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
他喝多了,倒头便睡,新婚当夜,他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官府便来锁人,我看着小翠偷笑的往向我,明白了一切。
啪的一巴掌扇了过去,把她赶出了府邸。
当夜去牢里看他,又是被折磨的浑身污浊的样子,下身不觉得又痒了起来……「等我。
」我对他说,他的眼睛亮了。
「我会去找你的,不论你在哪里。
」我离开的时候,笑着对他承诺。
三、寻夫长城於何处?幽州北上北。
爹苦劝了我数月无果,禁闭并不能消磨我的决心,又生怕我急出病来,最后只得长歎一声,与我带足盘缠与衣物,放我北上寻夫。
出行已是夏末,沿路风霜渐寒。
等我赶到边塞,已近年关,放了随行的仆妇与车夫回去报平安。
看他们忙不迭道谢巴不得快走的样子,我嗤笑着。
决意在这苦寒之地紮根的我,租了间屋舍。
冷,着实是冷,漫无边际的雪,风呼啸着就像短刀,一下下拉着我的肌肤。
细密的小口子,裂开的血迹又让我无端端的兴奋了起来。
冷冽的空气里弥漫着一丝死亡的气息,只是被雪掩去了几分又被冰冻住了少许。
我裹着棉被,将手伸向了下体,这次映入眼帘的只有红色,血的红色,他还在么,会衣衫褴褛满面尘色么?还是已经成了白骨一具?我想着他比冰还冷的双手撩起我的衣衫的样子,整根手指没入了蜜穴。
不够,这还不够,两根,三根,我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啊!」手指快速的抽插,搅动,我踹开了被子,努力弓起腰向下身看去。
见不着全貌,只得见手指和被带出来的湿粘的液体。
滚烫却娇弱的身子怎经得起这北方的寒气,不消会便冻的哆嗦。
急急的抽出手指拉上被褥,手指上的水渍多到就这么一拉一扯之间竟将被沿印湿了一大片。
冰凉的双手急忙向下伸去,左手摁压在蜜豆上用力揉搓撚起再放下,右手直接四指并拢捅进了穴道,撕裂的疼,却被冰凉手指的温度镇压。
蛹动着整个手的力量,竭力的抽插,温热的蜜汁一股股的沿着手指迸,包裹着它们,再一点点的向外渗出。
很快,腹股间湿了又干的蜜液凝成了如黍米粥上的米皮,秫秫的落在床上。
下体已被撕裂,感觉伤口中的血液比蜜液要稀薄些,却更为滚烫,疼的钻心,却连接着后脊的酥麻,心中荡漾,手仍是不愿意停下。
发了狠似要把内里都抓挠出来般的用着力。
脑中一片空白,双腿抖动着,突然下身一紧,收缩的力量把整只手都吞没了进去,我攥紧了拳头,内壁的颗粒尽管被水浸润着,却能清晰的感到它们剐蹭着手背上的绒毛。
涨疼渐渐弥漫了全身,手上的温暖再也压不住下体撕裂的疼痛,我缓缓松开了拳头,抽出了手,蜜液像决堤的水一般,顺着手沖了出来。
我躺在一片汪洋中,嘴里哦呃呃的叫着,失去了所有的气力。
过了几日,身子才渐渐缓了过来。
我取了几件棉袄,拢了拢头发,裹了个背负包,向筑城之地走去。
「来者何人?」我被面色黝黑的军甲兵拦住了去路。
「给夫君送些冬衣。
」说话的同时,我偷偷递给他几币半两钱。
他眉梢挑了挑,正声道:「上去吧。
」乌蒙着天,我手撑着石墙上攀,雪被拉出一道长痕。
我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平台上前架着三叉的吊锅,锅里水雾蒸腾着,看不清在翻煮些什么。
我艰难的顶着风,向平台走去。
还没到近前就被一只枯树皮般粗糙的手拦住,我抬头,那人龇着赤黄的板牙,眼睛有些上睨,凶巴巴的对我怒喝道:「小娘,阻啥。
」我抬手,搭上他的手腕,柔声道:「来探我夫君。
」他的手颤了一下,对上了我的眼,只见他满脸的褶子向中间聚拢着,嘴上扬,咧开,露出了赤红的牙肉和黑黄不一的后槽牙。
他凑近了我,傻乐着,满嘴的臭气连着口水喷在我的面上:「小娘,怪俊。
找谁?」「范杞梁。
」???@帐楚抽回了手。
「没听说,莪陪你再去别处寻寻?」他转了转眼睛,对我说。
我默许。
他很是热情的抢过我背后的包裹,小心的走在前面,引着我过了好些个烽火台,我累的已经开始喘着粗气,他回过头来嘿嘿说:「就在前面。
」我抬头望去,远处的平台上,有不少攒动的人头。
待走近了,一个看着精瘦的小夥子蹿了过来,高喊着:「老李头,今儿餐食倒是好的挺快嘛。
」他这一嗓子喊下去,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计。
慢慢向老李头和我聚拢,包成了一个圈。
「哟,老李头,你家闺女怪俊的嘛。
」人群里也不知谁粗着嗓子喊了声。
我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精瘦的小夥子蹿到我面前,打量了一会说:「不是老李头的闺女,他闺女我见过,腰有这么粗。
