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仍是原石的颜色,并未经过修饰,想是还没有真正完工。
杨过靠近一个女偶做成的一盏琉璃灯台端详了一会,又不禁赞叹出声。
看那琉璃罩内的灯蕊已有使用过的迹象,但灯蕊点燃的痕迹并不深,应该是试用时所留。
灯蕊穿过人偶延至地下,看来这地下所贮藏的全是蜡油,而且可以循环利用,简直是万年灯。
众女也都学着杨过查看人偶琉璃灯。
袁明明看的是一个男偶,这个男偶甚为粗壮,个儿也很高,她垫起脚伸头去看灯罩内的灯蕊,右手不小心竟碰到了男偶下垂的阳物,才这麽一碰,那根阳物竟缓缓变大翘起,袁明明吓的惊叫出声,慌忙跳到杨过怀里,兀自还喘着大气,眼睛却瞪得比铜铃还大的看着那根昂然而立的阳物。
杨过和众女也都大为吃惊,齐都围着男偶身边细细观察。
那男偶是由檀木所制,所以看起来肤色黝黑,浓眉高额,造型像是昆仑奴,那根阳物甚为粗大,也是黑乎乎的,竟有近尺之长,三指之宽,正蠢蠢而动,众女可都不敢去摸,杨过则伸手摸那根阳物,竟然是软中带硬,与真物极是似,他稍稍一捏,不由得既笑又叹,直赞鬼斧工,但又忿责胡太后残忍。
原来这阳物是由真的阳物制成。
阳物整根割下後,去除部分内容物,以制皮革等特殊方法配以药物泡制,使得割下的阳物不致腐坏且具弹性,并保有原色原型,再在阳物内场入百十根细软管线,细管中空,密缝连接到灌有流质物体的人偶体内,平时软垂的阳物,一经碰触,流质物体受到振动即由细管流入阳物,又受人偶体内流质的压力影响而膨胀高翘,看来与真物一模一样,说不定还能使用呢。
众人赞叹不已。
阿紫怯生生的道∶“大哥哥,这个东西……真的是从人身上割下来的啊?好可怕噢!”杨过叹道∶“这胡太后真是荒淫残忍至极,看这阳物的形状,必是从年轻力壮的男子身上活生生的连根切下,说不定还是在他情欲高涨之际割的,否则不会这样粗大,也不会有这样好的弹性。
”众女都面红耳赤的说不出话,可又瞪着那根阳物直看,好的不得了。
过了一会,见那阳物慢慢软垂下来,活像是真的。
杨过看着人偶头上的琉璃灯,心念一动,伸指一弹,灯蕊即已着火,灯光慢慢明亮,琉璃发出各种不同的色彩,众女学杨过的样子,嘻笑声中把室内的每盏琉璃灯都点着了,室内灯光大盛,光线却并不强烈,而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温馨和甜美。
过了一会儿,琉璃灯罩的内层受到热气感应,竟开始慢慢旋转,每个男偶的阳物都慢慢高高翘起,并发出优美轻柔的乐音,刚才垂下的那个男偶阳物也已昂然勃起;而由女偶做成的琉璃灯,那些女偶的嘴部竟发出有如呻吟般如泣如诉的声音,而且嘴唇还会颤动,双眼也会时张时闭,那付表情似有说不出的舒畅,真是巧夺天工之作。
众人真是惊讶极了,也看得呆住了,个个面红似火,眼中也闪着火光,一个个不由自主的挨到杨过身旁,阿紫更是身子轻抖,一手还捂着下身,像是很激动。
杨过对那女偶的嘴部很是好,这些女偶的嘴唇个个特别肥厚,他靠近细看,双唇既有条状细纹,又有肉色,实是逼真极了,他伸指轻摸,竟柔软如棉,他在嘴唇一张一合之间,伸指入唇,忽觉里面竟会搅动,还有吸力,靡靡的呻吟声就是在转动之间发出的,杨过心念一动,这那是嘴唇,这根本就是女子的牝户嘛!原来这些女偶的嘴唇就和男偶的阳物一样,也是从真人身上取下。
