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一名差不多十五六岁、饿得有些骨瘦如柴、赤身露体、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一道道可怖的鲜红鞭痕、些许伤处还往外淌着鲜血的小女孩,正被一名同样赤裸着身体只看见后背的健壮光头男人压在身下,男人有力的双手死死的压制着女孩无意义的挣扎,女孩的一双瘦长腿儿不自然的被高高压举着,白嫩贫瘠布满掌印的小屁股被迫抬得老高,被男人压成一只煮熟的虾子,男人不算粗长但是很坚硬的乌黑肉棒泛着狰狞的淫光,不顾女孩的惨叫哀求,一下一下的狠插着女孩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蜜穴,将娇嫩无比的穴儿撑出一个红通通的圆洞,被肉棒撑裂的穴肉正往外淌着刺目的血迹……很显然,这正是世界上无数起强壮男人强暴无助小女孩故事中的一起。
看到这样的事情,本来的反应应该是同情加上愤慨……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内心深处,却不自主的生起一股不该有的暴戾气息,反而觉得这样的场景,更加能够刺激到年轻力壮的我内心的阴暗欲望……与我不同,姐姐的反应也在我意料之中,一见到这种场面,姐姐立刻被勾起伤心的回忆,似乎忘记了我们所处的场景。
银牙紧咬,伪装下的秀美眼眸无法抑制的透出深刻的仇恨光芒,好像那光头男就是我们的仇家似的,一双手儿不自主的握起拳头,眼看着就要冲进去美女救美。
内心清醒万分的我,自然不会让姐姐如此莽撞,连忙用力握住姐姐的一只小拳头,急急的在她耳边低语道:「姐姐,冷静点!不要忘记我们是在哪里,来干什么的!这种事情,每天都不知道会发生多少次,我们的力量,能够帮得上什么?还有,你都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实力,冒冒失失冲进去,万一不敌怎么办?要是这家伙真的是我们的仇家,不就打草惊蛇,毁掉我们先前的计划了?」好在姐姐本来就是冷静的人儿,听到我的劝解,也明白了事情轻重缓急。
尽管胸口急促的起伏着,还是在我的劝慰下渐渐的放松下本已握紧的拳头。
只是一双深邃的眸子,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一种深深的悲哀与同情……我也很悲哀!不过,我的悲哀与姐姐不同。
心里所想的是,这样一个幼嫩嫩的小美人,居然被这种粗鲁的男人给焚琴煮鹤般毁掉了,实在是暴殄天物,令人叹息。
换作是小爷我,就算是强暴,至少也要强暴出水平来。
尽管不能够得到美人的心儿,也总得让这小女孩的身体得到享受而不是虐待吧?里面卖力蹂躏小女孩的光头男可没有我这样的心思,全副心都放在小女孩瘦弱不堪的身子上。
一双大手用力的揉捏着小女孩胸前只有鸭蛋大小的可怜双丸,屁股一个劲的前后拱动,狰狞的肉棒肆意的蹂虐着本来应该是娇嫩可人如今却满目狼藉的蜜穴……「小婊子!叫有什么用?不听老子的劝告,只有被老子活活干死的分!你家老头已经收了我们的卖身钱,你要是还不肯老老实实的去给老子接客,老子每天都要弄你个半死。
……啊啊,小婊子的嫩穴儿就是爽!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到底愿不愿去接客?还敢不敢把客人的鸡巴咬掉?」汗……这,这小女孩,原来也不是个脆弱的主儿……居然,小小年纪,也敢对着男人的命根子动口……一旁的姐姐此时肯定是面红耳赤,一个劲的低啐着,粗鲁不堪的话语,哪里是从小受过良好教育的她能够受得了的?几次都想要转身离开,都被我坚决的给拉住了。
看到我严肃的情,姐姐只得委屈的撇撇嘴儿,恨恨的瞪着我,不再看里面的情形。
