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龙这时变得游刃有余了,看见宋慧荞胸前两大坨晃得眼晕,那上面两粒乳头已经变得很大了,几乎象一对小红枣一样,禁不住伸出双手搓揉着那对乳房,还不时用两个食指轻轻地揉着两个乳头。
“啊!”宋慧荞喜悦的尖叫一声:“对,就是那样!”一面说着,一面不停地扭着腰,狠命地让阴阜向下坐着,每一次下落的屁股都急迫而沉重。
似乎想把林天龙的睾丸都吃进去。
肉拍肉的“啪啪”声响得越发急促,林天龙扭着乳头的也加了力:“舒服吗婶婶老师!是这样吗,婶婶老师!”第三十七章、心中居然一片宁静“啊……啊!小坏蛋……调皮……看我夹死你!”宋慧荞臀儿像是要飞了一样急速顿挫旋扭,像是在跳着癫狂的舞蹈,她的叫声已经是完全的连成了一片,甚至带着一丝哭腔。
“顶……顶到了啊!”宋慧荞痛苦又快乐的哭叫着,极度酸痛和酥麻的感觉令她战抖,勉力地的动着。
林天龙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两手抱住宋慧荞浑圆结实的肥股,挺起腰狠命戳刺,他要找回男人的尊严!“来了来了来了……啊!”宋慧荞高叫一声阴部猛地向前一挺,继而屁股一撅,整个人失了骨头一样趴在林天龙身上咻咻娇喘,白腻丰腴的胴体犯病了似地一抽一抽的——她高潮了。
林天龙原以为这次能够忍住不射,谁知这次宋慧荞阴道壁痉挛抽搐实在难以忍受,加上宋慧荞淫乱狂野的高潮媚态,销魂摄魄的快感沿着尾椎一路电到后脑勺,茎身蹦跳马眼一张,精液再次喷吐得酣畅淋漓。
晚上八点半。
林徽音家中。
林天龙注视着躺在自己大腿上的妈妈,平素白皙的脸显得更加苍白,头微偏着,原先的一脸疲倦似有缓解,但眉头依旧微锁,唇绷紧了,透着一丝倔强和委屈,还有不能一展抱负的愁苦,林天龙看在眼里,心疼。
自从妈妈当上了妇产科主任,林天龙就逐渐了解到作为一个有担当,有抱负的女人,真是要忍受比男人更多的压力,苦楚,不公平和寂寞。
“妈妈,你太累了!”林天龙心里暗叹两手一边轻轻揉着林徽音的太阳穴,一边忿忿不平:“妈妈,这件事你一定是对的,错的是那些个男人。
我看那,这些人都是官官相护,哼,同气连枝无药可救!妈妈你别太生气,你已经尽力了,我觉得还是自己身体要紧。
那些违纪的蛀虫总有一天会受到惩罚,为自己的不作为付出代价!”林天龙像个阿婆,嘴里喋喋不休地骂着让妈妈生气的官员。
少年和成熟男人的区别就在此,若是梁儒康在此悉知林徽音的和领导争吵辩论,不管林徽音出发点是好是坏,目的如何,总是要大惊失色,骂林徽音不识规矩,顶撞领导。
然后梁儒康便会缓缓口气,占了大道理似地对林徽音做开导,苦口婆心地告诉她体制内的人际关系,工作原则如何掌握,她林徽音又错在哪里,领导又对在何处种种种种。
林徽音听得都烦了。
林天龙呢?不分青红皂白先把惹林徽音生气的统统骂一顿,然后再狠狠地夸林徽音一番,让林徽音听了觉得无比解气,心里积郁登时豁通,笑容开始在脸上浮现,嘴角也微微向上翘。
也许有时候她需要的不是理智的分析和责骂,而是痛痛快快的发泄,平息愤怒。
“妈妈,我看那胡成奎就不是个正派的人,虽然是胡静静的爸爸,可是大腹便便,藏着多少油水,胸比女的都高。
桑塔纳估计是塞不下,得用运猪的解放车装拉。
那个罗鹏飞一对八字眉看着就晦气,唯唯诺诺勾头缩脑,哼,濑尿虾一只!还有你们卫生局那个女的副局长,几十岁了口红次次画到烂牙上,一张嘴赤黄白黑色彩缤纷,比《狄仁杰》里的命案线索还要吓人!”林天龙一脸嫌恶,他平日里没少听胡静静和桑雨春侃市局里的各位领导,这回可全派上了用场。
