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美人,竟是自甘堕落于此,瞧她这副样子,可知皇帝所言并非虚假,此女确是个贱到骨子里去的骚货!”皇后心中叹道。
虽然周芷若的美令得自行惭愧,但她本就不是以美貌得到朱元璋的爱,所以对周芷若之美倒没有什么嫉妒之心,她知朱元璋风流成性,玩过的美女还怕少了,只是他对周芷若那异常变态的玩法,实在不该是作为一国之君所为,这使得她不得不出面。
“周妃,本后知妳这趟出使有功,甚至当年自愿出卖肉体为我明朝抗元,也算得上是开国功臣,但妳不守妇道败德失节,又是我国如今正全面肃清的明教原教主夫人,论身份论品德,妳都没有资格作为皇帝的妃子,如今我以皇后身份废了妳,妳可有异议?”皇后问道。
“贱妾不敢有议,贱妾本是卑贱之躯,只是为了一时任务之便,蒙皇上封为妃,如今任务已成,自当卸任,像贱妾这种下贱人等,怎敢贪图任何名份?”周芷若道。
皇后点了点头,心想此女虽然淫乱,倒很识时务,她却不知,只要是任何能贬低自己的事,周芷若都是求之不得。
“我将她废了,你会不高兴吗?”皇后转向朱元璋问道。
“此女下贱,朕有何怜惜?”朱元璋呵呵而笑,他确实是毫不在意,其实他本来也打算废了周芷若,毕竟让这全武林甚至大半国民皆知的破鞋立为妃,对他的声誉可是大大有损。
“我听闻此女还是明教教主夫人时,曾与你私通生下一子,既然这女人你不放在心上,废了便废了,但与她之子毕竟也是你的龙子,不如召来宫中,认为皇子吧?”皇后虽然不耻周芷若的品行,但却不迁怒于后代,知道周芷若曾与朱元璋有一子,倒还是想召来宫中照顾。
“皇后此言差矣,此女之淫贱败德众所皆知,就算是我的骨肉,但从她那下贱的身体里产出,这孩子出生血缘便脏了,若召来宫中作为皇子恐怕贻笑大方,况且这本来就是私通之子,不认也罢。
”朱元璋不屑道。
数年前他那一炮即中,成了风光一时,第一个“搞大周芷若肚子”的男人,确实让他因此广受武林淫民拥戴,甚至他能在明教迅速窜出头,大半也是靠这头衔。
但事到如今,让周芷若怀下自己的种已变成轻而易举之事,与周芷若所生之子已是没什么了不起,何况淫民所贪图也只是虚名,贪那在周芷若肚里留种的优越感,至于产下的孩子倒是人人鄙夷,从没有人在意,朱元璋身为皇帝,更是耻于相认。
听朱元璋如此说了,皇后也就罢了,其实她本来也想周芷若如此品性,她所生之子恐怕也不会是什么好种,只是一时起了恻隐之心,但铨衡利害,此子确实不认也罢。
“这便依你吧!周芷若妃位已除,你待怎地处置?她虽然败乱妇德,但于明朝有功,不如赏她万两,让她安心回乡养子。
”皇后道。
“不!正如皇后所言,此女淫乱,有辱国威,更兼是明教教主之妻,论功行赏大可不必,不但不赏,还得罚!重重地罚!”朱元璋道。
“贱妾有罪!请皇上重罚!”周芷若忽然跪下,脸上居然满是欣喜。
“好!就罚妳人间除格,从此为鸡,作我明朝公娼,任人白嫖,分毫不得取,直至终老不得有违!”朱元璋起身道。
“谢皇上!谢皇上!”周芷若一听这处分立刻开心的称谢磕头。
这朱元璋和周芷若一搭一唱看得皇后傻了眼,她今日才知这世上竟有女人能够下贱至如此,她也不再阻止,她知道朱元璋作为开国皇帝压力甚大,周芷若正是他发泄的好出口,也就不再阻止了。
春花楼,数年前周芷若出租做鸡,以一文一炮贱价任嫖的淫民胜地。
经过当年那一月周芷若在此任娼,虽然令老鸨陈姥姥一夕致富,但武林淫民群屌围凿周芷若的惨况,让她害了一场大病,春花楼的妓女更被吓跑了大半。
在那之后春花楼重新开张却生意惨淡,不但没什么嫖客光顾,反而来了许多想一见淫民圣地的观光客和淫刊记者,这陈姥姥见妓院是做不下去了,索性将众妓女遣散,将春花楼改成让人观光的淫民景点,收取入场费用来赚钱。
春花楼改成观光景点后前几年收入甚丰,每日都涌入不少观光客来参观,但至张无忌死后,周芷若的淫事继续一件接着一件,淫民圣地一处多过一处,春花楼虽为周芷若“第一次公开任干”的圣地,但也不再那么稀,至此生意愈发惨淡。
“这便是“春花楼”吗?相传是周芷若第一次公开任干,以一文钱一炮出租做鸡的淫民圣地啊!”门可罗雀的春花楼,今日难得来了一票观光客,这让在椅上打盹的陈姥姥来了精,赶紧上去招呼。
“喔!这就是周芷若那时被围干的大厅啊!”被领至大厅的观光客们啧啧称,陈姥姥当时懒得清理,却误打误撞的保留了现场,这才成了如今有历史价值的遗迹。
只见那大厅满地白浊,竟是当年耗时一月,由万人所贡献的精液积成厚厚一层的精泥,而后结成这一片污浊的精液地砖,墙上满布着精斑,连天花板上都受那时浓厚的精气所影响,凝结垂挂着一条条精液结晶,可想见当时的淫乱盛况。
“这些灰灰白白的居然全都是干掉的精液啊~可真是壮观!”观光客们频频咋舌,拿出当年份的武林淫刊,翻出周芷若专栏当场品味一番。
“陈姥姥,这墙上黑乎乎的好像写得有字啊~这些是什么?”一位观光客问道。
“啊~这些都是当时嫖过周芷若嫖客在墙上的签名哪!”陈姥姥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