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柔软放松的一条软肉鸡巴舒服的停靠在妈妈肉甸甸隆起的屁股上方。
连续两天努力工作过的大肉鸡巴大肉棒美男根被妈妈后面那肥白、细腻滑溜的润肉峰丘温暖的托护着,那舒适甜蜜幸福的感觉真是难以言喻。
林徽音紧紧依偎在天龙怀中,两人身体的曲线完全密合,皮贴着皮,肉包着肉,她的一头作完爱后蓬松散乱的秀发,带着一些水丝,又已盘在脑后,刚好抵在天龙的鼻尖下,发散出一股幽幽诱人的香味。
这两天,害得妈妈的头发……总是不断盘上放下的……他注意到,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这种自然优雅又迷人的风情……而女人的头发怎么可以有这么大的魅力,比任何其它的动作…和身体部位…都更迷人……啊,以前怎么从来没有注意过?难道只有妈妈有……别的女人就不会有吗?还是妈妈实在太特殊,太迷人了,他才会注意到?好像想不出个头绪……意乱情迷,他忍不住陶醉,忍不住地埋头猛嗅。
林徽音除了满心欢喜地以自己丰软柔美的屁股托着顶着天龙的这条同样柔美滑润的软肉鸡巴外,还可以在背上感到天龙结实胸肌的起伏、抽搐,几乎可以察觉到微微的心跳。
她情不自禁地把美白丰柔的屁股翘了一下,顶了一顶。
两个美丽的玉人儿美肉躯已完全是你侬我侬,气息相通……灵肉一体。
“那真是另一种乐趣……”天龙还想回答妈妈的问题,把话说完,“嗯,我是说…妈妈的那里好热好紧……好淫荡……好可爱…真让我受不了,嗯……”他深嗅了一口妈妈迷人的发香,喃喃地说,低下头轻吻妈妈的耳根、颈项与香肩,既是回味无穷,又等于是撒娇阿谀,奉承妈妈。
妈妈林徽音的发香与体味从鼻孔进入,好像成为一股真气在体内乱窜,本来垂靠着香腴屁股的软鸡巴,竟又感到一丝悸动,使他抓住妈妈奶子的手更加施力,放在妈妈小腹上的手也情不自禁的用力把妈妈的下身往后推靠,使妈妈的屁股与大鸡巴,这柄已经成为妈妈最钟爱的新欢的自己的作爱性交宝贝工具,软肉鸡巴,贴得更密合,更肉紧。
他只顾回味着自己的欢快、舒畅。
但没想到拍错马屁了,“你的意思是妈妈的前面就不热,不紧,不可爱吗?”林徽音本来的意思是有点想探问儿子以前和别的女人玩过肛交没有,但现在听儿子这么说,触及到她一点心事,她有点心有不甘,把头偏向一边,故意绷紧了脸问。
她看起来好像只是在开玩笑,但其实她也并不是真的不在乎。
为了半年后能和这个既英俊又有一根美妙诱人大鸡巴的儿子做爱,为了使儿子不会觉得她的阴道肉穴比一般年轻女孩子的松弛,她加强锻炼过去曾经做了多年的阴道括约肌收缩运动已有好长一段时间了。
她对自己收腔紧屄的能力固然信心十足,而她的功夫也确实不错……至少从二十年前丈夫梁儒康和儿子天龙曾有的反应就可以知道……但毕竟这功夫以前还没有在分别半年之久的儿子身上实际用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让他再次感到满足。
为这一天等了半年之久啊,难道儿子还是认为年轻女人的肉穴屄腔比较紧,比较过瘾…比较更能让他满足?她以前没有指望过有一天儿子会专属她一人……他有一天会长大、会成熟……或会看定一个美女姐姐妹妹几个美女姐姐妹妹……或许就会与那个美女姐姐妹妹甚至那些美女姐姐妹妹结婚……或许就会有那么一天,他会要离开她的……她并不怕什么,这些年来,她实在独立自主惯了……第五百三十七章、女性主义林徽音但是,好胜的她也不希望在儿子心目中输给任何一个女人。
她这一生除了丈夫梁儒康和那个并不是梁衡臣的“梁衡臣”外,没有过任何男人。