巧匠将女子整个牝户的腔膣和外阴取下,以制作男偶阳物的方法泡制後嵌入女偶嘴部而成。
人偶头部内装有簧片,琉璃灯点燃後,受热气催动,簧片膨涨振动而发出声音,男偶发出乐音,女偶则发出呻吟声,又带动牝户外唇制成的嘴唇,不但会随之开合,里面的腔膣受热後,柔软温润,也几乎跟真的牝户一样可以供男根伸入淫乐。
构思和制作之精巧,可说夺天地之造化,但又不人道和残忍之极。
杨过的心也有些浮动,他一看众女的情形,哈哈一笑,高举双袖在空中一拂,熄去了室内所有的琉璃灯,众女才都悚然而醒,大夥都面红耳赤的吃吃而笑。
赵华把头埋在杨过怀里,黏着杨过道∶“哥,咱们在这里住几天好不好?”阿紫也脸如彩霞的撒着娇道∶“大哥哥,好好玩噢,好好玩噢!咱们就住几天好了,好不好嘛?”杨过看看小龙女和袁明明等人,见她们也是一脸巴望,不由得笑道∶“你们也想啊?”小龙女和袁明明都红着脸不出声,只是眼似滴水的看着他。
杨过哈哈笑道∶“好吧,既然大家都喜欢这里,咱们就在这里住个几天好了。
”众女都发出一阵欢呼。
杨过笑道∶“要住在这里,总要先整理一下,不然都是些灰尘,住起来也不舒服。
”众女闻言,都准备动手清理。
杨过忍住笑,又道∶“这座地下宫殿,还不止这些,咱们还是先探清楚,说不定还有更好玩的呢。
”众女发一声喊,袁明明、春兰、秋菊三人忙着整理寝室,赵英、赵华和阿紫却都往房外跑,她们显然是想先去探看别的地方。
小龙女挽着杨过的右臂,看着袁明明和春兰、秋菊一付勤快的样子,笑个不停。
袁明明正在整理大床,这张大床比他们住在古家时的那张通铺还大,她将锦褥、毛垫一层层的掀开细看,发现全是新物,除了最上层的锦褥稍有薄灰之外,均无杂物,她还是不放心的轻轻抖动,又再仔细查看,还拿到鼻端嗅闻,确定都无异样、异味,才准备重新铺上。
这个地底宫室有如一个地窖,确是一个储物的好所在,尤其是在顶端入口处被泥封之後,宫室内诸物简直是可经历数千百年而不毁。
杨过忽然道∶“明妹,且慢!”袁明明愣然不解的看着杨过。
杨过笑道∶“你只顾看床上的东西,可没看床下是些什麽东西。
”袁明明一愣,心想∶对啊!这张大床较一般床高,她用膝盖在床沿轻轻一顶,一时竟顶不动,她大为诧异,她虽未用力,但以她的功力竟顶不动一张床,这可是想像不到的事,她将所有的床褥、床垫、床裙全部卷成一团,堆在床中,这才看清楚整张大床外围是由黄铜整体铸成,难怪无法移动,铜面上也是精雕细刻了许多图案,袁明明瞄了一眼,都是男欢女爱图,她来不及细看,春兰、秋菊也都过来查看,见床沿离顶端半尺处有一条缝隙,那就表示是从这里开启,袁明明刚才没有顶对地方,怪不得推不动,这一发现,不由的大喜,她伸手往前推去,果然顶盖缓缓移开,大家迫不及待往内看去,春兰、秋菊一阵欢呼,袁明明也是惊讶不已。
杨过和小龙女则相视一笑。
原来铜床外围并不厚,约仅数寸,但整个床内却整整齐齐的堆满了金砖,杨过伸手拿起一块,众女也都各拿了一块欣赏,这金砖甚为沈重,大小约为一般砖块的一半,金砖正面镂有“太和至宝”和一千两的钤记。
杨过思索了一下,道∶“这『太和』是北魏孝文帝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