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失望的一瞬间,他反过身,把女人摁在沙发背上,然后,「扑哧」一声,从后面再次插入。
前胸贴着后背,小腹挨着后臀,两人恨不能把每一根毛孔都融合在一起,只剩下两股之间那一处,在疯狂地往复运动。
(龙昊天把女人摁在沙发背上,「扑哧」一声,从后面再次插入。
)吱嘎,吱嘎,可怜的沙发承受不住重压,痛苦地抗议着,好像随时都会坍塌下来。
啪!啪!啪!啪!噗!噗!噗!噗!时间在流逝。
夜,更深了。
戴青冠已经不再流泪。
他混混噩噩,好像做梦一般,看着视频里面自己的妻子性交,然后变换体位,然后继续性交。
他妈的,是背入式,禽兽不如,更激烈,更刺激了!戴青冠站起身,半弯着腰,一面狠狠地自撸,一面慢慢挪到显示屏前。
视频里面正进行着的一切,远比大桥老师的故事真实:戴青冠美貌的妻子邬愫雅,完全失去了平日的贤淑和羞怯。
人妻少妇的情欲一旦被释放,就好比决了堤的洪水。
邬愫雅跪伏在沙发上,像发了春情的母狗,高撅屁股,毫不遮掩,任凭龙昊天急风骤雨般深抽浅送。
晚了,太晚了,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就算时光倒流,回到当时,自己从警署赶回家里,撞开房门,又能怎样?打架,不是龙昊天的对手,自取其辱而已;离婚,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只有旁人的怜悯,嘲笑,轻蔑,甚至幸灾乐祸。
戴青冠喘息着,撸动着,越来越急,越来越快。
高潮就要来临!龙昊天已经没有了多少章法,只剩下动物的本能。
他疯狂地抽插着,越抽越急,越插越深。
粗壮的阴茎,撑开了女人阴道里的每一道沟堑,和每一处皱褶。
他们在情欲的大海里畅游,波涛汹涌,而又完美和谐,好像天生的一对,地配的一双。
终于,一个巨浪打来,他们跃上了高高的浪尖。
邬愫雅在眩晕中飞向云端,她欢乐着,陶醉着。
龙昊天射了!戴青冠也射了!第046章彻夜难眠经过那个夜晚,很多人注定要彻夜难眠。
激情和高潮过去后,沮丧和惶恐,像夜幕一样笼罩着邬愫雅。
她的脑海里,始终翻腾着几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明天赶快去买紧急避孕药,可千万不能怀孕。
后来,蓝魔迪卡歌厅出事了,「高老二」再也没有来找自己的麻烦,邬愫雅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却也有点莫名其妙的失落。
这么长时间了,丈夫戴青冠的身体仍然没有什么起色,邬愫雅心情也是不佳,因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女人都是特别的饥渴难耐,今天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闭眼不是「宁泽涛」,就是「陈冠希」,或者干脆就是「高老二」,天快亮的时候,邬愫雅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邬愫雅摸着黑走在密林里,远处传来阵阵狼嚎。
她胆战心惊,越走越急,最后跌跌撞撞地跑了起来。
这林子怎么这么大,快,快点跑出去!突然,邬愫雅感觉什么东西搭在了肩上,狼爪,肯定是狼爪!啊!她大叫一声,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怎么回事?眼前是一张男人扭曲的脸!再仔细看,是戴青冠,对,就是自己的丈夫。
邬愫雅目瞪口呆,等了好一会儿,眼睛适应了光亮,才搞清楚,不是做梦,确实是自己的丈夫,光着精瘦的身子,双手撑着她的肩,眼睛通红,正喘着粗气!邬愫雅又是一声大叫,翻过身,想从床边滚下去。
戴青冠一把抱住妻子,拖回来,掀到床上,然后爬上去,抱紧,嘴巴对着嘴巴乱啃起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邬愫雅推挡着,反抗着,把头甩到一边。
「愫雅,愫雅,你醒醒,是我,我,我行了,你看呀!」邬愫雅有点儿清醒,又有点儿糊涂,她不明白,丈夫怎么会突然回家,回家到底要做什么,他说的什么东西行了?「愫雅,你看,我这里,行了。
」戴青冠放开妻子,翻过身,平躺下,分开腿,「愫雅,骑上来,你不是喜欢骑上来吗?快,别让它软了。
」(邬愫雅慌里慌张地骑上去,捉住那东西,塞进下体,扑哧扑哧套动起来。
)邬愫雅直起腰,低头看去,丈夫的小东西硬了,真的硬着呢!她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好照着丈夫的吩咐,慌里慌张地骑上去,捉住那东西,撸了几下,塞进自己的下体。
糟糕,里面滑腻腻的,昨晚的东西没弄干净,该死的自慰,昨晚想到「宁泽涛」「陈冠希」还有「高老二」,居然流了那么多,可别让丈夫察觉出来。
邬愫雅不敢怠慢,嘴里还跟着哼哼叽叽。
现在她彻底清醒过来,这是真的,不是梦,丈夫回来了,丈夫的那东西也回来了,先不管别的,这是好事,绝对是好事!想到这里,邬愫雅套动的速度快了,哼叽的节奏快了,身体也慢慢苏醒过来,开始有点儿享受的意思,戴青冠又发话了:「够了,起来,背过身趴好,该从后面干了!」邬愫雅稀里糊涂,退出来,爬下去,翻过身,背对丈夫,把白皙的屁股送上前去。
戴青冠黏滋滋地一插到底,不敢停顿,使出吃奶的力气干起来。
「你喜欢男人先在下面,再到后面,对不对?我现在干得好不好?」戴青冠一面胡言乱语,一面手忙脚乱地运动着。
邬愫雅的心里七上八下。
丈夫讲的,句句话里有话,让人心惊肉跳。
她的心随着丈夫的抽送,一会儿升上去,一会儿坠下来,这儿一酥,那儿一麻。
终于,一股热流喷了进来,丈夫的重量压在后背上,粗重的喘息就在耳边,还有那根东西在里面一抖一抖的。
邬愫雅膝盖一软,身子便趴落在床上,丈夫的东西退了出去,一股腥臭的黏液,缓缓地流了出来。
「愫雅,我行了,我射了,我射得好多!你舒服不舒服?」「我,还行,噢,不,舒服,舒服极了。
」「晚上,晚上我还能干!」「歇会儿吧,别累着了。
」「不用歇,我能耐大着呢!」(邬愫雅趴在床上,背对丈夫,把白皙的屁股送上前去。
)夜色降临了,天已经黑透。
戴青冠太乐观,也太急于表现了。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更何况这种心病,哪有一下子就痊愈的?天一黑,戴青冠就开始紧张,等脱了衣服上床,小东西蔫蔫的,好像考试作弊被当场抓住。
他深呼吸,再深呼吸,可还是越来越紧张,最后连蛋蛋都缩了进去。
古城更早,万籁俱静。
戴青冠辗转反侧了很久,终于沉沉地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