“扑哧!”林徽音听得忍俊不禁:“你个尖牙利嘴的小坏蛋,竟敢污蔑领导,看我不——”她说到一半,脑子里被儿子一一点评的人依次浮现,别说,林天龙评得还真精髓!忍不住吃吃吃娇笑起来,杏眼眯得只剩窄缝。
林天龙看自己把妈妈逗乐了,收了脸上的八卦情低头与林徽音额头抵额头亲密的摩擦,深情的低语:“妈妈你终于笑了,你开心我就开心啦。
小时候我不高兴的时候,妈妈你也是讲笑话逗我开心的。
”说完直起腰静静地浏览林徽音微微向上弯曲的睫毛,妩媚带笑的眼和成熟迷人的脸,眼中情意无限。
林徽音看着儿子纯真甚至虔诚的眼,听着他贴心的话,胸中像有颗种子吸了水,饱胀起来把心填的满满,一时间情如潮涌得说不出话来。
勉强抑住那股要哭的冲动,猛地抱了林天龙的头拉下,嘟唇朝他的脸亲去。
林天龙吓了一跳,随即微微偏着脸,在半空中就轻而易举的把林徽音那炽热粉唇逮了个正着!“这还是妈妈第一次主动亲我呢!妈妈真软真甜啊!”林天龙意外之余心里乐悠悠的,细细品尝妈妈柔软温热的唇瓣,感受妈妈灼热的呼吸,两手条件反射地扶在林徽音的脑后,这都是宋慧荞教他的。
林徽音那会不知自己亲错地方,头下意识一摆,没挣开。
张开眼看见儿子有些笨拙的捧着自己的头,两眼紧闭全贯注,脸上一片纯洁,心里不忍叱呵,再想到这两天儿子对她种种关心呵护,柔情涌动,抵在林天龙胸前的手软乎下来:“就让他亲吧,嘴唇而已,又不是第一次,外国人母子,父女间不也常常亲来亲去的吗?”当下松了心,体会和儿子鼻碰鼻,唇贴唇,气换气,心交心的动人滋味。
林天龙偷偷睁开眼,看到妈妈的眼睛又渴睡似地眯成线,任他所为,心里一个念头唬地跑出来:“能不能和妈妈舌吻呢?”林天龙心里痒的像有猫爪子在挠,心开始加速蹦跳。
他想深呼吸,又怕被林徽音发现,灵机一动用了腹式呼吸法,腹部不为人知的一鼓一鼓,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竭力地回想:“我记得婶婶老师是这么教我的。
”林天龙把自己双唇略张并微微翘起,用宋慧荞教他的接吻方法,先是试探一般擒住林徽音的上唇,轻轻吮吸着,自己的唾液自然而然地轻抹在林徽音的唇部,然后再把它吸干,他所谓的技巧也仅仅止于此。
随着亲吻的持续,林徽音开始觉得自己渐渐化成一滩水,她的精变得恍惚了,明明眼是闭着的,她却看见自己的躯壳轻飘飘的长了翅膀,悠悠往上升,脑子一片眩晕,忘却了和自己接吻的是谁,而自己依稀还是那惹人怜爱,纯真烂漫的小姑娘,在落英缤纷的庭院中,头顶是湛蓝的天。
啊,这久违的亲吻!林徽音一时间心迷醉忘乎所以,喉间发出一声媚死人的轻哼,女性贪求爱抚的本能驱走理智,两片花朵似地唇瓣微启,竟开始回应起儿子的吮吸来!“妈妈!”林天龙受到极大的刺激和鼓励,热烈的回吻着,一股战栗的激情从尾椎直窜上来,火焰沿着直线蔓延。
他的双手在林徽音美背游走,焦急地上下逡巡:“喔!是这样吗,妈妈?这是你想要的吗?”不,这还不够!像是为了证明谁才是主导者,激情陡然喷涌的林徽音勾抱住儿子的脖颈,用自己的唇重重摩擦儿子的,香舌渴求地探出,游走在儿子的唇间。
成熟女性的情火一旦被挑动,必将焚野烧林,无法抑制!林天龙一下子从给予者变成接受者。
林徽音香甜腻滑的舌开始撩拨着他微闭的唇齿,扑面而来的灼热的呼吸令他喘不过气,天哪天哪天哪,这是做梦吗?这么一个娇喘吁吁,热情似火的妈妈!他难以自抑的发着抖,伸出舌与妈妈的缠卷翻转,嘴巴黏在一起,带着爱意相互舔吮,吞下对方的唾液。
林徽音鼻端逸出几声腻人的娇哼,林天龙听得腿间发硬浑身发软,和妈妈亲吻与和老师的截然不同,妈妈的嘴唇,细牙和舌头,还有小嘴里甘甜的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