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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糖拆封不准退(06-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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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她才刚上任,还有很多工作等她处理,我想应该挪不出时间跟我们一起吃饭……」孟若乔趴在吧台上,手里拿着酒杯,脸色是满满的不爽,有点醉意地重复着这句话。

「什么跟什么呀!」她气得一口灌掉杯里的威士忌,将空杯子放到桌上,「小弟,再给我一杯……白兰地好了。

」「呃……小姐,你会不会喝太多了?」酒保担心地看着她,她已经灌了很多杯烈酒了。

「放心,我没醉。

」孟若乔挥挥手,她的酒量很好,现在只是有点微醺而已,还不到醉的地步。

平时她是不喝酒的,可是今天心情实在太糟了,做完工作,经过酒吧,她决定喝个酒解闷。

最好醉了,这样她晚上才不会作恶梦,天天作春梦也是很累的。

听她这么说,酒保只好无奈地倒酒给她。

「小姐,你的白兰地。

」「谢谢。

」端起酒杯,孟若乔将下巴贴着桌子,就着杯缘喝一口,然后咂了咂舌。

「小弟,你们的酒好难喝哦!」还是她们镇上酿的桃花酒好喝,又醇又香,喝起来像水果酒,不过后劲却颇强。

「呃……」酒保小弟霎时三条线。

「小姐,你醉了啦!」「哪有,我没醉。

」她明明就很清醒,还记得范士赫那机车的嘴脸,啊啊……愈想愈不爽。

「小姐,一个人喝酒吗?」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来到孟若乔身边,淫秽地打量她。

他观察她很久了,难得酒吧来了个大美人,见她喝醉了,他藉机靠近。

「走开。

」懒得理人,孟若乔没好气地开口。

「一个人喝酒很无聊的,我陪你吧!」男人坐到她身旁,伸手摸她的脸。

孟若乔拍开他的手,瞪着他,「我说走开!你听不懂人话吗?」「小姐……」男人却不死心,伸手又要碰她。

孟若乔恼了,抓住男人的手用力一扭。

「啊!」男人痛得哀号,「小,小姐……」「我说走开,你有听到吗?啊?」睐着微醺的眼,她咬牙问道,扣着的手指更用力。

「啊……」男人痛得跪下来,色扭曲,痛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有有有有……」「哼!」孟若乔轻哼一声,松开手。

「滚!」她再也懒得看男人一眼,转头趴在吧台上。

男人揉着手,不甘心地瞪着孟若乔,以眼示意酒保。

看到男人的暗示,酒保不禁犹豫。

「小弟,再给我一杯。

」喝掉白兰地,孟若乔再将酒杯推给酒保。

见状,男人跟酒保点了点头,见酒保迟疑,他拿出几张大钞轻扬了扬。

突然,一只手抽走大钞。

「你现在是在贿赂吗?」数着五张千元大钞,孟若乔懒洋洋地问,空酒杯映出的倒影都让她看到经过了。

「呃……我……」男人吓得说不出话来。

「嗯?」孟若乔挑眉,跳下高脚椅,步伐微微摇晃。

「说话呀!」「我、我……」怕她又动手,男人吓得不敢多说什么,转身就跑。

「呿!」孟若乔嗤哼,转身看向酒保,「呐!这是酒钱。

」将五张大钞放到桌上,拿起皮包,她摇着身子慢慢走出酒吧。

一打开门,门外的热气立即扑面,让她难受地皱了皱眉,不稳地走了几步,她终於受不了地蹲下身子,朝地上呕吐。

可她根本没吃晚餐,呕出的全是酸水,哦……肚子里的酒好像集体作祟,吐完她觉得头更晕了。

擦了擦嘴,她撑着墙慢慢起身,还好她住的地方离酒吧不远,隔几条路就到了。

晃着脚步,她几乎是绕着圈圈走路,明明没有很醉,可是头却很晕很沉,「哦……」高跟鞋踩到石子,她不稳地往前跌。

一具高大的身子顺势接住她。

「嗯?」她抓着对方的衣服,缓缓抬起头,然后笑了。

「耶?今天怎么这么正常?」她伸手摸他的脸和头发,还有身上的衣服。

「嗯……今天是冷酷总裁v。

s俏秘书吗?」刚好符合现实的身份耶!范士赫皱眉。

「你喝醉了。

」「没有呀!」她摇头晃脑。

「我很清醒呀!」她扯住他的领带,将他往下拉,跟着垫起脚尖。

「呐,今天你要怎么取悦我呀?」她咯咯笑着,张嘴啃着他方正好看的下巴,整个身体贴在他身上不停磨蹭。

范士赫暗了眸色,看着她喝醉的媚态,他的声音微低。

「取悦你?」「是呀!」她轻啃着他的颈子,小手不安分地摸着他的胸膛。

「你不是每天都在梦里取悦我吗?怎么今天这么被动?」「梦里?」这就是她一个星期来魂不守舍,躲避他视线的原因?「嘻!你今天好正经哦!」她轻笑着,小嘴吻上他的嘴,啃着他的下唇,右腿大胆地挤进他的腿间,微微弯曲以膝盖隔着西装裤磨蹭他的男性。

范士赫不语,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横抱而起。

孟若乔也不反抗,手臂自动环住他的颈项,小脸爱娇地贴着他的脸,张嘴含住他的耳朵,在他耳边轻吹着气。

「你要做什么?」他微微勾唇,黑眸掠过一丝耀眼的火光,声音低沉又性感,像诱惑人的诗歌。

「取悦你。

」范士赫把孟若乔带回她住的地方,打开门,不需询问,便熟稔地抱着她走进她的房间,将她放到床上。

这间公寓是孟父为她找的,可是她却不知道房子是他提供的,在她搬进来前,这里是他在市区的住所。

因此,她现在躺的这张床,是属於他的。

「呼……」孟若乔醺然地躺在床上,睐着美眸茫茫地看着四周,啊……今天梦里的场景好熟悉哦,好像是她的房间耶!她看向范士赫,西装笔挺,一丝不苟地就像平常严谨冷漠的样子,啧啧,连西装都跟今天的一样耶!看样子,角色扮演已经不能满足她了吗?她对他的不满和欲望已经满溢到想蹂躏现实模样的他了吗?这个不错!她笑了,爬起身,跪坐在床上,很自然地命令。

