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他还是不想接受她的钱,“肖大姐,新建学校的钱我基本上筹齐了,真的不用了,但我还是特别感谢你”肖婉一听,美眸中的泪水瞬间滑落,她没有再说什么,启动了汽车,朝郊外驶去,只是,她的表情再也没有了笑容,美眸中时不时地突然涌出两行泪水,这让吴能十分担心,他怕肖婉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
“肖大姐,你没事吧?要不我们回去吧?我陪你聊聊,或者你到剧团里给我唱戏,我看着你唱,好吗?”“我没事,范郎,我要带你去一个特别美的地方,你一定会喜欢的,而且,今天我要教你一出新戏,叫西厢记,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肖婉淡淡地问道。
“呵呵,没有,我对戏剧很陌生,这是什么故事呢?也是爱情故事吗?”吴能猜测道,他估计肯定和爱情有关。
“是的,剧中主要描写张生与崔莺莺,这一对有情人冲破困阻终成眷属的故事,书生张君瑞在普救寺里偶遇已故崔相国之女莺莺,对她一见倾心,苦于无法接近。
此时恰有孙飞虎听说莺莺美貌,率兵围住普救寺,要强娶莺莺为妻。
崔老夫人情急之下听从莺莺主意,允诺如有人能够退兵,便将莺莺嫁他。
张生喜出望外,修书请得故人白马将军杜确率兵前来解围,但事后崔老夫人绝口不提婚事,只让二人以兄妹相称。
张生失望之极,幸有莺莺的丫环红娘从中帮忙,扶莺莺月夜烧香,听见张生弹琴诉说衷肠”“后来,莺莺听说张生病侄,让红娘去书房探望。
张生相思难解,央求红娘替他从中传递消息。
莺莺怜惜张生,终于鼓起勇气,也写诗回赠,后在红娘帮助下,二人瞒过崔老夫人,私下幽会并订了终身。
老夫人知情后怒责红娘,但已无可挽回,便催张生进京应考。
张生与莺莺依依而别,半年后得中状元。
崔老夫人的侄儿郑恒本与莺莺有婚约,便趁张生还未返回之时谎报张生已被卫尚书招赘为婿,老夫人一气之下要将莺莺嫁给郑恒,幸好张生及时归来,有情人终成眷属,喜结良缘,这出戏,也是我特别喜爱的一出戏,但也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扮演张生,我想范郎你肯定行的。
”肖婉说道。
吴能一听,头都大了,这肖婉不会又让自己扮演成张生与她这位崔莺莺步入洞房吧?一路上,肖婉都在给吴能讲解西厢记那个部分最感人,等下张生应该怎么演,吴能根本听不进去。
到了目的地,吴能一看,懵了,原来肖婉带他到了山中一座破旧的寺庙前面,寺庙的前方是一条清澈的大河,她说的没错,此处风景确实不错,是个偷青的好地方,最妙的是,肖婉说,她每次自己到这个地方来散心,从未遇到第二个人,周围几公里处杳无人烟。
第4卷第96章在这里和你私定终身车子停好后,肖婉示意吴能下车给她拿东西,吴能疑惑地跟在她身后,就见肖婉打开了后备箱,又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包裹,然后还有草席和一卷帷幔似的东西,让吴能抱着,“肖大姐,这什么玩意呀?”“帷幔,就是古代的一种布帘,你跟我进来吧!我们先布置好,然后就上河边戏耍,很浪漫的。
”肖婉又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把吴能都看呆了,不得不承认,他很喜欢看肖婉的笑容,她的笑容里面没有任何杂质,纯洁,纯净,深情,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的。
昨晚姚娜跟他说过,肖婉一生没有朋友,不管男女朋友都没有,只有戏,她对下属也比较严厉,所以现在小剧团里人也不多,学戏的人寥寥无几,她们的收入主要是靠财政补贴,因为政府也怕这种地方小剧种失传。
姚娜说,肖婉之所以对吴能产生了迷恋,除了吴能昨天让她过一把做女人的瘾,关键还是吴能配合她玩,听她倾诉,又装出一副很仰慕的样子,所以姚娜判断,未来的日子里,肖婉一定会把吴能当成她生活中的精支柱,这也是她很担心吴能再也甩不掉肖婉的原因。
肖婉对王泉是毫不在乎的,只要她认准了吴能就是她要找的人,她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将他牢牢地抓在手心里。
到了这个时候,吴能也没有办法,只能先陪她玩下去再说。
两人到了寺庙里,里面确实早已破败不堪,大雄宝殿里的菩萨都没有嘴巴了,两旁的厢房堆满了枯树以及一些桌椅板凳,大部分是坏的。
可让吴能有些讶异的是,里面竟有一张木床,架子和床板都是好的,肖婉不顾自己千金贵体,竟然很麻利地将木板床收拾了,然后铺上了草席,再将帷幔挂了起来,围在了床的周围,使这张床有了一点洞房的味道了。
到了这个时候,吴能似乎明白过来了,肖婉确实是想在这里跟他入洞房,不过,他也无所谓了,昨天已经打了两炮,也不在乎今天再打两炮,而且,事实上,肖婉的身体对他的诱惑还是很大的,只是她的年纪让他有些顾虑和羞涩。
刚才抱着草席和帷幔走在她背后的时候,吴能一瞥她圆翘的小,真想扒掉她的裤子从后面顶进去,吴能昨天尝过她身体紧致温柔的味道了,绝对无愧于秀阳县第一美女荣誉称号,她的身材相当的匀称,全身上下每个部位的零部件都恰到好处地镶嵌在它该呆的地方,妹儿圆挺,不是那种爆、乳,小腰纤细,又结实,不是那种纤瘦,玉腿修长骨感,反正,昨天吴能在她身上确实找到了那种奋不顾身的感觉,因此,昨天肖婉才会那样说,她感觉到了吴能对她的情感。
“范郎,等下这就是张生和崔莺莺私定终身的地方了,我们现在上河边排戏吧!唱词不多,唱腔与昨天你唱的范喜良的腔调非常接近,很好学的,以你的智慧,一个小时就学会了。
”肖婉拍了拍玉手笑道。
吴能只是笑了笑,他知道,没有什么好说,跟她出来就是陪她玩的,她爱怎么玩就陪她,反正最多也就是脱裤子打几炮而已,自己也挺快活的,不吃亏,能干到这曾经的秀阳县第一美女,如今的市委组织部长的老婆,也很爽了。
两人先在寺庙厢房里换上了戏服,然后,手牵着手到了河边,吴能心想,妈妈的,这又是要穿越了。
肖婉所言不虚,这条河,水流平稳,水质清澈,可以看到里面的小鱼在河中散漫地游戏,肖婉见状,像个顽皮的孩子,赤脚走到了河边,撩起衣裙,开始浇水与小鱼戏耍,“呵呵,范郎,过来呀!你这小鱼多可爱,很好玩的”吴能笑了笑,也跟在她的身后,打着赤脚,与她一起戏水,玩了一会儿,肖婉开始教授他唱西厢记,有了昨天的经历,今天学起来,吴能觉得是轻松了很多,也更容易入戏,这更加令肖婉对他爱的魂颠侄,时不时地将张公子叫成了范郎,因为范郎在她的心里有着不可替代的位置。
“呵呵,肖大姐,你又喊错了,我现在是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