」说罢他在胸前比了个满月,众人都被逗乐了,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老李头咳了声说:「你们谁听过范杞梁?」一片沉默过后,有人说了句:「入冬时没熬过去这寒气。
」虽是来前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听到这话还是不住头有些晕眩,巴巴儿赶赴这里,还未享得鱼水欢,便已隔着两界。
想到这里,不禁身子一软,泪婆娑娑的掉落了下来。
老李头一把扶住了我,歎了口气。
我哭了会,望向人群,对着刚才说话的人问道:「请问他屍骨埋於何处?」可他却面有难色,目光闪烁着,偷瞥着我身后。
我调转身子,看向老李头,老李头面色有些难看,咳嗽了声,把头扭向一边。
过了好一会,我见众人都不发话,心里有些急,突然想到家里一些下人的样儿,才了然。
从老李头手上夺过包裹,拿出一串半两钱,颠在手心,问道:「谁能告诉我他埋在哪里了,这些钱都是他的。
」可众人眼前一亮接着又暗了下来,小夥子适才发了话:「大姑娘,钱我等不缺,你且收好。
」我不解的望向他,他却不说话了。
突然,老李头一把抱住了我,众人哄的一声炸开了锅,笑了起来。
他低伏在我肩头,咬向我的耳垂,酸腐的臭气直接喷向我的鼻翼:「小娘,爷们就缺女人。
」我这才感到了恐惧,推他的身子想跑,可身子却被死死钳住,动弹不得。
「哟,还想跑。
」人群中也不知是谁说了句,又引得一阵哄笑。
呲啦一声,衣襟被老李头撕扯开来,我挣扎着想跑,衣物却滑落至腰间。
小衣哪抵得住风寒,我一手抱胸,另一手往上提衣服,哭喊着:「求你,放过我。
」「老李头,别把这大姑娘给冻坏了,你看她嘴都青了。
」小夥子嚷嚷着。
「周二,你还是个情种嘛。
」众人笑骂着,小夥子涨红了脸不再言语。
老李头拦腰抱住我,紧紧的锢着,向一旁的烽火台走去。
我就这样被扔在了冰冷的石板上,身子被摔的生疼,挣扎着想起来,却被老李头一脚踏在了小腹上。
顿时眼前一阵发黑,不若就这么死了吧,我想着,眼泪滚落,意识也渐渐远离。
可啪啪两声脆响,脸上火辣辣的烧,我睁开眼睛,小腹传来钻心的疼。
老李头踏在我身上,身子前倾,低下头,见我睁眼,又是俐落的两耳光。
这两下打我整个人都懵的了,傻愣愣看着他,耳边嗡嗡作响。
「小娘,老老实实的,不然有你苦头吃。
」话音未落,衣服就被尽数撕扯开,我用手死死拽着衣物,手指却被两旁的人一根根掰开。
我收回手护着胸,想逃,却被人拖着腿拉到了火堆旁。
老李头狞笑着,大手一挥把我的衣服都丢进了火里。
火光劈啵,蹿高的火苗燃着我的衣物,也燃着我的心智。
我的手臂缓缓下垂,滚在了腿侧。
「这么快就学乖了嘛?」老李头笑呵呵的走到我身前,一脚把我蹬趴在地,用脚尖挑起我的腰弓,在手心吐了口唾沫,就伸向我下体一阵掏弄。
我不该有反应的,可是,那像树皮般乾裂的手摩擦着我稚嫩的阴阜,刺痛却是愉悦的,水不听使唤的沿着他的手臂滑了下来。
他啧啧道:「上啊,你们还等什么?」嗡的一下,围上来三四个人,都是精壮的汉子,眼里闪着绿光。
我被拦腰抱起,坐在了一人的怀里,那人的手伸向我的下体,用手指分开了我的阴唇,也不做声,手缓缓的上下移动着,手指却始终保持着分开的姿势。
「周大,你这是想让大家都看清楚,还是不会操?」旁边站着的人开起了玩笑。
周大像受了刺激一般,扬起手,对着我的阴户就抽打起来,水随着他抽动的频率四溅,那人看的直吞口水暂态忘了自己刚说的话,伏下身子仔细的盯着我被抽的红肿的阴户。
老李头站到了我身前,除去裤子,早已挺立的阳物弹在了我的脸上。
他用手扶着,拍打我的面颊,我想闪开,却不料周大突然停下了抽打,几只手指直接插进了穴道。
我啊的一下叫出声来,却被老李头瞅准了机会用阳具堵住了嘴。
「好好舔。
」他淫邪的笑着,揪起了我的头发。
那腥臭味混合着尿液的骚气还有说不出的油泥味让我想吐,可却被他像木人一般一下下怼向更深处。
身侧的两人也都除下了裤子,让我一手持一只阳物,用力的用下身怼着。
越来越多的人凑了上来。
有用阳物顶我的乳头的,也有举着阳具怼我的脸的。
周大低吼一声拔出了手指,整根阳具想对准我的穴门捅,却是顶错了地方。
菊门似炸裂般的疼,我忍受不了刺激,并了一下牙,就听老李头一声惨叫。
众人哄笑起来。
老李头在旁边疼的直打滚,却是没人理他。
众人都怕受伤,没人再上前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向自己的身体手臂,雪白的肌肤被裹上了黑泥,砂石尘土和火堆的灰烬。
这,这滋味,居然变得美妙了起来,身体上的痛,像是被这污浊屏障了,我偷偷的用髒兮兮的手伸向自己的穴门,感觉指尖的污泥和着淫水,变成了一小块的泥团,然后,轻轻发力。