「我渴了,倒水给我。

」梦里的他很听话的,跟现实的机车样完全不同。

范士赫没吭声,见她醉得茫然,又想到她方才的话,她现在应该以为自己正在作梦,而梦里……她都是这么对他的吗?他勾起唇,顺着她的意,走出房间,不一会儿,他拿着水杯走到床边。

「你要的水。

」孟若乔侧首瞧他,朝他勾勾手指,要他弯下身。

范士赫轻挑眉,照她的意思弯下腰。

她抓住他的领带,小脸轻抬,吐气如兰,「喂我。

」见他要将水杯递到她的唇边,她摇头,手指轻点唇瓣,「用嘴巴。

」范士赫沉默了下,将水杯递到唇边,喝了口,低头覆上她的唇,将水喂进她嘴里。

突然,她用力扯他的领带,将他拉到床上,翻身跨坐在他身上。

范士赫不及防备,杯里的水全部翻出,弄湿他身上的衣服。

「啊!你的衣服湿了。

」她看着半湿的衬衫和西装外套,眉眼很是无辜,只是扬起的唇办却像个恶作剧的小孩。

范士赫懒懒地挑眉,她就坐在他腰上,米白色的窄裙因她的动作往上推,露出滑腻大腿,柔软的臀部压着他的敏感部位,小手贴着他的腹部,上身微倾,从领口就能看到半个饱满浑圆。

「你现在是在诱惑我吗?」喝醉的她大胆到让人受宠若惊。

孟若乔咯咯笑了,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小嘴轻噘。

「怪,今天的你怎么变含蓄了?平常这时候你早扑上来了!」不过这样的他不错,穿西装打领带,头发梳得很整齐,像个乖乖的白马王子,啊……这样就更让人想用力蹂躏了。

「哦?」他伸手抓住她领口系好的蝴蝶结,手指轻拉,蝴蝶结缓缓松开,领口顿时敞开,半罩式的蕾丝内衣将酥胸挤出有人弧度。

「说说看,我都怎么扑上去的?」他的声音很低很柔,隐隐带着性感的沙哑,手指将胸罩往下勾,一只嫩乳跑出蕾丝的包覆,有如可口的奶酥点缀着粉色的嫩樱桃。

他不爱吃甜食,却极想一口吞下她。

「嗯……很多耶!」孟若乔很烦恼地想着,七天来的模式都不一样,不过今天的他最迷人。

她伏下身,上身贴着他,小脸与他靠得极近,对他眨眨右眼,笑得很是可爱。

「不过今天换我了。

」语毕,她热情地吻住他的嘴。

粉色的舌尖撬开薄唇,滑进他嘴里,舔过他的话,却又立即逃过,一次又一次地玩弄他。

范士赫眯眸,她嘴里有酒味,却不影响她的甜美,反而让她尝起来有如香醇的美酒。

她的唇很软,舌头很顽皮,贴着他的身体香软得像棉花糖,可是姣美的曲线却如魔女般惑人。

而她的舌尖也在诱惑他,一下缠住他的舌,却又立即退开,贝齿轻啃他的唇,粉舌再轻轻舔过,然后又要退开。

他却不许她走,大手扣住她的后脑,擒住她的舌,不让她逃,猛烈地吮着舌尖,掠夺她的气息。

右腿曲起,挤进她双腿之间,窄裙早已揪到臀部,膝盖贴着粉色的蕾丝小裤,轻蹭她的柔软私密。

「嗯……」她轻喘,舌尖热情地与他交缠,小手也不安分地扯开他的衬衫激情地安抚宽阔的胸膛。

啊……今天的梦比往常都真实,他的滋味尝起来真棒,就连摸起来的感觉都好到不行。

她的热情足以激发任何男人的欲望,范士赫也不想抵抗,亲自送上门的甜美猎物,他怎舍得放过?放开湿润的唇,他吮着微肿的下唇,「在梦里我都是这么吻你的吗?」他问,手指拈住乳峰顶端的粉蕊,以指腹轻捻慢挑。

「嗯……」她不舍地探出舌尖回吻他。

「今天比较激烈……」他的吻让她浑身燥热。

敏感的私处经不起他的挑逗,早已热情地微湿,在他的西装裤印下一小圈湿痕。

「那你喜欢今天的我吗?」虽然知道是梦,不过想到她拿他和梦里的他比较,范士赫还是感到不悦。

抓住棉乳的手掌微微使劲,指尖搓揉着雪白乳肉,他将她抬起身,张嘴含住另一只饱满。

湿热的舌轻舔过乳蕾,在雪胸吮下浅色痕迹,再一口一口细啃着,炽热的唇逐渐往下舔吮。

「啊……会痒……」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她咬唇,细致的肌肤因他的舔吮而轻颤,泛着淡色绯红,有如初盛开的玫瑰。

