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和睦,彼此看不顺眼,总想寻找时机,抓住对方的过失,狠狠地折辱一番,剥下那虚伪的高贵面具。
这样的事在女宫最是常见。
女宫的宫规不同于一般的门派。
对待敌人,那是极端残忍、恶毒。
而对待自己门中犯了错的门人,如果不是重大死罪,大多是惩处了事。
当然,这惩处的过程是极端的邪恶、淫毒……但见霜月拿起托盘上的一根鹅毛,格格媚笑着走近绑在凳子上的冰兰,道:「冰长老,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不会弄疼你!」说着,她手中的鹅毛轻轻地挠冰兰的脚心,霎时间,冰兰不安地颤动,口中「嘻嘻」、「哈哈」的哼叫:「哈哈不要啊……好痒哈哈……」霜月每挠一下,冰兰就哼叫一声,脸色泛红,赤裸的娇躯就像是一条大白蛇在扭动,但四肢被红绳束缚着,再如何的挣扎,也是徒劳无功。
看到「脚底挠痒」这样的别致刑法,武天骄等人甚为好笑,均想:「这是所谓的三级淫刑吗?也太小儿科了!」当然,众人知道那种脚底挠痒的难受,但见冰兰不一会儿,已是难过的哭了出来:「娘娘,宫主……饶了我吧……哈哈……好痒……不要搔了……呜呜……快停手……」一会哭,一会笑,足见冰兰的难受程度。
这简直比一般的刑法还要厉害。
「这……这这……」武天骄有点张口结舌,难以接受。
冰兰虽是女宫的长老,但不管怎么说,也是他武天骄的女人。
看着自己的女人受弄,又哭又笑,怎能无动于衷。
不过,如此香艳的刑法,也另有一番风情艳韵。
是男人都不想错过、或者阻止这样的目睹机会。
不但不阻止,反而为其加油,继续啊!萧琼华、檀雪公主、武德公主等女都撇过头,不忍看到冰兰遭受到的「残忍」折磨。
但万世仙姬却看得饶有兴趣,津津有味,对武天骄道:「武三公子,这样惩罚冰兰长老,是不是觉得很香艳啊?」娇语入耳,武天骄心一凛,回头瞅了瞅万世仙姬,皱眉道:「是很香艳!只是……能否容许我求个情,恳请仙姬娘娘饶过冰兰长老一次?」「饶过她?」万世仙姬格格娇笑,纤巧的玉手一撩额角的一缕秀发,风情妖娆地道:「要本座饶过冰兰不是不行,那就要武三公子怎么做了!」弦外之音,不问便知。
武天骄哪会不知道对方要自己做什么,不由为难。
而萧琼华和檀雪公主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约而同地呼喝:「千万不能答应她!」「不答应是吗!」万世仙姬微一点头,便不再言语。
这会儿,霜月已停止对冰兰的挠痒,让冰兰松了一口气。
但她很快的,又紧张起来了!霜月手中的鹅毛顺着足踝往上,拂过小腿,逐渐到了大腿上,继而光临到两腿间的凄凄芳草之地,羽毛的尖端,轻轻地拂划着三角禁地,动作轻柔……冰兰娇躯震颤,浑如触电,嘴中抵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这并不是她意志力薄弱,不堪抵御,而是在八宝斋的时候,那地方已让武天骄操得又红又肿,疼痛未消退,因而极其敏感,霜月鹅毛一碰,痛痒的感觉一并袭来。
「这……这……这也太那个了……」纵是萧琼华等女与武天骄平时淫乱惯了,见到女宫这等荒唐的怪异刑法,也不禁心头砰跳,脸上羞红,纷纷低下头,不敢观看。
武德公主则是稍好些,镇定自若,似乎不为眼前的场面所动。
乾宁公主却见过这样的淫靡场面,捂着眼睛不敢看。
这对她视觉冲击太大了,简直不敢想像!只有女宫的一干女人,对眼前的一切似乎是司空见惯,个个悠然自得,面不改色。
全是用欣赏的目光看着冰兰受列。
但见霜月手执鹅毛,不断地在冰兰的桃源之地轻拂拔弄,所产生的异刺激,让冰兰丰满的娇躯愈发扭动,口中的呻吟越来越大。
她只觉得下体幽洞痒无比,渐渐湿热,终是一股淫液忍不住溢了出来。
看到这样的现象,霜月忍不住格格娇笑,道:「骚货就是骚货,这才一会儿,就湿了。
真是不经逗啊!」她一边说,一边将鹅毛探入冰兰幽洞内拨弄。
这一下,冰兰更是难受,尖声叫道:「不要啊……」但见春潮滚滚,淫液止不住的往外流,悬空的浑圆玉臀不住地摆动,白肉花花,晃得在场某个男人眼睛都花了。
此刻,霜月立马更换了「刑具」,拿起托盘中的双颈龙,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插进冰兰桃源幽洞,使得冰兰暴发出又是凄厉、又或者是满足的尖叫……冰兰早已经受过武天骄的天鼎功洗礼,若是平时,她鼎门封闭,花道敛窄,别说是双颈龙,就是一根手指都难以进去。
但今天不同,她刚在八宝斋和武天骄欢爱一场,再回到江山楼,间隔的时间太短,鼎门还没来得及封闭,这正好给了霜月可乘之机,趁虚而入。
双颈龙一头插入冰兰阴穴,霜月立时不停地抽动,格格笑说:「骚货,爽不爽?舒不舒服?」「喔喔……啊啊……嗯嗯……」冰兰已被凌虐的哼叫不止,哪有精力回应霜月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