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音心思模糊地想———莫非儿子是再对不过的人。
她本以为前夫讽刺她是个性冷淡,石头女人的话自己不会在意,然而今晚她才发觉,这些话她一直记得很清楚,甚至连梁儒康的嘴脸和表情都浮现眼前。
然而她不再是了,就像中国甩掉“贫油国”的帽子,她的冰女称号一去不复返了!以前与梁儒康同房时候,杜蕾斯人体润滑液次次必备,她的阴部干燥而发冷;这次情况不同,那些个化工产品压根就用不着。
一切都是大自然赐予的,像草木开花结果一样奥秘而自然,像日升月落一样顺遂而完美。
都说女人湿润与否和动情与否切切相关,而她察觉到自己的爱液如此汹涌,显然已是情萌欲发了!她想像那令她害羞脸热,心跳如鼓的体液起先一定是透明清澈的,再后来就变得又粘又稠,鲜榨的芦荟汁一样。
我又闻到了!林天龙一皱鼻子,狗一样咻咻响。
林徽音身上此刻散发着天然魅惑的雌性气息。
像一张网,今晚捕了一只大鱼叫林天龙。
林天龙愿者钻网,他一闻到妈妈性器的独特气味就好像醉了般,一颗胚胎时就留在他身体里的种子被母亲下体的气味催醒,发芽生长。
这种味道是其他女人不可能有的,她在挑逗林天龙的性欲时,格外带来一种秘的亲切感。
他头也昏沉了,脸热得发烫,出气如牛,交合的欲望屏蔽了一切的理智和思想!“哈!哈!哈!”林天龙看了一会禁不住了,站在床边喘着粗气,把腿间兴奋的阴茎向上顶起,已经勃起的很充分了,紫巍巍的硕大龟头炫耀似的从内裤松紧带出探出,光洁发亮,内裤下的茎身长矛般雄壮威武。
“妈妈——快啊!”林天龙屁股收着用力一睁,发达的股四头肌拉扯出充满活力的青春线条,随着动作舒张虬结,他手一扯,那阴茎摆脱内裤的桎梏,摇摆着现身,晃头晃脑。
儿子和瘦削的梁儒康不同,因为长久的锻炼身体,踢球打球,特别是修炼电能气功,他强健有力。
看那腹股沟斧凿刀劈般又深又利,引导着林徽音的目光到达长条状缝匠肌。
林徽音看着儿子半转身,又小又翘的半边屁股弧线紧致优美,散着健康的光泽,格外迷人。
林徽音已然目不转睛,男人的身体竟如此不同,儿子这么的性感好看!红唇微张轻喘着,又短又急,林徽音看着儿子的腿有种强烈的触摸冲动,热流涌到下腹,一股生机通透的麻痒,不由得暗暗把腿夹紧了。
然后她顺腿而上,看到儿子的宝贝,尽管绝不是初次看到那只小雀儿,但这只阴茎完全勃起的样子她也是第一次细看!丝丝青筋像龙盘玉柱似地绕在通红的柱面,整个阴茎枪一样斜斜刺着天,那么肆无忌惮,虎虎生风,有一种雄性的自信和力量,精力饱满地能把天地挑翻!茎身下稳稳伏着满是皱褶的硕大阴囊,沉甸甸圆整整,仿佛蕴藏着无限能量,憨厚可爱中有一种将熟的稳重和内敛的精悍。
男人只有在女人身上找到对美的崇拜,而女人,只有在男人身上找到对力量的崇拜。
林徽音眼中有了仰慕,这还是那个她曾经抱在怀中,用仿佛心意相通的目光看着她,让她喂奶,抚弄,轻拍,细语的儿子吗?他长大了,成了一个爱她,想要她的小男人。
第五十六章、静谧的月光下林徽音的心中鼓荡着爱和欲,像阴和阳,像水和火,母亲的自豪和女人的饥渴谷子和水一样混在一起,酿成温驯却后劲十足的情欲之酒!正经女人虽然痛恨荡妇,其实若有机会扮个妖妇的话,没有一个不跃跃欲试的。
张爱玲的这句话她从来嗤之以鼻,今晚才发现它的一针见血!还迟疑什么呢?林徽音管不住自己的腿,走近他,儿子身上像火一样的热气蒸得她直冒汗。
她管不住手,忍不住熨贴上儿子的滚烫胸肌,仿佛听见自己的掌心和儿子坚硬的皮肤触碰时发出“哧啦”的声响。
她的目光饱览着青春之体,手上感受到儿子急促的心跳和发硬的乳头。
她盯着儿子,直到他害羞的把眼转到他处。
她这时仿佛是侵略者,拿手轻佻的抚弄儿子光滑的皮肤,以及贲起的肌肉。
从胸,到腹,到腰,到背,然后恶作剧般掠过腿间的枪,引得他一阵敏感的轻颤。
林天龙像被点了穴一样乖巧安静,浑浑噩噩中仍有一丝明悟:这时千万不能让妈妈察觉出我有性经验了。
忍着林徽音的挑逗,心里对自己说:林天龙,你得装起来,像那些女明星,装纯,装嫩,装无辜!让妈妈主动——这样就不会让她怀疑了。
突然,林天龙感觉到妈妈的手在自己性器上的挑弄。
他飞快的看了她一眼,发现妈妈变得有些陌生了,低垂的俏脸轻潮微汗,微翘的唇湿漉漉的,红红小嘴张着,很渴的样子,有时能看到嫩红小舌时隐时没,灵活调皮的小鱼似地。
她的眼注视着他的男性骄傲,睫毛一动不动。
偶尔眼角斜挑着飞来一眼,格外妩媚冶荡,令他怦然心动,这入骨风骚竟和婶婶老师宋慧荞第一次与自己做爱的样子如出一辙!原来妈妈也很需要的!他爱死了妈妈的偶尔露出的迫切模样,更为看到这一幕而自豪!“哦!”林徽音的手来到敏感的龟头,将皮捋下一些,细软绵滑的紧握感让林天龙有种射精的冲动!他吓一跳,急忙像憋尿一样坚持住了,才松口气,林徽音的魔手又是几下半试探半取悦地套动,这下他无需装纯了,他像豹子般,低吼一声,缩着腰噼里啪啦把热精射将出来,打在林徽音柔腻的手心!林徽音看见儿子如此敏感不堪,心里不知怎么的一阵高兴,仿佛这证明了儿子无需辩驳的纯洁和青涩,而她,作为爱儿子的妈妈,又得到了一个儿子的“第一次”。
林徽音拿纸巾擦擦手,凑近了林天龙的耳朵细语道:“这就受不了啦?”林天龙挤眉弄眼红着脸,笔出一个ok的姿势:“妈妈给我一次机会!”林徽音咯咯笑着,口吐芳兰,抿着嘴看儿子急切的发誓,心里有一种带着嘲讽的怜悯。
她大胆调皮地以玉兰手,轻轻搔着吊在尚未萎缩的棍儿下憨厚低调的阴囊。
这在往常,打死她也做不出的!然而在儿子面前,她有着要给儿子欢愉的想法,一半出于母性,一半出于欲望。
果然,两三分钟后,雀雀又变成大公鸡。
那正对着她怒张的马眼冒着粘水,龟头像被小看的少年似地,面红耳赤的涨起来,忿忿不平,执着的要替自己争一口气。
“妈妈怎么样?”林天龙得意了,抖抖棍棒,棒头抖了一个丹凤朝阳,威风赫赫。
“看着还行——谁知道呢?”林徽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