他推倒她,让她躺在床上,手掌粗鲁地推高她的衣服,内衣早已被拉在胸乳下缘,两团嫩乳高耸诱人,被玩弄过的蓓蕾坚挺而湿润。

他低下头,唇舌吮过平坦的小腹,在肚脐周围轻轻绕圈,感觉到她加重的轻喘,知道这里是她的敏感地。

他勾唇,放慢舔吮的速度,齿尖轻啃着,湿热的舌再舔过,而手掌也将窄裙再推高到腰际,手指覆上内裤,立即感到甜美的湿润。

「你好湿。

」他的声音因欲望而暗哑。

她娇嗔地瞪他一眼。

「还不都是你……」说着,她浪荡地张开腿,美眸又娇又媚地睇着他。

「还不快点取悦我?」反正这是梦,有什么好害羞的?她可以大胆地做任何事。

「怎么取悦?」他挑眉,俊庞不复以往的正经,黑发微乱,噙着笑容的他顿时像个邪气又诱人的浪荡子。

「这样吗?」手指挑开薄薄的底裤,在湿润的花唇间来回挑逗,寻到稚嫩的花珠,指尖立即揉捻颤抖的花蕊。

「啊……」她仰起头,小手抵着床,抬起圆臀,贝齿因愉悦而咬着下唇。

「再用力一点……」黑眸欣赏她浪荡的媚样,火光熠熠,指尖加重摩擦的力道,按压着湿润的花心。

爱液因快意而流泄,不一会儿,腿心之间早已泛滥,漫着甜美香泽,手指黏着湿漉滑液,随即刺入幽径。

紧窒的花壁因异物的进入而收缩,将长指吸附得更紧,那甜美的紧窒让他的欲望几乎崩溃。

真想立即埋进她体内,可是又贪恋她悸动的模样,黑眸目不转睛地看着潮红的小脸,长指微曲,摩擦着花壁。

「嗯啊……」她娇媚地低吟,圆臀轻扭着,邪佞的长指时而快速进出,时而旋转抽撤,娇胴因爆开的狂喜而不住轻颤。

「喜欢这样吗?嗯?」她情动的模样极迷人,脸颊泛着红晕,眸儿氤氲,就连胸乳也染上瑰红,乳尖殷红如宝石。

「喜欢啊……」她抬起右腿,脚尖压住他的裤裆,感觉到他的坚硬,脚尖隔着柔软的西装裤磨蹭他。

她对他勾起媚人的笑,勾引的意味极浓,「进来……」手指不能满足她,她真正想要的是他。

范士赫的呼吸加重,眸色转得更深,他抽出在花径中长指,放到唇边,舌尖轻舔去指上的爱液,俊脸满是邪佞。

「帮我脱衣服。

」他命令,黑眸泛着让人腿软的火花。

她因他的模样而心跳加速,爬起身,跪坐在他身前,手指为他解去衬衫剩下的扣子,每开一个扣子,唇就在胸膛吮吻胰一下。

他的呼吸因她的挑逗而乱,低眸看着她的手来到裤头,小手解开拉链,将西装裤跟着内裤一起往下拉,两腿间的男性早已傲然矗立,顶端因兴奋而溢出滚烫热液。

小手握住男性末端,她抬眸睇他一眼,一手将颊边的发勾到耳后,低下头以舌尖轻舔过悸动的伞端。

「该死!」她的媚态让他发狂,再也压抑不住欲望,他推倒她,大手扳开她的右腿,硬杵抵着花唇,劲腰一沉,深深地埋进花心深处。

坚硬的男性强硬地挤开细致的花径,她感到一丝轻微的疼,可更多的是酥麻的愉悦快感。

她低吟一声,抬起雪臀,妖娆地承受他强烈的进入。

修长的双腿自动勾住他的腰,她抬起上身,手臂环住他的颈项,这样的姿势让他更能深入她体内。

她的浪荡更加深他的欲望,撞击的力道更猛烈,两团圆乳随着他的顶击而不断摇晃,眩惑他的目光。

他张嘴含住一只嫩乳,齿尖啃着瑰红乳蕾,男性深深顶进花心,粗硕跟着进出磨蹭着稚嫩花肉。

「嗯啊……」他的每一个撞击都惹来她细细的娇吟,「再用力一点啊……」她扭着圆臀,在他顶弄时往下推挤,加深摩擦的快意。

清澈的美眸早已狂乱,她失了理智,被情欲所攫获,只想本能地要得更多更多……小手捧起他的脸,她吻住他的唇,舌尖激情地与他交缠,吮出的唾液滴落,两人的呼息早已凌乱。

他用力回吻她,唇舌有如麻花般热情交缠,而大手也滑到她胸前,各抓住一团嫩乳。

五指收拢着,抓握着滑腻乳肉,手指扯弄着蕊尖,而男性也重重地往上顶弄,捣出湿漉漉的爱液。

两人的交合处早已一片湿泞,羞人的水泽声跟着每一次的深入而发出煽情又惑人的声响。

「嗯……」激烈的吻让她几乎快要不能呼吸,在身体不断交击的快感更让她快要发狂。

她的手激动地扣住他的肩胛,指甲深入他的肌肤,花壁传来绵密又尖锐的快意。

感受到花径急速的收缩,大手扣住纤腰,撞击得更快更深,见她激情地张嘴呻吟,他想到她方才以舌尖舔过他欲望的画面。

男性硕长顿时更坚硬几分,他用力吻住她的嘴,爱死她嘴里的甜美,让这张可爱的小嘴含住他的欲望一定很棒。

想像让他的欲火更是高涨,但他不急,以后有的是机会。

不驯的猎物不适合一次享用完,而是要慢慢啃食,开发她的所有甜美。

他含住她的舌,窄臀猛然一挺,深深地贯入花心。

「唔嗯……」她剧烈地颤抖,幽径猛烈地收缩战栗,指尖因兴奋而划过他背后的肌肤。

而他享受着花穴的绵密震荡,肩胛的刺痛让他溃决,猛然几下冲刺后,才将灼热喂进湿润的花壶……第七章「哦……」孟若乔痛哭地拧着眉尖,脑袋里像有很多小人在赛跑,让她有点难受。

