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迫切的冲动让他不由自主地表达着他对她的爱慕。
「我是说真的,月姐,我真是爱死你了。
」看着邬月姐水波粼粼的美目,我加了一句,生怕她认为我只是随口说说。
邬月见我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脸上一幅痴呆迷醉的情,嘴里却说出如此肉麻的表白,脸上的红晕愈发扩散,眼睛也不由地短暂避开,说道:「少甜言蜜语了,这样的话留着骗小姑娘吧。
」她顿了顿,接着又问:「别岔开话题,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我还以为岚姐一股脑都告诉你了呢,……」于是,他把和岚姐认识的过程尽可能简单地描述一遍,一边讲,一边把玩邬月姐柔媚的美腿和白丝的玉足,下面的肉棒也被手上柔媚的淫荡感觉刺激,不住抬头跳动。
不过,美艳归美艳,涵养方面,邬月的确不如岚姐,他讲时,她不时打断他,问些细节问题。
虽说女人的好心强,尤其对和自己有肌肤之亲的男人,但做为经历许多岁月的新寡文君护士出身,好象应该对这方面很看得开。
比如岚姐就很大方,从来不主动问他的私生活。
顺滑淡红的长发,丰满婀娜的胴体,雪白颀长的玉腿,温润柔滑的双脚,面对如此妩媚美艳的邬月姐,很难让他把注意力集中在讲述过往上。
对话很快以他握住邬月姐的雪白乳房做为终结,本来他只是想给邬月带上那个前扣带的白色蕾丝网面文胸,但是扣带时,看着邬月姐胸前那对雪白柔腻的玉乳,他忍不住放掉手里的文胸,紧紧握住邬月那淫骚娇媚的乳房。
他突然的紧握让邬月姐有点措手不及,口中发出「啊」的轻呼,一下子仰面倒在床上。
也不知是他推倒的,还是她顺势倒下。
浅红色披散的长发遮住半边脸,更有几缕发丝挂在红艳艳的樱桃小口上,说不尽的美艳和风骚,这场景邬月看上去象极一名刚刚被蹂躏至死的淫荡妓女。
伴随他手掌的揉捏,邬月雪白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挤出,她浅粉红色的乳头正好对着他中指跟部的老茧,那是常年锻炼身体打篮球的标志,邬月乳头被年轻男子粗糙的老茧刺激,马上挺立起来,硬硬地,非常明显。
他刻意用这块老茧区域刺激邬月的乳头,乳头在年轻男人坚硬手掌上摩擦传来阵阵酥痒感,让邬月姐的双眼不禁舒服地闭了起来,嫣红的小口微微张开,鼻翼轻抖,发出轻微的「嗯嗯」声。
面对邬月如此陶醉的模样,他把他的大腿挤入邬月姐夹紧的两条雪白丝滑美腿之间,用大腿上侧紧紧压在邬月姐的蜜穴幽缝,然后轻轻移动,男人强壮有利的大腿紧压阴唇和阴蒂的快感,让邬月姐的眉头一下子紧锁起来,似乎极其痛苦,包裹白色蕾丝高筒袜的美腿以更大的力量紧紧夹住他挤入的大腿,嘴里说着:「不要。
」他没有理睬她的轻呼,女人这时的话语都做不得数,她说不要,很可能是说不要停。
这时,他只要享受驾驭邬月美肉娘的快感,玩弄邬月姐熟透如水蜜桃般娇嫩的身体。
他的大腿继续轻轻地上下摩擦邬月姐淫靡的阴唇和阴蒂,并松开左手,用他的食指和大拇指轻轻捻动邬月姐右边的乳头,每一次捻动,力量都增加一分。
由于上下同时的甜美刺激,邬月姐脸上的羞红更加明显,玫红的颜色,从脸颊、脸侧、一直蔓延到修长的脖颈,再到白腻的胸脯,长发缠绕在邬月秀美的脖颈和诱惑的红唇,仿佛就象细细的绳索将她捆绑。
