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要你吗?「」喜欢。
「陶砉甜甜的笑。
「我今天要好好的插你,让你舒服个够,你就慢慢享受吧。
」陶蓟说道。
为了更深的刺激陶砉,陶蓟开始使用「九浅一深」的方式抽插陶砉。
每次轻轻的把粗大的龟头挤入阴道口,又马上抽出来,再插进去,再抽出来,反复九次,这样慢慢的挑逗她,待她的欲望高涨後,再把整支粗大的阴茎用力一下子捅到她的阴道最深处,满足她的欲望,搞得陶砉淫声不断。
20。
沈沦意乱情迷4这样抽插了约五分锺後,陶砉的呻吟声是越来越大,爱液也越来越多。
陶蓟猜陶砉快达到高潮啦,於是决定改用最猛烈的方式抽插她,以助她登上高潮的顶峰。
「砉儿,要不要我再用力些?」陶蓟在陶砉的耳边轻轻问道。
「要。
」陶砉扭动著身躯点点头。
「那你怕不怕痛?」「不怕。
」「真的不怕?那我用力啦。
」说完,陶蓟就用双手按住她的双乳,开始猛烈的冲刺起来,且速度越来越快。
陶蓟的身体一下一下猛烈的撞击著陶砉娇小的身子,跟强暴她没什麽两样,仿佛要把她撞碎似的。
几分锺後,陶砉突然间「啊」的轻叫一声,一下子把陶蓟抱得紧紧的。
陶蓟猜是陶砉的高潮来了,就马上停止抽动肉棒,双手用力的抱紧陶砉的後臀,让两人的下体紧密的贴著,而肉棒则深深的顶在阴道的尽头。
陶蓟的阴茎马上感觉到陶砉整个阴道壁不停的抽搐收缩,且力度不小。
阴道内一圈圈火热嫩肉的蠕动收缩,不停夹磨吸吮著自己的阴茎,特别是阴道深处,陶蓟感觉像有一张柔软的小嘴似的,不停吸吮著自己的大龟头,其中的快意美感,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如果不是自己强忍著,只怕就这两下子就发射了。
陶蓟静静的尽情享受著陶砉柔软的阴道壁收缩蠕动带给自己的阵阵快感,大约半分锺後,收缩慢慢变慢变轻,最後停了下来。
没想到陶砉高潮时阴道会收缩得这麽利害,这麽久,这麽爽,这是陶砉给陶蓟的又一个大惊喜!陶蓟抬起上身往下探望,看到陶砉小腹下的阴唇与自己浓密的阴毛都沾满了淫液,湿淋淋的已经纠结粘在一起。
陶蓟那尽根而入的阴茎与她嫩红的花瓣蜜实的接合在一起。
为了刺激陶砉的视觉,再次挑逗她的性欲,陶蓟决定让陶砉看一看自己的阴茎,她还没有仔细看过呢。
於是,陶蓟把粗大的阴茎从陶砉紧热的阴道中抽了出来,移到陶砉的面前。
因陶蓟还没有射精,此时阴茎还是又粗又长,硬邦邦的顶著个红色的大龟头,上面沾满了陶砉的爱液。
「砉儿,看看我的,大不大?」陶蓟问陶砉道。
陶砉看了看,就害羞的侧过脸,一会儿又忍不住转过来看。
「不要害羞嘛。
」陶蓟说道:「你用手摸一下看看。
」陶砉不敢摸,陶蓟就抓住她的手引导她摸了一下。
这下她才伸出白嫩的小手,轻轻的抚摸陶蓟那粗大的阴茎。
「怎麽那麽大啊?」陶砉害羞的问道。
「因为它想你所以就这麽大啦。
」陶蓟笑著说道:「怕吗?」「怕,那麽大。
」「我还怕呢。
」陶蓟说道。
「你怕什麽?」陶砉好的问道。
「怕你啊。
」陶蓟说道:「怕你受不了啊,下面那麽窄小。
」「谁叫你那麽坏。
那时我才十五岁呢,还是小孩子,就要了我。
」陶砉假装生气似的说道。
「我就喜欢要你,怎麽样。
」陶蓟逗陶砉:「你的下面是那麽窄小,又是那麽润滑,让我爽极啦。
」「你真坏!」「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不是吗?」陶蓟说道。
「你要我真的很舒服吗?」过了一会儿,陶砉悄悄的问道。
「你里面紧紧的,又有那麽多水,真的很舒服。
」陶蓟赞美她:「我以前还没有要过那麽爽的呢。
」话语间,陶蓟又把粗大的阴茎插入陶砉的阴道,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
才抽插了几分锺,陶蓟感觉到陶砉的阴道又一阵一阵的收缩起来,柔软的阴道嫩肉轻轻的亲吻著自己的龟头,陶蓟停止抽动,慢慢的享受起来。
原来陶砉是连续高潮型的,她又给了陶蓟一个意外的惊喜!「一会儿,陶蓟对陶砉说:」让我从後面要你吧。
「陶砉很听话的翻过身。
看著她微微翘起的小丰臀和湿漉漉的阴道口,陶蓟庞大的身体马上压了上去,粗大的阴茎迫不及待的又插入了她幼嫩的阴道里,并开始猛烈的冲刺起来。
陶蓟从後面进入,感觉陶砉的阴道更紧。
用力抽插了几分锺後,陶砉的阴道又阵阵的收缩起来。
没想到陶砉第三次高潮来得那麽快,陶蓟没有停下来,陶蓟想要与她的高潮同步一次。
於是,陶蓟开始近乎疯狂的快速冲刺起来。
一会儿,陶蓟觉得腰眼、阴囊、龟头一阵酸麻,便知道要泄了。
马上停止抽动肉棒,双手用力的抱紧陶砉的後臀,让阴茎深深的顶在阴道的尽头,开始尽情的把精液喷射在陶砉的体内。
当陶蓟的阴茎停止抽动後,陶蓟发现陶砉的阴道竟然还在慢慢的收缩著。
她的高潮竟持续那麽久,真是不可思议。
房间里正在忙碌的两个人却忽略了房门外那双怨恨哀怨的眼睛……21突变情根深种1(h)陶蓟和陶砉各自穿好衣服後一前一後的都出了门,陶砉此刻的心情特别高兴,尤其是确认陶蓟至少是对自己有感觉的,那至少自己的爱不是孤独的,寂寞的,悲哀的。
现在就算是在陶砉面前有十座山,陶砉还是会想尽办法为陶蓟搬掉那些妨碍他的石头。
陶砉脸上挂著笑容,慢慢的从四楼往下走,却不想在走到三楼转弯的时候,被一双有力的手臂被拉进了三楼的一间房。
被吓到的陶砉拼命反抗,但是拉住她的人,不但力气很大,而且也好象不想放开她。
正当陶砉在拼命挣扎的时候,却被那人给扔到了房间的床上,此刻陶砉才看清楚了那个粗鲁对待自己的人,盛怒中的何非木,双眼布满血丝,以前英俊温润的脸庞此刻泛著青绿色的光,微扬的唇角带著一丝残酷。
陶砉被这样的何非木给吓的呆在了那里,忘记了反抗,在听到自己身上的礼服被脆脆的撕裂後,才想到反抗,但是这会陶砉的手脚已经被何非木完全控制了,而陶砉的反抗显的非常的无力。
「我叫你怎麽那麽冷冰冰的对我呢,原来又去勾引一个新的男人了啊?你这个放荡的骚女人,难道我和乐为席都不能满足你?论样貌我不输给他,论财力他陶蓟远远比不上我,他不过是要仰仗我们问帮苟活的一条狗而已。
」对著陶砉喘著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