她疲累地睁开眼,瞪着天花板,等着脑子里的疼痛消失。

怪,她怎么觉得身体也好累!她想到昨晚作的春梦,比过去七天都激烈,真实得就像自己身历其境一样,醒来也真的像经历过一场大战般。

唉!这种日子还要过多久?还是她应该随便找个男人解个火,玩个onenghtstnd,这样春梦就会远离她?可想是这么想,真要去行动她又兴致缺缺,她才慢慢坐起身。

「咦?」怪,她怎么觉得身体怪怪的,莫名地酸疼……她低下头,眼睛震惊地瞪圆——她怎么没穿衣服?用力掀开棉被,她等着赤裸的身体,是怎样?她是作春梦作到自己把自己全身脱光光吗?可是不对呀?她伸手摸着胸口的吻痕,还有小腹也有,大腿接近私密处也有……她再怎么强,也不可能自己把自己亲成这样吧?再加上双腿间莫名的酸软……她脸上顿时一变,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onenghtstnd!她该不会是喝醉酒,跑去找人一夜情了吧?「不会吧!」她记得她在酒吧教训一个色鬼,然后走出酒吧!然后然后……春梦就开始了!啊啊!她只记得春梦的内容,其他都不记得了啦!好!就算他找人一夜情,可是人呢?跟她一夜情的人跑去哪了?不会占完她便宜,人就拍拍屁股走了吧?咿呀!房里的浴室门突然打开,孟若乔抬起头,一看到站在浴室门口的人,她吓得失。

不!千万不要!「你,范士赫!」她惊愕地瞪着他,见他只是在腰际围个浴巾,她的手开始抖了。

「你、你怎么会在我家……」她无法接受显而易见的事实,不!不可能……搞不好他只是来借她家浴室洗澡——虽然这个理由烂到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范士赫靠着浴室门,虽然身上只围着浴巾,可他却自在得仿若在自家一样,黑眸落在她身上,目光灼热。

他的视线让她低头,赫然发现身上的被子滑到腰际,胸部赤裸地暴露在空气里。

「啊!范士赫你给我闭上眼!不准看!」她尖嚷,赶紧抓住被子将自己包得紧紧的。

范士赫耸肩,薄唇微扬。

「有差别吗?昨晚我不知看过,还摸过、亲过,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碰过?」「你、你……」他的每一句话都让孟若乔又羞又恼,她抖着唇,美眸用力瞪他。

「姓范的,你、你竟敢欺负小姨子?你就不怕我跟我爸讲吗?还有,你就不怕孟宛蕾知道吗?」提到孟宛蕾三个字,孟若乔的气势突然整个变弱,声音也虚了起来。

「你可以去说,电话就在你旁边,你可以马上叫人来,刚好捉奸在床。

」他笑,一点也不怕她的威胁。

「你……」他为什么一点都不怕?范士赫走向床边,刚沐浴完的身体充满着浓浓的诱惑,胸肌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强健的腿肌因他的走动而鼓出诱人的弧度,腰间的浴巾有点松,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

孟若乔看傻了眼,嘴里的口水狂猛分泌。

「你又在意淫我了吗?」她脸上的饥渴那么明显,让他想忽视都很难。

「啊?我、我哪有?」她的语气很是心虚,见他上了床,她吓得差点跳起来,只好将自己包的更紧,拼命往后缩。

「喂!你上来干什么?下去!」「没有吗?」范士赫看着她,俊脸噙着淡淡轻嘲。

「你不是连续好几天都在梦里意淫我?」「你怎么知……唔!」她捂住嘴巴。

「昨晚你什么都说了,难不成你忘了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嗯?」他的声音很低很柔,身体靠近她。

她闻到他身上的香味,那是她惯用的沐浴乳的味道,却出现在他身上,感觉很怪——像是做了坏事的感觉。

她想到昨晚的梦,如果不是梦,那、那她……孟若乔回想她大胆的举动,她记得她是怎么诱惑他的,甚至还非常主动……哦……她好想死!见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范士赫知道她想起什么了,俊脸贴近她,他露出迷人的笑。

「你垂涎我很久了是吧?嗯?」「没、我没……」她心慌意乱,他的脸靠得这么近,而且笑得这么好看,她的心跳得好厉害。

「说谎!」他不信她的话,恶质地继续逗她,脸贴得更近,手指拨开她颊畔发丝,唇几乎覆上她的。

以为他要亲她,孟若乔屏住呼吸,直觉闭上眼。

可等了好久,他的唇却没落下,她疑惑地睁开眼,却看到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一愣,想到自己的举动,脸颊迅速涨红。

「承认吧!你渴望我。

」手掌探进棉被,恣意地滑过她的腿,覆住她的柔软花心。

「不要!」她抓住他的手,可他的手指却摩挲过犹敏感的花唇,微微刺入幽缝。

孟若乔轻喘,用力夹紧腿,不让他继续,她恼怒地瞪他,不懂他到底想干嘛,他难道忘了自己的身份?「范士赫,你到底想干嘛?」她质问,摸不通他的意图,昨晚他明明和孟宛蕾去吃饭,可才一晚,她却和他上了床。

事情乱了套,而他却好似不在乎,也不怕她去跟孟宛蕾说,为什么?他是吃定她不敢去讲,还是有把握孟宛蕾不会离开他?「这是个好问题。

」范士赫抽回手,黑眸微敛,闪过不知名的光芒,「不过,我不想告诉你。

」「你……」她瞪他,这种被人吃得死死的感觉很差,怪,明明被占便宜的人是她,为啥现在是她居于下风啊?不行!她要扳回局面。

「唔!」范士赫突然皱眉闷哼。

「真疼!」他伸手摸向左肩,转头看了下,肩上有这明显的抓痕。

他挑了挑眉,意有所指地瞄向她。

孟若乔也瞪着他见后的抓痕,小脸涨红,挺起的胸又顿时缩回,很是心虚地垂下眼。

呜!不要说扳回劣势了,她现在就心虚到不敢吭声了。

看她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范士赫勾起唇,俊脸掠过一抹温柔,可才一瞬间,又化为惯有的轻嘲。

