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才让他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龙昊天又把目光转回了婶婶柳妤荷,她似乎也发现他在看她。
忙把头低了下去,脸上染上了一层丹红,眼波里似乎要下去雨来,小琼鼻一皱一皱地牵动着他的心。
他突然感觉自己就像就像一个魔鬼,白天与常人无异,与人谈笑风生。
但是一旦夜幕降临,他就像着了魔一样的想念女人,而这个女人却是妈妈的表姐,叔叔的前妻。
他想着占有她,想着征服她,还在幻想中对她发射了邪恶的种子。
但是自责之中,他又无限地期待夜幕早点降临,期待着那婆妇高声的叫床。
夜幕可以遮盖他丑恶的心灵,高声的叫床可以掩饰他那邪恶的低吟。
时间不会因为个人的意志而转变,经过漫长地等待,夜幕终于降临了大地。
但是,今天那帮学生竟然没有喝酒!这却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没人喝醉就肯定会有晚间安排,毕竟西湖的夜景可是不可多得的。
他的心就像一只小鸟好不容易飞上了蓝天,却发现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狠狠地栽了下来,摔得体无完肤。
难道这是天意?为了让他和婶婶柳妤荷划清界限?龙昊天感到一阵阵的失落,就像小时候要玩具,却不可得一样。
一种纯粹的空虚和失落,占据了他的心胸。
「怎么了,昊儿?身体不舒服?」婶婶柳妤荷看他郁郁不悦地问道。
「没事,有点累而已。
」他敷衍着。
「要不就休息休息吧,不要出去了。
」婶婶柳妤荷关心的问着。
「没事,来西湖怎么能不看夜景?」他笑着说,这一次主要是来陪婶婶散心的,他可不想因为他的不开心而坏了她的兴致。
于是,一行人步行走出了宾馆。
「是不是下雨了?」突然不知道哪个学生问了一句。
下雨了?下雨了?那就不能去看夜景了?龙昊天顿时感觉一种莫大的喜悦充斥着他的心胸。
那仿佛要爆炸的喜悦,就算给他一座金山,他也不会换。
沉浸在喜悦中的他不知道后来是怎么回的宾馆,怎么回的房间。
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匆匆洗了洗身体,躺在床上。
果然,不过一会,那婆妇的叫床已经传来。
但是,那已经不能够吸引他了。
等他们渐入佳境,他慢慢地站起身来,脱下了才换上的新衣服,赤裸着身体,走到墙边。
伏在墙上倾听,婶婶那里还没有声响,他仿佛又回到了一天前的夜晚。
「婶婶,婶婶,你今天穿得好性感啊!」他自顾自地呻吟起来,手也同时搭在了早已经蓄势待发地老二上。
「你的毛毛都从丁字裤傍边露出来了,这奶罩是你新买的吗?好薄啊,奶头都能看到呢,你看他们在发抖呢,好淫荡啊。
」欲望一旦升腾,就完全刹不住车了。
果然,才不过一会,隔壁就响起了「恩恩啊啊」的呻吟。
他就像是得到鼓励一般,更加卖力地喃喃着,「婶婶,你的唇好美,你这样张着嘴是为了让我亲你吗?你的口水好甜,我好喜欢吃啊。
你的舌头好滑,好甜啊!我要一辈子叼住你的舌头不放口。
我要你的舌头舔我的鸡巴,啊!你好会舔,不要一直逗我的马眼啊!」随着手上不断的刺激,淫言荡语不打草稿地说着,隔壁的呻吟也从低低地,转而变得越来越大声。
「对对,舔我的蛋蛋!喔——你竟然把它全部都含进去了,你的嘴巴好温暖,继续,啊!好舒服啊,我要,我要用我的鸡巴干你的奶奶,快,快点把我的家伙放进你的乳沟里!」龙昊天就像中了魔障一样地梦呓着。
隔壁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他好像已经可以听到婶婶那沉重地呼吸。
「你的奶子真挺啊,夹得我好舒服,好滑,真想一辈子都把鸡巴插在你的沟沟里。
看我用弟弟干你的奶头,啊——你的奶头好嫩啊,好刺激,好舒服!」他使劲地撸着。
「要,我要——」带着几分慵懒,几分迷醉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
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是弟弟却忠实地点了点头,就好像他也听到了这句呻吟一样。
龙昊天感觉自己要疯了,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涌过去,他甚至感到了缺氧。
「给你,给你。
我这就插进去,婶婶,你的小妹妹都张嘴了!好多水啊,好滑,好暖啊!」他忘情地说着。
「好——」隔壁竟然又传来了那娇懒的低吟。
他这次可以肯定,绝不是幻觉。
而那声音竟然还没有结束,似乎是经过了漫长的犹豫,终于又试探着低吟,「好大,好硬!热,热,烫死我啦。
」「不但要烫死你,还要干死你呢!好嫩啊,你的小穴好嫩,他们在抓我的弟弟呢,昊儿被你弄得好舒服啊!」他近乎本能的接道。
「啊,啊。
婶婶也很舒服,昊儿你好有力,好,好,弄我,弄我!」「插死你,插死你!我要戳穿你。
我要戳进你的子宫里面去!」他仿佛看到婶婶柳妤荷那飞扬的头发,如丝的媚眼,他知道自己已经快要到极限了,近乎咆哮地喊着。
「进来了,进来了!给你,婶婶都给你!进来吧,都射给我,都射给婶婶!婶婶要昊儿的一切!」「婶婶要昊儿的一切」听到这句话,龙昊天轰然爆发了。
他不知道婶婶柳妤荷是在一种怎样的心境下,喊出这句话的。
他却在其中除了欲望,还感受到了那一丝永远如阳光般的母爱,这太感人,也太容易打动人了。
他突然生出一种想去看看婶婶柳妤荷的冲动。
理智似乎已经抛弃了他,他草草穿了衣服,冲出房门,敲响了隔壁的门。
006章谁是白蛇在门外,他能听到里面的呻吟因为他的敲门戛然而止了。
他知道可能吓到了婶婶柳妤荷,忙开口道:「婶婶,是我。
」还想再说些什么,却感觉什么都说不出口。
他只是凭着一时的冲动才来敲得房门。
还好,等了一会后,一阵拖鞋的响动,打消了他的疑虑。
「什么事?」婶婶柳妤荷开了门以后,并没有停留,反身往床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