这景象似曾相识,让他想起他和邬愫雅玩性爱游戏的场景,被捆绑的邬愫雅最喜爱他一边抽插她的蜜穴,一边用手夹住她的脖颈。
她说有一种被强暴的快感,非常刺激而快乐。
女人,相当多女人都希望自己的性伴侣在性爱中对自己热烈乃至狂暴,这其实就是女性潜意识下在追求一种安全式「强暴」只是她们自己无法明确。
不可否认,女人们天生就是用来被强者征服,她们生命中的因子决定她们只象强者靠拢,渴望被驾驭,渴望得到强壮男人的占有。
这就是她们的动物性,概莫例外。
看到邬月如此陶醉于他的挑逗,他猜想她可能和梅邬愫雅一样会爱上他对她的粗暴。
想到这,他用强壮的右手掐住邬月姐修长的脖颈,手掌盖在她脖颈之上,手指均匀用力,让她感觉到力量,却又不影响她顺畅呼吸。
他的举动让邬月姐吓了一条,眼睛猛地睁开,眼满是娇怜,好象在哀求他放过她,不要将她先奸后杀。
由于咽喉被他的手掌握住,邬月姐说不出话,只能从鼻腔中发出嗯嗯的声音。
他假装凶恶地看着这时楚楚可怜、娇弱无力的邬月姐,说道:「宝贝月姐,我就是最凶恶的强盗,你是我在集市上偶遇的最高贵艳丽的少夫人,就是我梦寐以求的最娇媚的少奶奶。
我现在趁你熟睡,进入你的房间,我要尽情强暴你。
你已经被我完全控制,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一个陌生的臭烘烘男人玩弄自己雪白高贵的肉体,你雪白的乳房被我黑黝黝、粗糙的大手抚摸,你甜美的阴唇和蜜穴被陌生男人的腿玩弄,屈辱的泪水从你的眼睛流出。
你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强暴了,就在你自己的床上,如此的无助。
你的咽喉有力的大手紧掐,你已经完全不能动弹,你的身体已经不被自己控制,邬月,你只能任我蹂躏,任我强暴,任我这样一个陌生的匪徒强暴……」他的动作不停,言语不停,邬月从开始诧异到后来的沉浸,邬月仿佛被他催眠般再次慢慢闭上双眼,完全跟着他的言语,享受着娇媚肉体各处传来的快感,她的双手紧紧握住的他右手手腕,不让他继续下压,仿佛展现着心中的颤栗,担心他会突然一把将她掐死。
原来只是微张的红艳小口现在已经完全张开,想要呼救般大声发出「啊嗬」的连续呻吟。
粉红润湿的柔弱香杏在口中扭曲挑动,一会尖起舌尖,一会又上翻露出更加粉嫩的舌根。
强烈的刺激外加被禁锢的喉咙,让邬月甜美的唾液在口腔内越积越多,她柔媚的香舌就象在淫腻的液体中跳舞,展现出最放浪、淫美的舞姿。
随便使用什么言语都无法描述此时他面对这极品诱惑的心情,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涌向大脑,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的额头和脸颊不断渗出。
第006章如痴如醉他快速地俯身下去,对着邬月诱惑挑逗的「蜜穴」吻了下去,他的舌头毫不留情地直接伸入邬月的蜜穴内,纠缠她柔软香甜的美肉,挑动蜜穴分泌的淫液。
他亲吻邬月的美舌,间或吮吸邬月口内香甜的蜜液。
邬月的香杏很凉,连同分泌的蜜液都如刚从冰箱里拿出的冰镇美食。
由于他俯身时手掌不自觉的用力,邬月的嘴自然张得更大,鼻音的「嗯嗯」声愈发大而且急促,她的两条滑腻白丝美腿在他的小腿上用力蹬踏,仿佛真是一个被强暴的贵妇人在反抗入侵的恶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