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没工夫考虑这些了,昨晚和她的怀中珍物已是失之交臂,今天无论如何不能再错过。
心到手到,食指拇指上下一拨,前扣打开,罩杯向两边落下,小巧的双乳以令人心悸的姿态抖动着展现出自己的身姿。
那对雪中红莓的出现还是让他心跳猛增到一百二,呼吸也变得不均匀起来。
他长长的叹出了一口气,一手轻抚上了乳房。
“啊……”愉悦到极点的呻吟同时从他俩口中发出。
他的呼声来自前所未有的触感,简单说吧,拿凝脂、粉团这些来形容这完美乳峰,都是对它们的一种侮辱。
滑、柔、细、暖、腻、温软一应俱全,即使是石头也要为之心动。
而掌心中硬突的两粒则应是她口出娇声的主因。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他口手并用,用尽混身解数恣意把玩着那对美乳。
玉雕般的完美让他不忍在上面留下即使是半个齿痕,所以指肚的动作代替了指尖,舌头的拨弄代替了牙齿。
芊语整个人被他摁倒在大台桌上,一手掩口,一手紧抓着他的肩,口中甜美的呻吟交织成一曲动人的乐章。
轻,所有动作都轻得像情人的昵喃。
指肚轻轻的在峰顶的蓓蕾上前后搓动,时不时打个转儿,连向下压一压都不敢。
舌尖如同品尝最顶极的红酒一般,柔柔的扫动一下,一沾即退。
连呼吸都刻意放缓,生怕稍稍用力就会破坏了这天造地设的杰作。
而身下婉转娇啼的,正是他个人的私有领地,他要用他的手、他的眼,好好熟悉每一分每一寸,让这上面飘扬着的永远都是他的旗帜。
口中的紫葡萄已经完全膨胀,而软囊囊的乳晕亦是口感佳。
芊语一个多月来没有被他疼惜过胸部了,在他的口手夹攻下只会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口中咿唔有声。
再次伸手到她裙下,五指继续他多日相思未尽的旅程。
只是这一次他不再迟疑,在大腿上停留了一会儿就向上挺进,一直到了路途的尽头──白色内裤掩盖着的雪阜玉门。
被他挑逗了许久,没有反应是不可能的,私密处早已是热气蒸腾,暖烘烘的甚是舒服。
伸指一探,丝质的小内裤正中间那处与其余部分手感迥然不同,细狭的凹陷处早已是水露浸渗,泥泞不堪。
“啊……”一触之下,芊语娇吟出口,他更是情迷意乱,当下手挥五弦,隔着内裤在她两腿之间弹拨起来。
湿痕越扩越大,由涓细的泉流变成潺潺的小溪,手指沾上了粘腻的蜜露,游动得更是欢畅。
“芊语婶婶,知道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吗?”心中一动,他有了逗她的主意。
“啊…唔…听过,啊…啊…怎…怎么啦?”娇柔的芊语粉面嫣红,娇躯僵直,回答得有气无力。
“还记得起来吗?”口中问话,拨弄乳珠的左手和探源寻幽的右手丝毫不停。
“嗯…嗯…啊…嗯……”“早…早就忘了…嗯…再用力一点,老公,再来…我还要…”芊语食髓知味,忍不住开口要求。
“那我背几句给你听吧?”他假装没听见,继续文火慢煮。
“喔…嗯…这时候怎么…怎么突然想起背…背这个来?”见他无动于衷,芊语努力的扭动着身体,试图自行加大与他手指接触点的受力,却被他避重就轻的一一化解。
“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他超强的记忆力可不是说着玩的,高中的课本依然一字不漏的清晰记得,短短的文言文自然是难不倒他的。
背诵的同时,阴唇上的手指也稍稍加了一点儿力,忽轻忽重的点压着那迷人的凹陷。
芊语何等人也?即使在这种春情难禁的时刻仍是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大腿用力夹了一下他的手,旋又放开,半仰起头来撒娇的骂他,“老公,你坏死了,你不是很急吗?我好想要你哟。
”“呵呵,芊语婶婶,你不是说你不能太兴奋吗?”说着手指挑开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小内裤,直接与她私秘处的肌肤作着毫无隔阂的亲密接触。
耻毛蓬松就手,已被爱液浸湿的那部分则湿软顺滑。
他将软软的柔丝在手指上绕着圈儿,时而顺着耻丘之势向下捋去,时而抓住几根轻轻扯动,时而逆着毛根生长方向推动。
第四百二十五章、桃花源记姚芊语强烈的征服快感让他不自禁的继续背诵下去:“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啊…啊…讨厌,讨厌,老公别念了,羞死人了。
”他的芊语老婆再也不堪此淫言浪语,回手掩面娇呼,玉肤也罩上了一层妖艳的粉红色,果真如桃花盛放一般。
妙法正见成效,美人春情勃发,换了你肯停下来吗?停下来的是傻子,天龙自然不是,于是不理会芊语的哀求,变本加厉的抚弄着决堤般的私秘处,最后干脆将芊语的中裙整个撩上去,用本是戏耍乳珠的手勾开小内裤裆部,让那爱液丰沛的粉红色阴道口得以重见天日。
性器暴露在爱人面前时,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有强烈的羞耻感,芊语竟也不能免俗,全身抖颤的同时,螓首也向一边扭过去,再不敢和他对视一眼。
嘿嘿,看不到她如花玉容和飘飘欲仙的表情固然遗憾,可是他口中诗句她又如何遮掩?来自身体内部那如登仙界的快感又怎是推挡得掉的?芊语这种做法只是掩耳盗铃罢了。
玩够了她湖丝般细柔的耻毛,他手指轻轻下滑,捻住了鲜嫩多汁的阴唇肉片,不理会耳中传来的那“啊…”的一声,接着吟出下句:“复前行,欲穷其林,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此处耻毛已稀,好似林疏草尽。
阜丘隆起如山,丘下早已充血的唇瓣确是鲜嫩无比。
阴唇肉片拱卫之中,阴道口处淌出的蜜汁早已在她臀下桌上积了小小一滩水洼。
而鼓胀勃起的小阴蒂上沾满了晶亮的爱液,微光下恰恰散发着淫靡的光芒。
此时他怒张已久的肉棒又是几下暴跳,马眼口处早已积聚多时的涎液抵不住地心引力,向下坠去,在黑暗中拉出了一道银亮的丝线,与芊语私秘处闪耀着的光芒交相辉映。
“芊语婶婶,不,以咱们俩现在的关系,我该叫你小老婆,或是宝贝儿,你喜欢哪一个?”他嬉皮笑脸的问她,想诱她转过脸儿来。
芊语失之下果然中计,俏脸再次侧转向他,“还有什么好问的?人都是你的了,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呵呵,”他站直身体,将早已肿胀成青紫色的龟头抵在她的阴道口,“芊语,既然你这么说,那老公我就不客气了。
”“噗滋!”小鸡蛋大小的龟头整个就挤入那狭窄的阴道中去。
阴道口的媚肉立时层层叠叠箍住冠沟,两边的唇片向内翻合,将硬挺的阴茎紧紧锁住,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