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过后,面对的就是大腿了,而那骚气也更加的浓郁,虽然“梁衡臣”抽着烟,他或许闻不到,可给他擦身子的人的嗅觉没有问题。
温柔的小手如同月亮悄悄的爬上来,“梁衡臣”刚要接第三根烟,他就感觉到那温柔细腻的小手袭了进来,钻进四角裤的手让他猛的睁大了眼睛,急忙甩掉烟,用手推挡下去。
“老手”按住了小手也就罢了,他竟然下意识的闭上了双腿,这一下,本来很自然的一个情况,让“梁衡臣”给搅合烂了,不但他脸红脖子粗,儿媳妇的脸蛋也如同熟透的苹果。
“梁衡臣”看着自己的手又抬头看了看儿媳妇然后又低头,他是彻底的懵了。
彼此急促的呼吸着,最终还是儿媳妇主动的分开了他的大腿,把手抽了出来,转身又从盆池地下寻来一个盆子,低声说道:“这个盆子没用过,以后你就用这个吧……”“梁衡臣”没有听明白儿媳妇说的话,他呆滞的看着,闭上眼思考一会儿,听到水声哗哗的流进盆子里,他再次点燃了一根香烟不停的吸了起来。
“别抽了,抽了多少根了,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听话,擦完就好了……”林徽音并没有抢夺公爹手中的香烟,她看了一眼表情木然的公爹,然后麻利的蹲下身子,寻了一条丝巾样式的手巾,迅速的投了之后,拉开他遮挡的手,探了过来。
在“梁衡臣”惊慌的注视下,林徽音迅速的清理着公爹大腿根部,手探进四角裤,公爹越是不配合越是让她焦急不堪,气愤中林徽音火了,“要不要洗了,那么不听话,还嫌我操心不够吗,你就没有闻到你身上的气味吗?”说着说着,她就像吓唬孩子一样,拽起了公爹的胳膊,“梁衡臣”正在思考着儿媳妇说的话,就被拽了起来,站着的他毫无防备中,被儿媳妇把四角裤强行拽了下来。
大惊之下他本能的要蹲下身子,可那柔软的丝巾已经先他一步盖了上来。
自己的老伙计被“儿媳妇”盖住了。
“梁衡臣”惊慌的窝着身子像贼一样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可那姿势,自己的那姿势让“儿媳妇”的手紧紧的夹在大腿根处,这个老小孩在妈妈的陪哄之下,羞臊无比的站起了身子,那腰板佝偻着哆嗦着。
林徽音也不太好过,自己的手硬生生的被压在公爹裆下,娇羞羞的她,又是安抚又是训斥,这才把手抽了出来,她麻利的擦拭着,第一次,她第一次真正的看到了“公爹”的阳物。
已然面对了的事情,林徽音到底是豁出去了,她娇羞中压抑着颤抖的手,轻轻的顺着茂密的丛林开始清扫着。
当她握住“公爹”那有些反应了的阳具时,好心又开始作祟起来,“这个坏老人的下身竟然是这个样子,哆哆嗦嗦,怎么?哦,这个坏老人……”心里想着,手里却没有停止动作,她左手捏住了公爹的茎身,轻轻把豹皮撸开,腥臊的味道一股脑的窜了出来。
忍受着恶心的味道,林徽音羞着脸,抬头瞪了一眼公爹说道:“也不知道清理,你这日子过的?”说完她迅速的把丝巾投上沐浴乳,撇着头顺着冠帽仔细的清理着,几番下来。
清香的味道传了出来,取代了原来的腥臊味道,不过,接下来令她红透脖子的事情来了。
公爹艰难的在那里站着,粗大挺直的下体形同竹篙,成角度的向着她敬礼,那赤裸裸狰狞无比的物事,面目狰狞,而且那黑里透红的颜色,丝毫不像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倒像是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特别是腹部没有一丝赘肉,八块腹肌疙疙瘩瘩健美非常,慌得她的小心脏如同鹿撞,扑通扑通的。
时间似乎停止,温热的手巾触碰到他那弹性十足的物事,一下一下的转动着,“儿媳妇”温柔的小手放到了肿胀的物事上,缓缓搓动着,“梁衡臣”的心理也在紧张的压制,可是,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尤其是被一个温柔的女人那样子握住男人的命根子,任谁也逃脱不掉现实中的尴尬。
“梁衡臣”他自己的下身在“儿媳妇”温柔的清洗时由蠢蠢欲动变成了勃起时的觉醒,那不受思想控制的兄弟骄傲的出卖了他自己,也不再顾忌他的感受,就那样直接的自然的顶了起来。
感受到“公公”身体的变化,林徽音也是有些迷离,这是除了丈夫以外的第二个男人的阳物,此时被她的柔胰轻轻的托在手中,她为了照顾“公公”的情绪,撒了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谎言,那就是她根本就没有给自己亲生父亲洗过,如果不那样的话,“公公”会接受自己的照顾吗?会同意让自己给他清洗下身吗?看到“公公”闭着眼睛的样子,林徽音镇定的想了想然后换了一个轻松的口吻说道:“爸……,以后要学会照顾自己……”她看到老人睁开眼睛,他那胸口如同自己一样呼吸急促,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自己的问话。
“梁衡臣”抖动的啷当家伙像玩耍中的孩子,极度不安的耸在“儿媳妇”的手中,他苦笑了一下,看着“儿媳妇”给他细致的清理着,他越是想控制不安分的下体越是身不由己。
第四百七十九章、又给你添麻烦了这下好了,“老男人”赤裸裸的毫无掩饰的站在了“儿媳妇”的身旁,洗也洗了,擦也擦了,望着“儿媳妇”那满月生晕的脸蛋,“梁衡臣”咬着牙,努力的压制着澎湃躁动的内心,勉强把心事放了下来,颤抖声中低低的说道:“又给你添麻烦了,孩子有病在身,我帮不上你什么忙,还要你来伺候我这个老头子……”听到公爹说话,林徽音借着说话转移着自己的紧张和尴尬之情,她讲道:“恩,你不常常告诉儒康和我吗,人啊,生老病死的,谁没有个灾儿啊病啊,孩子生病了,儒康不在身边,我一个女人,要是没有你的安慰和帮助,我都不知道如何处理,你也别那么紧张,权当是闺女伺候着你……”两只小手温柔的握住了“公公”暴涨的阳物,她低下了头,望着眼前让她迷茫的东西,那茂密的原始森林中,一根异常突兀爆满青筋血管的柱子直通云霄,压根不像是五十多岁的老男人,看起来比梁儒康还要年轻有活力,还要粗长硕大血脉喷张,她紧张害羞的同时又好的看着,把一副小女儿的娇羞模样呈现在“公公”面前。
话匣子一打开,心事总算了了,他们彼此之间虽然还是害羞还是紧张,但尴尬却不是特别明显了。
硬汉般的“梁衡臣”,腰板渐渐不再佝偻,天龙脑海里回忆起穿越之前和妈妈林徽音的缠绵悱恻,回忆着爷爷梁衡臣给自己讲过的他初次上战场时,不就是那个样子,哆嗦着尿了裤子,后来杀了一个越狗之后,胆气渐渐增长了起来,尤其是看到战友死于对方抢下。
即便是后来,那些可恶的母猴子小猴子,他见了都会毫不客气的给他们补上一枪,回想到这些,天龙正视了起来,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