结婚那几年来,她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损失或牺牲,因为丈夫梁儒康当年不论在那方面都让她无暇可挑……丈夫梁儒康虽然也忙着事业,但对家里也并没有什么忽略。
这些种种,使她虽然是个强烈的女性主义者,有自己的事业,但却几乎从来不会有任何有关外遇的幻想,何况,让她看得上眼的男人真是少之又少,她没有必要惹上一些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即使,后来生下龙儿不久,因为丈夫梁儒康婚外出轨移情别恋而离婚,她也不会为了自己的女性主义向男人低头,离婚二十年来,她也不认为自己有什么损失,事业的功成名就,美丽的芳华永驻,重要的是自己最爱的儿子一天天长大成人,林徽音毫无可怨别无可恋。
但是,年华渐渐歩入中年以后,她还是免不了心里日渐感到空虚,常有一种说不出的郁闷,好像无法宣泄。
直到两年前的那一天,她无意中看到了儿子那才半勃起就已经十分雄然的……大宝贝,她心里感到很大的震撼……从此,她觉得人生似乎有一种新的希望,一种新的目标…或许可说是一种新的力量…使她感到自己身上似乎又有一种急着想要重新恢复青春的驱力。
这股驱力,好像可以使她的人生再度展开第二个回合……但是,为什么必须是儿子呢?她还是想。
多少男人想要过她?过去就已是如此,这两年来,也不是都没有动心过……过去和现在,也从来不是就为了忠于丈夫或家庭,但她都轻易就打消念头,毫不困难的,就放过了…尤其最近这几年来……难道,就真只是为了儿子的那…诱人,让人很难不动心的……雄伟图腾…?那她,如果需要的话,要不可以自己解决…或要不…真要的话……她也可以轻易找到替代…的那东西?她也说不上来。
但是她也常想,就感情上来说,如果不是儿子,那又是谁呢?除了儿子外,她也并不想有什么别人了……而且儿子是这么的优秀,肯做事,帅气阳刚年轻有为,她对他除了爱欲以外,也是佩服,看重…甚至尊敬的…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而且有那么多的美女姐姐妹妹被他迷得魂颠倒,甚至连他的干妈姨妈都不能幸免…她爱这年轻的男人,而且让他也爱她……此生有过这一回,走过这一遭……这并没有什么罪,没有什么错……除此之外,也别无它途了……她只能这样……她常常……这样告诉自己。
但是,难道她会输给别的女人?输给那些年轻的,或有青春活力的…女孩子们?难道…她必须靠…那里…才能取胜?……取得儿子……爱欲…或全部身心上,全盘的…定心…满足…肯定……?或又能图什么呢?……另眼相看?“呃,呃,当然不是了,”天龙听出妈妈话里好像有些别的意思,不完全像在开玩笑似的。
他有些尴尬,极力想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那是不一样的两种感觉,那是……”他有点急,不知该如何说才好,原来在妈妈小腹上摩娑的手不由自主的又往下滑到妈妈毛葺葺的部位,但这次不拉扯绒毛了,而是把中指扣到了柔软多汁的美肉穴边缘,好像急着要伸进去,好像这样就可以表示其实他还是最喜欢妈妈的那里似的。
“我明白的,小坏蛋,”林徽音高兴地哈哈大笑,转过身来,十分喜欢看到儿子窘迫的样子,两颗丰乳因旋身而急剧弹跳,但马上又在儿子宽厚鼓起的胸膛上找到了最紧密最温暖的依靠。
她抽出一只被儿子环抱住的手臂,以手肘抵在儿子肩上,用一根纤纤玉指在儿子脸上画了一下,“饶了你了!”她心中有说不出的甜蜜。
“嗯,插进去的时候是很不同,”天龙还在继续解释,“但是我没办法准确地讲清楚,我只知道你也不讨厌……不是吗?…妈咪…”他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