「孟若乔,我饿了,去弄东西给我吃。

」他下了床,伸个懒腰,健美的身材勾出诱人的线条。

「我为什么……」「昨晚被压榨光,又饿又累……」他睨向她,眉尖轻扬。

「倒是你,精很好嘛!」她瞪圆眼,他现在是暗示她是采阳补阴的妖女吗?去死吧,她要真能采阳补阴,早让他死在床上了,哪还会让他这样呛声?「快起来准备,下午还得进公司,啧啧!执行长和秘书一同迟到……不知会不会让人误会?」「我……」辞职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他就像已猜到,对她勾起有礼又温和的笑。

「对了,你千万不要突然消失,流言是很恐怖的,我不敢保证你诱惑我上床的事会不会传出去……」他笑得很迷人,可话里的威胁却那么明显。

孟若乔气得咬牙,她哪有诱惑他……但想到昨晚,她立即气虚,只能瞪眼看他走出房门。

离去前,范士赫又理所当然地开口。

「对了,帮我准备一套西装,穿同一套西装进公司会让人误会的,我想你也不想这事发生吧?」看着他离开,孟若乔气得用力咬住被子,闷声尖叫——范、士、赫!她气得想砍了他,也想砍了自己。

啊啊——事情怎会变成这样?!和不该上床的男人滚上床就算了,偏偏那个男人还是自己讨厌的对象,最重要的是,那男人即将成为她姐夫——通常按照狗血连续剧的编排,她应该是那种诱惑至极姐姐男人上床的坏女人,而且不择手段也要将男人抢到手:因此,上过床后,心虚有又愧疚的男主角一定会很后悔,而她这个坏女人一定很得意……得意个鬼啦!她只觉得自己衰到极点了,对啦,她是意淫他,还天天发春梦,可是作梦有罪吗?有吗?她怎么知道某一天,梦境竟会变为现实?酒醉会误事她知道,可她作梦都没想过这种狗血剧情会发生在她身上。

好嘛!大错已铸成,她也认了呀!这种事情,女人总比男人吃亏吧?这个亏她吃下了,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行了吧?可是……孟若乔将目光从手上的行事历挪到对面的男人身上,她正在跟他做早报,说明今天的行程。

她是很想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可是每天都要看到他,一看到他,她就想起两人发生的事。

最悲惨的是,春梦没有就此结束,两人滚上床后,春梦还是纠缠着她。

是怎样?没滚过,她意淫他她还能理解,可是都滚过了,为何还是甩不开那该死的春梦?他的能力是有猛到让她念念不忘吗?孟若乔想到两人真是滚上床的画面……算了,上一句当她没说过。

最气人的是,感觉在意的人只有她,范士赫这个机车男好似一点影响都没有,面对她一样冷冷淡淡的,一点不自在都没有。

反倒是她,很努力地在躲他,可身为秘书她是能躲去哪?硬着头皮面对,却见他一副冷静淡然的姿态,倒显得她太过在意……活像个蠢女人!她很闷地垂下眸,没有高低起伏的声音持续讲着:「晚上是刘董的寿宴,宴会时间是七点,礼物已准备好让执行长带去。

」报告完毕,她合起笔记本,垂眸低首等候吩咐。

范士赫轻点着桌面,黑眸扫向她,淡然开口,「打给蕾蕾,麻烦她晚上陪我出席。

」「是,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她旋身,准备离开。

「寿宴你也参加。

」欲离开的脚步停住,她皱眉转身,语气很冷。

「我去寿宴做什么?」他都有未婚妻陪他了,还要她这个秘书干嘛?「你现在是在质询我吗?」范士赫淡淡挑眉,俊脸又勾起淡淡的讥讽。

「我只是不觉得我有去的必要。

」她抬起小脸,倔傲地回视他。

「重点不是你觉得,而是我要你参加。

」见她还想开口,范士赫语气一冷。

「孟秘书,你忘了你的身份吗?」孟若乔握紧放在身侧的手,深吸口气。

「执行长,我的上班时间只有八小时,除了我自愿加班外,身为上司的您没有任何权利要求我在下班时间参加宴会。

」她顿了顿,更跩地看他。

「若执行长您不满意,可以开除我。

」她求之不得呢!「你不想拿到度假村的合作计划了吗?」「不拿到也不会死。

」她朝他冷哼,她没在怕的啦!很好!范士赫眯了眯眸,俊脸反常地勾起笑容,他慵懒地将背靠着真牛皮椅,修长的双腿交叠,有趣地看着她挑衅的模样。

「我想蕾蕾一定对你和我相处的经过很有兴趣,你想要我说给她听吗?」孟若乔瞪他,听出他的威胁,可她不怕,下巴用力抬起,「去说呀!」「好。

」他如她所愿,拿起话筒,伸手按了几个数字,唇瓣噙着淡笑,而黑眸紧盯着她。

她才不怕呢!握紧拳,孟若乔狠狠瞪他。

「蕾,是我。

」范士赫的手指轻敲着桌子,对着话筒说话,眼睛却从未离开过孟若乔的脸。

「我想跟你说乔乔的事,前几天晚上我们……」咔!他看着她按下电话的切断钮,薄唇扬得更深。

孟若乔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她气恨地瞪他,整个身体都发抖了,可她却分不清是因为其他,还是……「如何?」他对她挑眉。

