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公!…我好酸,受不了了,我出来了…出来了…再用力插到底,不要停…啊哦……用力的插我吧!老公…”看到念慈小妈与他在床上做爱,四肢像铁箍似的圈着他,芊语清澈的大眼顿时睁得好大,眼中情欲隐现,身子歪斜在床边,迷人的美腿软棉棉的垂下床边,光润修长的小腿就在他眼前。
他底下插着骚媚入骨高潮不断的念慈小妈,嘴忍不住吻上了芊语垂下沙发穿着丝袜的小腿,他伸舌舔着她雪白柔嫩小腿的肌肤。
“老公…别这样…嗯…哦…好痒…不要……”芊语口中抗议,美腿却无力闪躲他的亲吻,正想连她一起挑逗着,没想到芊语又睡着了,真是怪的体质!念慈小妈在连续高潮后全身瘫软,昏昏欲睡,只是两条美腿还纠缠着他的下体,他强忍精关不肯射出的坚硬大阳具还与她的阴道紧蜜的交合在一起,一时松不开来。
为了展现他给老婆们的幸福,他不断的抽插,念慈小妈的高潮一次又一次,嗯嗯!念慈小妈一直的呻吟:“老公,好久没给我这么多次高潮了,再用力的插我!”就在他们猛力的交合后,一股温热滚烫的精液直冲念慈小妈的子宫,念慈小妈大叫一声:“喔…老公射了,烫的他好舒服喔!”阴茎还再继续抽插着念慈小妈颤抖的阴道,“老公我里面好酸喔…不要动…我受不了…老公不要动!”念慈小妈突然两手抱紧他的臀部,雪白的美腿缠死他的腰,贲起的阴阜与他的耻骨紧蜜的相抵,不让他的阳具在她阴道中抽动。
“舒服吗?”他拂开念慈小妈的长发,瞵看她高潮迷眩的模样。
“嗯,很舒服……”念慈小妈已然无力支撑自己,瘫软的躺进他的胸怀中。
他执起她的下颚,舌头放进她的口腔,一手抚弄乳房,一手摸索双臀。
“老公,你……”念慈小妈感觉到他未抽离体内的阴茎再次涨大直硬起来。
“舒服就再一次。
”他眼眸闪现再度侵犯的欲望,下体随即肿胀充满她的整个内部,并开始激烈的摇动身体。
首次的高潮温存还回荡不去,接着又是第二波的狂浪侵袭,在被浪涛吞噬的瞬间,高潮竟是如此之快的窜进念慈小妈的经……隔天除夕的一大早,念慈小妈陪着芊语准备去爷爷家拜年还有祭拜祖先的一切事物,这样就可以忙到将近中午,芊语聪慧的领悟力、和记忆力是他所佩服的,念慈小妈说过的她一样也没忘记过。
爷爷梁衡臣拒绝了他陪着过年的想法,要他继续彻查任务,善始善终,做到圆满,天龙只能悻悻回来,和念慈小妈芊语婶婶一起过年。
到了下午俩人又准备着今晚的年夜团圆饭,满满的一大桌真可以说是满汉全席来形容,这光景是他好几年已不曾体会过的,三个月了,这三个月间只有他一人过着。
席间,念慈小妈和芊语看出他复杂的心思,不实逗着他夹菜放在他碗里,塞的满满的一大碗,就是要看着他老老实实的吃完。
夜晚十二点整,他们三人带着鞭炮到院子里,和左右邻居几乎同时放着鞭炮,那闪耀在空中的明焰,散放着五彩缤纷的火花。
在热闹过后,他们三人舍不得睡觉,泡着咖啡促膝长谈直到夜半,三人再也敌不过瞌睡虫的侵袭,穿着念慈小妈从美国带回一人一套的新睡衣而睡。
大年初一一大早起床,盥洗完后祭拜祖先,念慈小妈象征性的每人给一个红包,里面包的不是钱,却是前些日子在帝都老胡同三人的合影,象征着三人的感情像老胡同般长长远远的充满着年轻的活力。
在吃完早餐后他开车戴着念慈小妈和芊语来到灵骨塔祭拜奶奶。
他依着念慈小妈的计划,祈求奶奶完成他和芊语婶婶结成连理的愿望,他偷偷瞄着念慈小妈和芊语婶婶,不知他们俩口中念念有词些什么?但他想念慈小妈应该和他祈求是一样的,这种想法虽然是自私但也出于无奈。
芊语婶婶的呢?日后真有缘再问她吧!随后来到动物园三人带着欢笑合影,吃着零食,在一片打闹嘻笑中再接近傍晚时回到了家。
日历一页一页的翻去三天,芊语婶婶在的日子里总是没有冬天的感觉,即使是刮风下雨的日子,气候也是暖暖的,闻不到丝毫冬天的气息。
他许多记忆中的冬天,是在漫天风雨中度过的,那凉嗖的世界,曾经隐藏过他美丽的梦。
尽管太阳出来时,雨水化了,梦融化了,然而留下了梦迹,依然在诱惑着他。
说天真也好,说浪漫也好,反正后来有很长的时间,在纯净的汐境中,他在快乐的生活着。
如今可好,没有了冬季,没有了雨,自然也就没有了梦。
思绪,情感,记忆,全都是实实在在的,连一点浪漫的缕丝都没有了。
在芊语婶婶走之前,不得不彻查清楚,如果能够排除她的嫌疑,那么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对于爷爷梁衡臣也算是有所交代了。
翌日凌晨,念慈小妈还在甜甜梦乡,芊语婶婶却没有睡意,一大早从卧室出来坐在沙发上发呆。
“婶婶,这么早就醒了,是不是快要去美国了,心潮起伏,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啊!”“龙儿,婶婶会想你的!”“婶婶,我更会想你的!我爱你!”“龙儿,我更爱你!因为没有真正谈过恋爱、我和你是先有了性关系才开始恋爱,一想到这里就会脸红。
”说着说着芊语眼眶泛红。
“芊语婶婶我要拥抱着你,我带着一生的幸福拥抱着你。
”“天龙,这句话好让我感动!”他凝视着芊语的双眸,一字一顿的念出来:“他爱你!”无声的啜泣终于变成了号啕,芊语伏在他怀中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仿佛要把这一个多月来心底的压抑一次爆发出来一般。
他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将她紧紧搂住,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脊。
良久,她的哭声慢慢平息,他胸前肩头的衣服已湿了一大片。
她抬脸看着他,泪眼婆娑,羞答答问道:“念慈姐说过年不能,你信吗?”“这…这是?我的耳朵没有问题吧?”天龙自然听出芊语婶婶的弦外之音,大喜若狂,等不及回答,直接吻上了她的樱唇,芊语举臂环着他颈,热烈的反应着。
柔软的唇片沾着她的泪水,尝起来又苦又咸,可他心里面却甜得像灌满了蜂蜜。
芊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