「哦,那泥团进去了,被小穴吸进去了。
」我心想着,闭上了眼睛,淫水喷薄而出。
周大又是一轮尝试,却始终不得其法,生气的想站起来。
可就听砰一声,被缓过劲来的老李头在脑袋上重重的揍了一下。
「滚边儿去。
看爷爷怎么操逼。
」老李头凶巴巴的吼道。
周大呜咽了声站到一旁。
周二不忿的拉过他哥哥轻声安慰,然后沖老李头扬了扬拳头。
老李头屁股坐下用手摸了摸我湿滑的下体,手指伸进去探了探,竟把那泥团扣出来。
我心下紧张,生怕他发现什么,可他却不以为意的把泥块弹到了一边。
黑红的绷着青筋的阳物倏滴捅了进来。
他粗糙的手在我的臀肉上拧着,头搭在我的肩膀上,喷着臭气咬着我的耳垂说:「淫娃,逼水真多。
」说罢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吃痛大声叫喊起来。
他却是越来越兴奋的磨起了牙。
终於,血顺着肩膀滚落,他笑着吐了一口带着血水的吐沫在掌心,然后搓了搓,抹在了我的奶肉上。
我低头看向自己已经分不清颜色的皮肤,和又新印上的血渍,突然一阵兴奋,高喊着:「我丢了。
」软在了老李的怀里。
可他却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大了胯下的动作,终於,一股热浪喷射了进来,又淌了出去。
身前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腥臭粘腻的精液混合着泥沙,射在我的脸上,手上,身上,嘴里,身体里……老李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换成了别人,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丢弃在了一旁。
众人却还是没离开,像是欣赏傑作一样看着我,我的头晕晕的,意识又一次抽离。
忽然,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我回头,是周大,他竟然发了蛮力,粗大的阳具没有任何助力的捅进了我的菊门。
我惨叫一声,哭了出来,可旁边的人,都在笑,我的眼黯淡了下去,像是一个破旧的木人,挂在周大的身上……后记你们以为故事到那里就结束了么?不,并没有。
我以为最无伤的周二才是真正的恶魔。
后面几天我被轮番折磨,却是封闭了意识,众人从初期的兴奋到后期的索然无味。
老李头夥同大家揍了一顿周大,怪他把我玩坏了。
周二护着他的傻哥哥,恶狠狠的说能治好我。
众人抱着看玩笑的心看着他。
他却附身在我耳边说了句话:「我知道你不想活了,但你想和范杞梁死一起么?」「范杞梁,杞梁。
好熟悉,他是谁,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头好疼。
」我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突然恢复了意识。
「我带你去找他。
」周二笑嘻嘻说。
我歪过了头。
「趴下,母狗。
」他拍着我的头说。
众人眼睛又亮了。
他找来一件翻毛的皮袄,套在我身上,然后跨坐在我背后,让我用嘴叼住绳索,双腿夹紧说:「爬吧,我带你去找他。
」我听从着指令,感觉冥冥中似有什么东西在指引我,找到范杞梁就找到了我现在失落的什么。
我边爬,他边用手在我的穴洞里搅动着,淫水顺着大腿热烫烫的滚落,甬道的白雪上,被融出了一个个细小的洞。
手皮和膝盖开始破皮,血混合着沙土生痛,可冰冷的雪刺的我麻木的很快忘记了这些痛。
好容易到了一段残墙上,他示意我停下来。
告诉我说,我需要学会取悦,他们才能帮我把墙砖拆了,把范杞梁的屍骨找到。
那几日我学会了用手轻抚他们的下体,用嘴,用乳肉,用小穴,甚至用菊门去服侍每一个人。
身边的砖头越累越高,墙也被掏出了一个大洞,终於,我看见了一只手骨,我奋力去刨,身后是周二放肆的笑。
终於,随着白骨一点点的被刨出,我的手也磨破的见了骨。
记忆渐渐回来,我笑着歪向一边,倒下时手捧着苍白的头骨,吻了下去。
突然,轰隆一声,墙塌了,站在我身后的人都掉落城墙下,被砸成了肉泥,有周大,也有老李头。
我也跌落了下去,和杞梁一起。
周二瑟瑟发抖的站在尚好的墙体上,监军跑了过来……为了避则,周二想到了妙计,说是我恸哭亡夫,感天动地使得墙裙崩塌,露出了亡夫的遗骸。
监军不疑有他,报了上去。
於是,我成了寻夫千里,哭倒长城,以身殉夫的孟姜女,光耀了门楣。
可是周二,你知道吗,我就在你背后,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