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老了,在我眼中妈妈永远青春美丽,气质娴雅,永远是炎都市第一美人,第一淑女!”林天龙闻到林徽音从头上散发的女性气息,身体酥了半边,肌肉绷得紧紧的,他举手握了硕大的右拳,对着空气猛挥,“谁敢说妈妈老了,我就一拳打碎他的牙!”林徽音抬头看着儿子的傻样,扑哧一笑,白瓷一样的细牙露了几颗出来,芳心乐开了花,女人是天生的感觉动物,喜欢恭维,就是林徽音这种聪敏端庄雍容高贵的主任医师,也不例外。
她两眼明明开心得成了迷人一对月牙,却又偏偏皱鼻假意嗔道:“好啊龙儿,你倒是学坏了,对妈妈也敢油口滑舌了。
”林天龙低头看着林徽音,妈妈眼角上的些许细纹林天龙都觉得格外风情迷人,他爱煞了妈妈皱起小鼻子的摸样,多么难得,这可不是人人可以看到的,他想。
林天龙由衷地希望从此以后,就只有他可以看到妈妈的俏皮狡黠的一面,享受妈妈时而冰冷,时而调皮,时而威严,时而温柔的性情。
林徽音那不涂口红就红嘟嘟,粉盈盈的丹唇微微撅着,素净光洁的脸上带着半信半疑的态,乌溜黑亮的眼珠盯着他的,像是要看到他心里去。
定一定,林天龙好容易才从林徽音的魅惑中挣脱出来。
第一十八章、如痴如醉的徽音“真的真的,妈妈你不知道,我们班的女孩子有的也很漂亮,但跟你就没法比,就像小母鸡跟高贵的凤凰比一样,嗨!”说完,林天龙还强调似地拍一下大腿,以示诚意。
“油腔滑调,满口胡言,都不好看那你还带了一个回家来!”林徽音有些恃宠而骄的样子,本来容光焕发的俏脸又一下子沉下来。
“妈妈,你说她啊!她比较特殊——”“怎么特殊,那里特殊?!”“嘿嘿,她叫桑雨春,身高一米七五,体重八十五公斤——她是我哥们,来教我英语的。
”林天龙不紧不慢的辩解。
妈妈紧张的样子,是不是吃醋了?林天龙敏感的意识到这点,顿时乐不可支。
“咦,妈你是在门口碰到她的吗?那你应该知道她的身材相貌啊。
”“我,我在——这你别管!人家肯辅导你英语,在班上不许取笑她胖,知道吗!?”林徽音一颗心总算落了肚,八十五公斤,就算脸长得再好看,儿子也不可能跟这样的女孩早恋吧。
“还不是你问我的——”林天龙眼睛扫向墙角的杠铃,不服气的嘟囔着。
“好啦好啦,不说了。
”林徽音知道自己误会了林天龙,心里就生出歉意来,伸出柔滑的手摸摸林天龙的左脸,吐气如兰,“昨天是妈妈不好,还疼吗?”林天龙觉得妈妈的手轻抚脸上,像春风,像云朵,像美玉,柔若无骨,滑腻温润,将他的心都要摸得化成水了,他舒服的两眼一眯,呼吸变得悠长,头也不由自主地抬起来,露出结实的脖颈,脸在林徽音柔嫩温暖的掌心蹭来蹭去。
“妈妈,你的手摸的我好舒服啊。
”儿子憨憨的表情可爱极了,林徽音心中瞬间溢满母性,眼里也泛着慈祥的光。
小时候的龙儿每天睡觉前都要我抚摸一番,才肯入眠,自己好像很久没这样抚摸他了。
拉了林天龙的手,自己在床边坐下,双膝并拢,“来”,林徽音挺直背,拉好裙摆,示意林天龙躺在自己的大腿上,“躺下来妈妈帮你揉揉。
”林天龙有些受宠若惊,林徽音的大腿浑圆结实,将裙子绷得鼓鼓的,尽管被裙片覆住,林天龙依旧能够描绘出裙布裹着的美腿应该是合拢着,闭得紧紧,充满女性的秘感和吸引力,是一对让他想想都要喷鼻血的宝贝。
林天龙心情激动地爬上床,挪好位置,脑子被突然的幸福冲得晕乎乎的。
他缓缓地枕上去,嗯,妈妈的大腿暄软而有弹性,带着妈妈的体温,比最好的枕头还要来的舒适,林天龙满意的想,找到自己最舒服的姿势,一脸满足的态。
这时他鼻中闻到林徽音温馨而熟悉的体香,幽幽的萦绕着他的头颅,使他心舒爽。