她紧紧咬唇,「范士赫!你真的……很惹人厌!」她忍,可还是忍不住眼里的泪。

她赶紧转身,用力擦去流出的眼泪。

「宴会我会去。

」吼完,她快步离开办公室。

门一关上,范士赫脸上的笑容立即消失,他看着桌上的水珠,那是她滴落的泪。

她气到哭了……手指擦过桌上的泪珠,他看着指尖的湿润,唇瓣勾了勾,那笑有着对自己的嘲弄。

「这样……你就会深深地记住我了吧?」孟若乔沉着张脸,躲在角落,极力将自己隐藏起来。

因为范士赫的威胁,她不得不参加宴会,可是参加归参加,她可以躲起来吧?反正也不会有人注意她。

宴会的人只会注目那对耀眼的未婚夫妻。

她远远看着他们,范士赫穿着黑色西装,手臂勾着穿着白色礼服的孟宛蕾,两人站在一起,不只相配,连偶尔注视的目光都能看出两人感情很好。

佳期不远了——她听到宾客们的羡慕和谈论。

孟家大小姐向来是社交圈人人艳羡的名媛,高雅美丽又有气质,她是完美的公主。

她看着范士赫,看到他对孟宛蕾笑,亲昵地在她耳际说话。

她别开眼,不想再看。

她还在生气,他硬要她参加宴会,可是到了宴会,却又对她视若无睹,眼里只有孟宛蕾,那他为何要勉强她来?她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孟若乔抿着唇,看着泳池里映出的倒影。

她穿着红色消肩礼服,裙长至脚踝,可在左侧却从腰际开衩,只要她一动,裙摆飘落,便若有似无地露出雪白长腿。

短发抓出了微翘的羽毛弧度,耳垂挂着艳红的碎钻耳环,就连脸也上了淡淡的妆,她已经好久没这么打扮过了。

她原本想直接穿着套装参加,可没想到孟宛蕾却带了礼服给她,而且还让她给设计师打扮。

她原想推拒,可孟宛蕾却坚持,最后她还是不得不妥协。

可是,穿得这么美有什么用?又不会有人看她……她忍不住抬眸,再次看向范士赫,可又倔强地别开脸,不懂自己干嘛一直看他?孟若乔,你病了呀?明明生气,明明讨厌他,干嘛又一直在意他?她瞪着泳池里的自己,看到自己茫然的脸,好似连自己都不知原因,可是复杂的眼却又像知道什么。

她心惊,害怕地躲开眼睛。

「小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一名中年男人靠近她,身上有着酒味,像是喝醉了,眼直往她身上溜达。

孟若乔转头,认出这是某中小企业的老板,评价不怎么好。

她不想理会,转身想离开。

「啊,别走嘛,我也一个人,我们刚好做伴。

」中年男人抓住她。

孟若乔皱眉甩开他的手,耐住口气回话。

「王老板,你喝醉了。

」「哈哈,我是醉了……看到你这么漂亮的小姐更醉呀!」王老板哈哈笑,见是在角落,更有恃无恐,不断贴近她。

「来来,陪我玩玩,就给你好处。

」王老板色色地看着孟若乔,尤其看到开衩的裙摆,笑得更下流。

「啧啧!看看你这双腿……」他伸手想摸。

孟若乔扣住他的手,用力一扭。

「哦……」王老板痛得叫出声,可怕引人注意,他赶紧压低声音。

「王老板,请你自重。

」孟若乔也不想惹事,教训了下,松开手,懒得理他,转身准备离开。

王老板却不甘心,趁她转身时用力抱住她,伸手捂住她的嘴巴。

「你这娘们别想逃哦!」孟若乔曲起手肘往后一击,王老板痛得弯下身,可手却还是不放开她。

「放开!」孟若乔挣扎,抬起脚想踢他,看到她要踢人,王老板一惊,吓得急忙放开她。

没想到王老板会突然松手,她一时停不下脚步,右脚一拐。

「啊!」她惊呼,脚踝的疼痛让她皱眉,刹不住身子,哗地一声,狼狈地跌进泳池。

水声引起注意,众人往泳池看过来。

「唔……」孟若乔想游上岸,可脚踝却极痛,「该死!唔……」呛了水,她痛苦地挣扎。

「落水了!有人落水了……」有人惊呼。

一抹人影迅速跳进泳池,伸手抓住孟若乔。

「咳咳……」孟若乔痛苦地抱住来人,被抱着游上岸。

她用力咳着,狼狈地呼吸。

「怎么了?没事吧?」范士赫也浑身湿淋,紧张地看着她,见她狂咳,他干脆抱起她,快步走进屋里,跟主人借个房间,快步将她抱进房。

他将她放到床上,大手拨开她颊边的发,脸上褪去了冷静,是显而易见的慌张。

「还好吗?哪里不舒服?」他紧张地追问,见她不说话,干脆自己检查,「有受伤吗?嗯?」孟若乔怔怔地看着他,看着浑身湿淋淋的他,还有他脸上的担忧,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怎会是他救她……「啊!」他突然碰到她的右脚踝,她疼得低喊。

