现使罗钢出了气,也许他觉得她已是残花败柳了,终於放过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