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色狼!”林天龙攒紧拳头,看着西装男微霜的鬓发心里暗骂。
他今天戴着墨镜,唇上别出心裁的粘着一块假的厚厚一字胡,就跟七十年代的欧美片明星似地。
林徽音原来不想儿子跟着来的,毕竟她这算是帮杨丽菁办事,可今天周末,实在拗不过儿子,只得由着他。
她今天穿了一套纯棉印花短袖t恤加七分裤的运动装,加上直立干脆的马尾,玲珑身段活力洋溢,显得帅气又干练。
她带着相机,拍证据用的,此刻放在儿子背包里。
昨晚杨丽菁嘱咐她暗中调查,她就想正好一举两得,拍一拍红旗小学的实际情况,还可以去拍拍学校塌房事件的家属,交给杨丽菁算是为受伤师生鼓咙呼!“山麓乡,到山麓乡了,下车的乘客注意了。
”带着些微乡音的声音响起,车上呼啦啦挤上来一大堆人,大部分是工人,有些还随身带着工具,原本就不宽绰的空间更挤了,充斥着雄性凶厉的汗气,浓郁的脚气和微酸的体味。
林徽音与林天龙被挤到最后一排,前边一个老大娘起身下车,把座位让给林徽音,林徽音心疼儿子,看看车上没有老幼孕妇,就想让林天龙坐下,林天龙心想我是男的,应当发扬风格,硬要妈妈坐。
母子俩正让着,大客车突然一启动,全车人齐向后仰,母子俩顿时一起跌坐在位子上,林天龙在下,林徽音弹性十足的丰臀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林徽音“哎呀”娇呼,就想站起,无奈人潮向后涌来,摩肩接踵,顿时把车塞得满满,左边过道上一个妇人怀中男孩子的腿横在胸前,一时间站不起来。
“喂喂喂,你怎么回事?踩我的脚!”车上争吵声不断,抱怨连连,一会又有女的高分贝地叫喊:“臭流氓,把手拿开!”林徽音一惊,心想算了,就在这坐着吧。
转过头对儿子嫣然一笑,说道:“龙儿,辛苦你当妈妈的座位吧。
”说完看见儿子那假模假样的胡子,“扑哧”一笑,混着兰香的热气喷了林天龙一脸。
林天龙受宠若惊的点点头,扶了下林徽音的细长腰,虽然隔着衣服,但还是能感觉到妈妈那滑腻如脂的柔软。
妈妈腻香饱熟的胴体尽在怀中,暄软软的臀肉紧紧挨着大腿根!这待遇,给个联合国秘书长都不换!林天龙一脸的眉飞色舞:“没事的妈妈,你要坐多久都行。
”一边暗自想:要是永远这么挤就好了。
“不用很久的,下一站到了就不会有那么多人了。
”林徽音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回答。
越接近郊区,路况越发差起来。
汽车颠簸晃动,母子两人的身体就不可避免地发生着摩擦。
其他倒还好些,只是林徽音的圆臀随着车磨来蹭去,碾压着林天龙的裤裆处,实在令林天龙无法忽略感受。
第四十二章、一脸彷徨,可怜兮兮林徽音那下半身薄款的运动裤哪里隔绝得了温热的体温,一开始林天龙还能勉强镇定下来,可是随着时间的延续,情况就渐渐失去了控制。
他毕竟青春年少,欲情一勾就起,一起就逃脱掌控。
此刻他两腿间的棍子如同从冬眠中苏醒过来的蛇,血液充溢其中,阴茎温度逐渐升高,体积随之膨大。
“要忍住要忍住!”林天龙暗暗狠扭自己的大腿,想以痛觉掩盖快感,终于棍棍儿有了停止发育的迹象。
就在林天龙要松口起的时刻,客车一跳,紧挨着林徽音臀部的上半个龟头狠狠被软热臀肉摩擦,整个茎身无可抑制的扬起!“不行了!”林天龙艰难的挪移身体,想把棍棍儿调个方向。
林徽音刚想开口询问,转身同时大腿分的更开,那棍棍儿就在客车下一个颠簸的同时,不偏不倚捅进林徽音两条浑圆的大腿中间,抵在她并紧像甜柿饼一样的大阴唇上,母子俩身子齐齐一颤,一时都愣住了!偏偏这时车子陡然转一个大弯,瞬间林天龙觉得龟头戳在一团热呼呼的软肉里,甚至微微地陷进去,棍棍越发昂然激动起来,硬得如铁杵一般,随着公车的摇晃,左冲右突。
林徽音一下明白发生了什么,难以置信的睁大杏眼:“龙儿,你!”阴部被儿子抵得直往后缩,她着了慌,红润脸颊一下子变得煞白,胸部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起伏,她失的双目左右急看,先是试了试发觉脚离了地,怎么也站不起来,她不敢妄动,腰肢完全扭向后来,望着林天龙,张开小嘴却说不出话。
林天龙两手紧紧搂着林徽音平实娇软的小腹,不让她前挪后动。
他感觉到妈妈的股肉倏地有力收紧,似乎要抗拒这外来之敌,却夹得他美不可言,几乎就要魂魄尽失。
林徽音臀部那几下扭摆让快感也加倍的刻骨铭心,和亲身母亲的性器官虽然尤隔着几层布料,但冒犯乱伦禁忌的紧绷欲裂的快感混着青春不顾一切的冲动,让他的双臂像铁箍一样把林徽音丰腴成熟的女体向怀中搂,借着车高高低低的震跳,自己硬梆梆的茎身和林徽音的热融融阴阜贴的更紧,蘑菇头也刺得更深。
他两眼紧闭,心中只想着再来一下,再来一下我就放开妈妈,龟头却递来无尽的快感,揉合着一丝愧疚之心,其中的销魂滋味,难以言表,让他上了瘾,不由得想要更多的挨挤,包裹,冲撞……就再来一下,真的只要再来一下!他不断重复连自己也无法蒙骗的诺言,做着世俗最不容忍的事——亵渎亲生母亲的美妙肉体!“喔!我的妈妈!”终于,在一道土坎引起的震动的帮助下,深埋在林徽音臀缝里的茎身达到欲望的顶峰,强烈地喷薄,脑中一团浆糊的林天龙发现自己的裤裆里也是浆糊一团……在潜意识里,母亲总是善于找到为自己的儿女开脱的理由,即便那是滔天大错,此刻甩下儿子走在山路上的林徽音亦是如此。
她是单身母亲,儿子是她最重要的意义所在。
这时她心里不停地想:天气太热,车上实在太挤了,要不然,决不会发生这种事。
儿子对自己是有些幻想,可是男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恋母情结。
慧荞姐不是说了吗,这时候的青少年由于性荷尔蒙分泌,激情若无法排遣,一受刺激生理冲动就会突然爆发,就连自己也无法控制。
何况刚才那种姿势——她的两颊被酡红涂醉,腿间至今还微有湿凉,好像是自己的作为女人的生理反应。
林徽音羞赧地勾了雪白脖颈,她也不是无动于衷呢!把自己藏在心的角落那一丝不堪的想法从脑中抹去,林徽音又想到何况自己前天还和儿子接吻,不,那应该是湿吻,甚至是舌吻——儿子是不是误会自己挑逗他呢?想到这她心里不知怎的有了一股愧疚的心情,原谅了儿子的行为。
林徽音踩着碎石,一转头看见儿子垂着头在后头小心翼翼地跟着,一脸彷徨,可怜兮兮,她的心变软了,想起自己生病时儿子备至的关心和他为了开解自己故意扮傻逗乐,轻叹口气:算了算了,多大的事。
再仔细一瞧,那块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