「肿起来了。

」范士赫皱眉,伸手要脱下她脚上的丝袜。

「你做什么?」她紧张地想伸手阻止。

「别动!」他恼怒地对她吼。

他第一次对她大声,孟若乔不禁吓了一跳,一时忘了反抗。

丝袜被他粗鲁地扯破,他抬起她的右腿,看到脚踝微肿,大手温柔地按住,拇指开始揉压。

「会有点疼,忍一下。

」他的脸色很难看,眉头皱的很紧,声音也很冷,可是手劲却极温柔。

孟若乔咬唇忍住疼,眼眸忍不住放在他身上,她看得出来他在生气,可是又不像在生她的气,而且……他似乎在为她紧张。

她想着他方才的种种举动,不想平常的他,难得看到他慌乱的模样,她心头浮起一抹异样感。

他身上的西装湿了,头发还在滴水,褪去平时优雅尊贵的模样,他看起来很是狼狈,可她觉得他比任何时候的他都好看。

胸口起了骚动,像是早就存在的东西,可却在此时爆发,让她有点慌,有点乱,有点不知所措。

「还很疼……」他突然抬头,看到她的情,未说完的话顿时停住,黑眸转深。

「为什么这么看我?」她可知她此时的情可以让男人甘愿为她做任何事。

「什么?」她不懂他的话,眸光却离不开他。

从他瞳中的倒影,她看到陌生的自己。

一个……很女人的自己,一个……动了情的自己。

「你不该这么看我。

」他的声音低哑,脸庞贴近她。

不……她该躲开,该将他推开,可是她却动弹不得,任他的唇覆上……第八章他的唇很软,嘴里有淡淡的酒香,有力的舌尖撬开她微颤的唇,仿佛也打开她悸动的心房。

温热的大手也滑进裙摆,指尖抚过如奶油般的滑嫩肌肤,几乎快接近甜美的花心。

「不……」她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躲开他的唇,心里凌乱得不知该怎么办。

「会、会有人进来……」不是,这话太暧昧,像是暗示着什么。

孟若乔更紧张了,她急忙想转话。

「我是说……唔!」不让她把话说完,他强硬地吻住小嘴,吮着香软的唇瓣,他低喃,声音是惑人的低哑。

「嘘,别说话。

」他现在只想亲她,用力抱她。

谁教她要用这种眼看她,谁教她的情这么动人,让他想占有她,在她芳心大乱时,趁此将她占为己有。

他知道此时的她无法抗拒他,想得到她就趁现在!说他卑鄙也好,谁教她要在他面前表现脆弱,是她不好,诱惑了他。

「可是——」她还想抗拒,极力想躲开他的吻,可他的手却扣住她的后脑,加重唇舌的力道。

舌尖勾吮着她,一口一口缠吮着,很诱人的吻法,细啃着柔软唇瓣,范士赫哑声开口。

「是你不好,谁教你要诱惑我?」他恶劣地将罪推到她身上。

「我哪有啊?」手掌挣开她的手,指尖压住花心,他把眉一挑。

「你今天穿丁字裤。

」高杈的裙摆,还配上丁字裤,她今天穿得极惹火,再怎么躲在角落,可还是吸引男人的视线。

他虽然站得很远,可还是一直注意她,也看到宴会男人们注意她的眼,那些眼让他极不悦。

谁知他只是挪开视线一下,她就落了水。

这女人,要没好好看着她,她只会惹麻烦。

他眯眸,用力啃吮唇瓣,手指用力扯下棉薄的丁字裤。

「没办法,衣服太贴身……哦!」他的手指突然揉上蕊珠,孟若乔轻喘,身体整个发软,早忘了要抗拒他。

或者,她根本也不想抗拒。

指尖揪住他胸前的衣服,她凝视他,两人眼眸相对,他掠夺的欲望是那么明显,而她,则在他瞳中看到意乱情迷的自己。

瞬间,像是沦陷了,她伸手环住他的颈项,手指插进他发间,张开嘴,放肆地吻住他的唇舌,腿也跟着勾住他的腰。

他接受她的热情,两人唇齿交缠,激烈地吮吻,在花心揉弄的指尖也加重力道,不断来回摩擦稚嫩花唇。

她探出舌尖,激情地吮着他的嘴,手指拨乱他的发,两人吻得激烈,像两团火彼此燃烧。

他吻着她,舌尖在小嘴里肆虐,长指也不放过另一张甜美小嘴。

她扭动着,齿尖咬着他的唇,小手也大胆地来到他的男性。

手指解开裤头,她将手探进裤子里,放肆地握住滚烫炙铁。

「哦……」他粗喘,在花径进出的长指因兴奋而猛烈,拇指压着花口前端蕊珠,恣意揉捏。

他挑逗她,要让她在情欲前投降,她也不甘示弱,小手套弄着男性硕大,指尖厮磨敏感的伞端。

这女人,她大胆得让人疯狂!范士赫再也无法克制腹下早已难耐的欲望,长指抽出花径,没了阻碍,爱液丰沛流出。

他抬起她的臀,热杵对着颤抖的艳红花唇,窄臀一挺,瞬间挤进紧窒的花器,充实绵密的花肉。

「啊!」她轻吟,娇胴因被充实的酥麻而轻颤,下腹跟着用力,幽径顿时更紧窒,将男性圈得更紧。

美妙的紧实包覆让男性更为坚硬滚烫,他不疾不徐地退出,再猛然冲刺,深深地捣入水穴。

他进得那么深,让她迸出愉悦的快意,小嘴逸出娇吟,她抬起臀,娇然迎合他的律动。

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孟若乔早已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扭着娇胴,不断地呻吟。

她忘了自己的身分,忘了所有一切,只能疯狂着迷地拥有他,让身体愉悦地承受他的进出。

「赫啊……」她喊着他的名字,小嘴找到他的,舌尖探进他嘴里,与他热情交缠,双腿更紧紧勾住他的腰,在他律动时扭臀迎合,她忘了脚上的伤,只想紧紧抱住他。

动心了吗?她不知道,也不敢去深思,他不是她能爱的人,她知道她在犯罪,这是错误的,可是她无法抗拒,明知不该,可她的身体却将他缠得更紧,在他想退出时,花壁紧紧吸附,不让他轻易退离。

那紧实滑腻的吸附,让范士赫忘情呻吟,冲刺的男性加重撞击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娇吟迸出唇瓣,「再用力一点!」她紧紧缠着他,指尖几乎陷进他的肌肤。

她不想去思考,只想用力地抱住他,至于罪恶感,就让她暂且遗忘吧!她的甜美和狂乱几乎逼疯他,手掌粗蛮地拉开她的腿架在手肘,他狂野地攻击柔嫩花器。

一次又一次,听着她美丽的呻吟,两人疯狂地拥着、吻着、结合着,直到极致的欢愉来临。

自宴会后,他们的关系添了暧昧,明知不该,可他却像是故意般,总是用火热的眼望着她,而后便将她擒入怀里,用力吻她,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