林徽音听到林天龙嘴巴咂咂有声,粗浓的剑眉适意的舒展,一如小时候般乖巧逗人,一时母性大发,纤长玉指在林天龙头上轻推慢揉,或梳理着林天龙的黑发嘴里低低地哼着动听小曲,林天龙几乎就要沉入梦乡……林徽音痴痴地看着儿子,将他的头轻轻移动,让林天龙从仰卧变成侧躺,脸朝着林徽音。
林徽音温柔的眼在林天龙的五官逗留,儿子的眉眼酷似她的,挺直的鼻子像她,薄薄的嘴唇也像她,但林天龙虎头虎脑,脸方额阔,又充满男性的阳刚之气。
“龙儿长得这么帅气,就是有好多女孩子喜欢也毫不稀啊!”林徽音心里骄傲的想着,越端详越喜爱。
时间过得多快!林徽音手撸着林天龙的头,松针一样的竖直的黑短发密密匝匝,软中带硬,一根根从她掌心划过,产生痒痒的妙触感,十五年弹指一挥间,儿子哇哇哭啼,调皮捣蛋似乎还是昨天的事,可今天呼呼呼的就长成一个身高体壮的大男孩,生命多么妙。
林天龙枕在妈妈林徽音腿上,心宁安,忽然在似睡未睡间,灵敏的鼻端寻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这股气息是幽幽地,是乘着烟袅袅而来。
它朦朦胧胧,感受起来与众不同,不是沐浴乳的香味,也不是香水味。
它像是阳光下透过水汽看到的风景,飘忽不定难以捉摸,但确实存在,林天龙脑经一下子兴奋起来,充满一种焦急的期待,但当他刻意地抽嗅时,这股令他微醺的气息却消失了,犹如小兽矫健的隐没在林中,又像轻烟被风吹散。
他失望的轻叹,后悔自己的轻举妄动却发现它又回来了,一丝一缕的牵动他的欲望。
失而复得!林天龙假装漫不经心,实际却提心吊胆的控制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像遇到猎物的猎人,耐心捕捉着这让他心旌摇曳的气息。
果然,它如约而至,不知鬼不觉的钻入他的鼻孔,在他的鼻腔里快乐的翻滚,然后直达胸腔,他嘴里的舌摊平了,像张纸一样贴着上颚。
啊!他似乎尝到又酸又甜的味道。
林天龙闭着眼享受,秘的气息仿佛和他之间有种离的熟悉感,唤醒他脑海里深埋着的某种记忆,现在他感觉自己和气息之间有了默契的联系,好像散发气息的地方有根绳子在拉扯他,要他接近,再接近。
他下意识般移了移头,又移了移头,觉得自己好像正与一个幽秘暧昧的美好事物面对面,他脸上的毫毛甚至因它所散发的热力而弯曲,他呼出去的热气碰到了阻碍,弹回自己的脸上,混和着那种气息,他闭着眼,深深地迷醉其中林徽音很窘迫,不知什么时候,儿子的额头已经紧紧的抵在她闭合的大腿间,然后她看着儿子把她薄薄的裙摆弄得凌乱,窸窸窣窣的移动头部,与她的小腹越靠越近,在她微鼓的阴阜前停下,她可以清晰的感到儿子从鼻子里呼出的热气,透过裙布,冲撞在她的三角区上,让她无端生出阴部被人抚摸的错觉,小腹里热融融的,腿间觉得麻痒难当。
她想用手推开儿子的头,沉甸甸的,推不动。
两腿用力挺腰,发觉自己大腿麻成一片,一时间居然站不起来。
林天龙不满意的唔了一声,林徽音惊疑的看着儿子紧闭的双眼,发现他的眼皮并没有跳动,应该是在睡觉——可他怎么,林徽音觉得羞处古怪的麻痒混着儿子灼热的气息,挑动了她心中某种情绪,使她身体发软,面红耳热,不由自主地想夹紧双腿。
可夹得越紧,感觉越是强烈,她极力的要去忽略,可越不想那感觉越清晰,好像有人用羽毛在阴部那里撩拨似地,让她又想哭又想笑又想叫,让她在觉得羞愧的同时,又有股说不清闹不明的兴奋,她都有点舍不得推开儿子的头了。
林徽音难捱的扭着细腰,心中却莫名的想起林天龙七八岁的时侯,每当他和人打过架之后,或是疲累不堪之时,只要她站着,林天龙总喜欢跑到她身边,一头扎进她两腿间,将通红的小脸靠在她的温暖的小腹上,委屈的哭泣,或是急急的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