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阵阵的眩晕,觉得自己思维停滞,脑力不够用了!而梅夫人更觉气闷,直接的从嘴里喷出一口血雨,昏了过去。
「呀——吐血了!」武天骄吓了一跳,赶忙蹲身,来给梅夫人把脉:「她看上去伤得很重,可不能就此死了啊!」见状,梵天仙姬甚为不解,蹙眉道:「她都要杀你,你难道还想救她?」「她杀我是一回事,我救她又是另外一回事!」武天骄笑着说道:「我这人最有气量,心胸广阔,宽宏大量,绝不会为了一点小事,而耿耿于怀的!」说话间,他拿出一瓶生命之水,给梅夫人灌了下去。
不到片刻,梅夫人悠悠醒转,张嘴吐出几口淤血后,苍白的脸色稍显红润,内伤已是大好。
看到武天骄在旁边,她先是一怔,旋即腾地跳起,一掌推向武天骄,怒道:「你这个淫贼……」武天骄略微侧身,身形瞬间移退三尺,淡然道:「打人了!能打人就好,打人就证明你好了!」一掌击空,梅夫人也是一怔,只觉周身气血顺畅,百脉俱通,内伤竟是全然好了!这是怎么回事?「大胆!」看到梅夫人对武天骄出手,梵天仙姬为之大怒,右手一抬,就要动手。
武天骄挡住她手臂,笑说:「由她吧!她想杀我已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刚苏醒不久,不宜跟人动手。
我们出去吧,这里阴森森的,渗的慌,怪不舒服的!」「那我们出去吧!」梵天仙姬挺是善解人意,当即抓着武天骄的手,顺着通道往走。
那种亲昵的举止,让梵星看得眼里直冒火。
她狠狠地瞪视梅夫人一眼,问道:「你把梵月怎样了?」梅夫人哼道:「没怎么样,跟你一样,只是被我制住了,正在宫里的大殿上!」「你……」梵星手指着梅夫人,气得浑身直发抖:「太胆大妄为了!幸好娘娘没事,不然……你师尊饶不了你!」梅夫人不以为然,轻哼道:「饶不了我又怎样,大不了一死!有什么了不起的!淫妇一个!」「你说什么?」梵星厉声大喝,怒不可遏。
「我说什么你没听见!」梅夫人傲然不惧,冷笑道:「难道我说错了吗?坐在地上,背靠石门,自个儿的在哪儿抚慰,不是淫妇是什么?」「你……」梵星气得脸都蓝了,咆哮地道:「别以为……你是尊者的弟子……我就不敢动你!」「那你还等什么!」梅夫人冷声道:「动手啊!来!杀了我!」「简直不可理喻!」梵星又气又怒,道:「梅傲君,你若是胆敢……说出去,我就把你的事也说出去,大家都落得没个好!」梅夫人嗤笑道:「我能有什么事怕你说的……」「是吗!」梵星轻笑一声,凑近她耳边悄声道:「你和鹰王的事……我都知道,不想我告诉月香,就放老实点!不然,我可管不住自己的嘴喔!」说着,格格而笑,一甩衣袖,扬长而去。
梅夫人怔立当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变幻了好一会,才恨恨地一跺脚,咬牙追上了梵星。
四人从地下通道走出时,外面已是一片黑暗,夜色深沉。
寒风呼啸,凛冽如刀,刮得人脸颊生疼,浑身哆嗦。
武天骄下意识地拥着梵天仙姬,匆匆地走进梵天庙的后殿。
梵星和梅夫人跟在后面,看着前面武天骄那淫恶的魔手,挽着梵天仙姬纤细的水蛇,二女双目直欲喷火,真恨不得拔剑出来,斩了那玷污仙姬娘娘的手!当着我们的面这样亲昵,如胶似漆,真是太过分了!庙中亮着灯火,明如白昼。
外面天寒地冻,滴水成冰,而庙里却是温暖如春。
不过,武天骄和梵天仙姬走进大殿的时候,眼睛的景象让他们呆住了。
大殿之上,坐着七八个人,全是女人,雪山尊者、梵月、熊月香赫列其中。
另外几个则是武天骄所熟悉的女人,森林女王、李雪烟、花艳娘、刑姬。
她们围坐一圈,木雕泥塑般不言不动,像是被人制住了穴道。
怎么回事?武天骄、梵天仙姬摸不着头脑,面面相觑,莫名诧异。
梵星和梅夫人也是错愕,这都……唱得哪一出啊?「香香……」梅夫人爱女心切,第一时间冲向了熊月香……「小心……」武天骄反应甚快,觉得不大对劲,迅速拉住梅夫人:「先不要碰她们!」如果是别人阻拦,梅夫人或许会领情,但见是武天骄,气不打一处来,一把甩开了他,喝道:「关你什么事,不要你这个淫贼管!滚开!」张口就是「淫贼」,一句好话都没有,这让武天骄脸色糗糗的,摸摸鼻子说道:「我只是关心你们……」「谁要你关心!」梅夫人简直蛮不讲理,大声骂道:「你个死淫贼,无耻之极,一肚子的花花肠子,没安好心,虚情假意的,是不是想把我们母女双收了,一起做你的女人啊?」额!这都是哪儿跟哪儿!武天骄满头满脸的黑线,哭笑不得。
而梵天仙姬、梵星则震骇莫名,面面相觑。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什么话都敢说,母女双收……这也太逆天了吧!梅夫人也是一时口快,有什么说什么,话说完后,才意识到不妥,涨红了脸,在狠狠地瞪了武天骄一眼后,伸手去扶女儿:「香香,你这是怎么了?」熊月香却是身体不动,只是一个劲的眨眼睛,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而其他人也是如此,有话说不出。
倒是雪山尊者说出话来了,用得是腹语:「小心独孤天峰……」独孤天峰!魔剑君!武天骄等人大惊,梵天仙姬倏地暴喝:「什么人……」身影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