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坐在办公室里,腿部和腰部得不到舒展,会不会有些静脉曲张,平时多走动走动。
”“梁衡臣”艰难的吐了一句。
“恩,可不是吗!”林徽音稍适揉捏了一阵说道,她抬头时,发现“公公”不好意思的转过了头,尤其是看到“公公”那有些游离着的窘样,随口呼喝了一句,“爸,你要不要给我揉揉腿肚子,我感觉有点紧紧巴巴的。
”这么一句挂着试探,又似玩笑的话,一说出来,“梁衡臣”急忙摆了摆手,“我这粗手粗脚的,别弄破了你的袜子吧!”听到“公公”这么说,把林徽音给逗笑了,她不再理会老人,随意的摆了摆自己的大腿放松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走进卧室。
总算把儿媳妇盼走了,“老爷子”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这才放下了那盘着的腿,嗖的一下,得到释放后,裤裆里的棍子就支起了帐篷,老人咧着嘴看着自己的下身,心理嘀咕着:“你就不能不仰头啊,可把我害苦了!”轻轻的安抚着那无法静心的裤裆,深吸浅吸也无济于事。
正自苦恼间,那边传来了儿媳妇的声音。
“爸,这么热的天,你还不冲个澡?我也想洗。
”儿媳妇走出房门时说道,这话说的有些紊乱不清的。
“哦,不要了,不要了,你去吧!”“梁衡臣”急忙摆了摆手说道,然后,看着儿媳妇哼哼唧唧的就走进了浴室。
随着紧闭的一声关门声儿,“梁衡臣”那压抑着的心思稍稍放缓,可裤裆里的玩意却还在无奈的顶着布头。
骇的他紧张兮兮的,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子,走了两圈之后,他一手遮掩着下体,一手伸到了短裤的口袋中,寻来了烟,然后朝着阳台走去。
那一根烟,竟然比平时抽的还要快。
掐灭烟头时,浴室的门传来了打开的声音。
听到门声,“梁衡臣”习惯性的望了过去,只见浴室的门打开了一个口子,儿媳妇探出了头有些慵懒又有些随意的说道:“爸,下午你把孩子的芥子洗了吧,恩,今天上午有些忙,我有点累了。
”浴室的门开的似乎有些大,林徽音上半身的一侧都露了出来,女人白花花的身子此刻就摆在那里,那生养过孩子的乳房此刻挂着水珠儿,沉甸甸肉呼呼肥嘟嘟的挺拔峭立,略显暗色的乳头很合比例的挂在乳峰上,如出水的荷花般,圣洁中透着母性的光辉,把个“梁衡臣”直勾勾的晾在了那里,他满脸通红又不错眼珠儿的忍不住的盯着那白花花的物事,不等“梁衡臣”说话,儿媳妇就又缩回了头,弄的他本来已经冷静下来的身体,越发的不自在起来……看了看孩子,安静的睡着,“梁衡臣”把婴儿车重新检查一番,然后把小车推进了主卧,他啷当着下体奔回到自己的卧室。
靠在床头,“梁衡臣”闭上双眼,脑海中还是“儿媳妇”那睡裙中的乱颤,那沙发上慵散的揉着双腿的模样,弓着身子前探着把个双花妙趣垂在胸前,那浴室房门打开的瞬间,侵着水珠,柔美鲜艳的荷摆,精精妙手间托着的珍惜夜明,颤抖异常。
这一回,他的脑海中的女人,不再是电视剧新乱世佳人中涨奶的婶子了,那模糊的人影也越来越清晰,最后竟然变成了“儿媳妇”。
这种实实在在的亲身经历,让“梁衡臣”浑身颤抖起来,他的心理十分复杂、懊恼种种不一的心情扰的他不知所谓闭上眼睛也睡不着觉,炎热的夏天扰的心理乱糟糟的,翻来覆去的在床上,不知道何时进入的梦乡,迷糊中感觉有人推着自己的肩膀,“老人”睡觉轻,一下子起身,看到了“儿媳妇”站在自己身旁,她已然换回自己的工作装,准备要走的样子。
只听得儿媳妇说道:“宝宝还在睡觉,爸,我去上班了,我把奶放到了冰箱里,玉妍饿了的话,你给她热热就好了。
”说完转身上班去了。
随着儿媳妇的离开,外面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坐在床边的“梁衡臣”清醒的起身走出卧室,来到阳台处,掏出了烟,点上一根,一会儿,一个俏丽的身影从楼口走进那辆白色的crv里面,一会儿就消失在楼群间。
“梁衡臣”匆匆抽完这口烟,返身走向儿媳妇的房间。
此时孩子还在睡觉,“梁衡臣”轻轻的把车子推到浴室门口,为了方便自己照看孙女,同时又可以把芥子洗了。
心理想着,就走进了浴室里。
装着芥子的盆子里,摆在角落,里面除了芥子之外,竟然又出现了一条丝袜还多了一个卡其色的胸罩,看来这是儿媳妇临走时放进去的。
他端起了盆子,看了看,然后又放下,凝视着盆子里的物事,想到儿媳妇临走的时候吩咐的事情,“梁衡臣”直勾勾的看着盆子,心道:“你说说,我这个‘老公爹’给孙女洗芥子也就罢了,这里还搀和着‘儿媳妇’的内衣,你说说,我该怎么办呢?”嘀咕来嘀咕去,他又端起了盆子,然后又放下,反反复复的弄了几个来回,最终盯着地上的盆子,还是把盆子端了起来。
第四百五十二章、肌肉健美显年轻女人的内衣就摆在芥子的上面,那触手感觉非常丝滑的透明丝袜,“梁衡臣”又看了看那有些肉色的胸罩,手颤巍巍的挪了上去,布料柔软并且潮湿,啊,“梁衡臣”心理一惊,它竟然是潮湿的。
“梁衡臣”心理竟然涌动出一股子冲动,脑海里闪现出“儿媳妇”坐在沙发上揉脚的镜头。
那丰满修长的大腿上,那匍匐中晃动的胸部。
盯着盆子里女人的衣物,“老人”的好心也随之打了起来,那儿媳妇腿上套着的物事如同小孩裤子般大小,这样的东西怎么穿呢?“老人”疑疑惑惑的用手抻了抻,这才发现,丝袜非常有弹性,难怪能穿进去。
心理想着,手又抓起了那肉色的胸罩,摆弄了一番之后,像做贼一般的迅速放到了鼻子间,那一股奶香味夹杂着汗水的味道,让他有些痴醉,又有一股子难言的味道充斥着心理,望着洗漱台前的镜子,游离中的眼看到了里面映着的他那臊红的老脸。
发昏当不了死,“老人”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就学起了那倚老卖老,他也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