她想反抗,可最后总是失败,她知道原因,她的反抗总是稍稍地推拒,仿佛只是想减轻一点罪恶,可最后还是任他为所欲为。

两人的关系变复杂了,他几乎是住在她那里,她每天都在他怀里醒来,明明不是男女朋友,可她却让他碰触她所有一切。

事情怎会变成这样?「啊!」突来的疼痛让她轻吟。

「你不专心!」范士赫松开嘴巴,看着被他咬出齿痕的细肩,再以舌轻舔过,轻柔地吮吻。

这是他的办公室,她半赤裸地趴在办公桌上,衬衫上的扣子早已被解开,胸乳被推出胸罩,裙子也被推到腰际,丝袜早已被扯烂,破碎地丢在地上,蕾丝小裤挂在小腿,而他的男性则深埋在她体内。

手掌从腰际往上滑,握住一团嫩乳,手指拈住蕊尖,让早已尖挺的乳蕾在指腹间转弄,窄臀挺了一下,让男性缓慢地在花穴里浅浅抽撤。

她咬唇,眉尖因难耐而拧起,「别这样,会有人进来。

」她没有锁门呀!「没我的允许,谁敢擅自进来?」他用力捏住雪白乳肉,速度放得更缓,几乎是折磨她,让硕大擦过敏感花壁。

「快一点……」受不住他的缓慢,孟若乔痛苦地扭着臀,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他在惩罚她刚刚的分心。

「你刚在想什么?」果然,范士赫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畔吐气地轻问,另一手则来到她的私处,拈住早已充血的软核,恣意扯弄。

他的逗弄让她欲望高涨,而他却是更故意,停住动作,让男性静止在幽径不动。

她咬唇,对他的故意又气又恼。

「不要就出去!」她转头瞪他,脸蛋因情欲而泛红,生气的脸有着女人的勾人妩媚。

黑眸轻闪,划过让她快腿软的火花,他低头吻住她。

「不要!」她还在生气,伸手推拒他的接近。

「出去!」她挣扎,可扭动却让花穴更紧。

「该死!」他差点忍不住提早在她体内崩溃。

范士赫抓住她,将她搂进怀里,抱着她坐进牛皮椅,见她还要挣扎,索性往上用力一顶。

「啊!」突来的顶弄让她浑身虚软,顿时忘了反抗,小手扣住他的肩,抓皱他的衬衫。

他抱住她的腰,手掌揉弄两团嫩乳,俊庞勾着散漫又诱人的笑。

「想要就自己动。

」她咬唇瞪他,她要有志气一点就跳离他身上,她就不信他不会马上把她抓回来,在体内的火热可是说明他对她的渴望。

可想是这么想,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谁教她也渴望他?她只好抬起臀部,生涩地让甬道慢慢吞吐他,却发现这样的起落增加摩擦的快意,而且可以任她主宰。

她不禁觉得好玩,起伏的动作加快,享受着摩擦过的快意,放恣地吞吐他的欲望。

而嫩乳也跟着她的起落而跃动,瑰红乳尖在他指尖轻晃,透着美丽光泽。

他张嘴含住乳蕾,享受着她的吞吐,舌尖也勾缠着蓓蕾,互相含吮着两团饱满软嫩。

胸乳因他的舔吮而酥麻,不一会儿,她就抓到让自己欢愉的角度,让男性顶弄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她起伏得更快,剧烈地吸附着男性,他的牙齿突然啃住乳尖,男性在她往下吞噬时猛然往上一顶。

「啊!」她娇啼,身体猛然一软,瞬间达到高潮。

可他还没满足,他抱起她,让她躺在办公桌上,男性微微退出花穴,再激烈地进入,深深撞击紧窒收缩的花心。

「啊……不……」犹处于高潮的小穴极敏感,男性的贯穿捣出更多黏腻的花露,顺着大腿曲线蜿蜒而下。

丰沛的花蜜让他进出得更顺畅,每一个抽撤都搅出更浪人的声响,紧窒花壁也将他绞得更紧。

「别啊!」太激烈了,她受不了地求饶。

「还……还要上班……」他这样教她今天怎么上班?「你想要的。

」范士赫低头含住蕊尖,窄臀加重撞击的力道,攻击着花心各处。

「瞧,你吸得这么紧,根本不想放我离开。

」他握住雪乳,舔过乳蕾,唇瓣噙着邪肆的笑。

而冲刺的男性更猛烈,几乎想将柔软的花器捣坏,让她只属于他。

过多的欢愉让她无力娇吟,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不断淹向她,几乎快将她淹没,她觉得自己快死在他身下了。

花壁收缩得更剧烈,紧密的痉挛将男性硕长吸得更紧,直到他深深一个埋入,她发出媚人娇啼。

小穴顿时涌出甜腻花露,他跟着低吼,仰头享受着花肉的紧密缩放,才甘心在她身体释放。

好一会儿,办公室中只剩凌乱的粗喘。

他抱着她坐进椅子,让她瘫坐在身上,手掌轻抚着她的背,男性仍亲密地埋在她体内。

汗湿的脸贴着他的胸口,她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声,他的男性仍未离开,仍在她体内。

这样的感觉比欢爱还亲昵,她不禁不自在起来,起身想离开他。

他却不许她走,「去哪?」他问,手掌捧住胸乳,在掌中抚弄。

她抓住他的手,低头说道:「该整理一下,还要上班。

」见她不看他,范士赫勾唇,手指勾起她的脸。

「怎么?有罪恶感?觉得对不起蕾蕾?」被说中了,孟若乔咬唇,见他嘲弄的眼,不禁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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