有姐姐在一旁,而且还发生过我曾经在梦中轻薄她的事儿,此刻在一旁窥视男女的交合,更使我觉得刺激万分……「啊啊……魔,魔鬼……我就是死……死了也不会答应你……啊,痛……」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样一个孱弱不堪的小女孩,经受着身上高大男人的非人淫虐,下体蜜穴简直就快要被乌黑的肉棒给生生的撕开,居然还有这般强韧的心性,这一份令人佩服的勇气,实在是太难得了。
「好吧,小婊子你这般嘴硬,老子丢给你家老头的银子,就当是用来嫖你好了……啊啊,干死你这个嘴硬的臭丫头!」光头男经过这一轮抽插,似乎到了紧要关头,将可怜的小女孩双腿对折得差点要贴上她的脑袋,布满血印子的小屁股最大限度的抬起,焕发着阵阵淫光的乌黑肉棒开始猛烈加速,每一记抽插都像是狠狠的击中小女孩的心脏,蜜穴被撑开到了极限,汩汩无奈的淫液合着鲜血阵阵从幼嫩的蜜穴里流出,痛得小女孩发出凄厉的惨叫,瘦弱的身子一阵一阵的抽搐着……「啊啊……老子射,射死你个小婊子……啊啊,叫你怀上大爷的种……」光头男丑陋不堪的黑屁股狠命一阵筛动,猛然浑身一颤,大吼一声,肉棒深深冲进小女孩不看蹂躏的幼穴最深处,开始强劲的喷射。
被男人滚烫的阳精冲击着受伤的嫩穴,小女孩又是一阵抽搐,发出一声万般痛苦的尖叫,一下子昏死过去……尽管场面令人血脉喷张激动不已,可是我很快的冷静下来,光头男已经完事,该是姐姐与我离开的时候了。
偷偷的轻握了姐姐的柔嫩小手一记,示意我们该走了。
好事多磨,正当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哦,从后院小门处传来了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呃……真是好事多磨,小爷我心里恨得牙痒痒的。
眼看着房里的男人就要出来,而后院门外又有来人,这不是逼着小爷我狗急跳墙吗……哦,不对,应该是老虎急了要咬人才是。
这个当口,小爷我是不是没有读过书会不会用成语都不重要,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才是最重要的。
一旁的姐姐突然对我打了个眼色,小手指了指旁边那间没有关上窗户的房间,显然是要躲进去。
点点头,没有任何犹豫,飞快的拉着姐姐窜到窗户边,不理会姐姐的抗议,一手扶住姐姐的芊腰,一手托住完美紧实的臀部,一发力,轻易的将轻盈的姐姐送进无人的房间里。
接着,腰部发力,单手在窗沿上一撑,在来人恰恰走进后院的时候,堪堪跳了进去。
与此同时,旁边的房间大门发出「嘎」的一声,光头男人提着裤腰,意态满足得意的走出了房间。
刚一落地,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只觉得小臂上一痛,以为被人偷袭的我差点就叫出声来,急忙转目一看,不由得哭笑不得。
一旁的姐姐凑在我身边,伪装下的一双妙目透出浓浓的羞愤,柔嫩的小手正狠狠的掐着我的手臂……呃,想来是刚才情急间对姐姐的轻薄又被她给报复了……唉,真是遗憾,由于刚刚情形太过紧急,占了姐姐这么大的便宜,居然一点儿感觉都没有……顶多,就只是手掌上感到一阵软软弹弹的。
我想,如果眼能够杀人,姐姐连我的魂魄,都杀掉不知多少遍了……连忙对着姐姐尴尬的一笑,打着手势要她主意外面的动静。
窗外,光头男对于来人似乎一点也不感到吃惊,反而发出一阵阵刺耳难听的淫笑,得意外分的道:「嘿嘿,青姐儿来干什么?是不是心里想着哥哥,要和哥哥我共圆好梦呀?」青姐?那不就是飘香楼的鸨母吗?莫非她认识这个奸淫少女的光头男,或者本来就是光头家伙的姘头?血腥嫖客与风骚鸨母之间,会有什么淫荡的故事?忍耐不住心中的好,在姐姐气氛的瞪视中,偷偷透过打开的窗户向外看去。
光头男的形象,果然与他的光头一样的丑陋,长得丑就已经很对不起人,脸上还有着一道从右额头穿过鼻梁直到左颊起码十多公分长的狰狞刀疤,再加上刺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