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我摸出来发现竟然就是我的钥匙。01bz.cc
这套衣服就和我离开家时候穿的一样,不过似乎又完全不同,我惊讶的发觉自己似乎已经忘记了当初离开家时候的情景了,这短短的两个月对于我来说竟然有过了半辈子的感觉。
车子停下的时候,我下了车回头看向李老师,有些害怕地问道:「老师,你要进去坐坐吗?」「不了,老师还有事,改天吧,改天我再登门,顺便和你妈妈说说你转学的事情。
」听到李老师这么说,我竟然有一种解脱的轻松感,我可能下意识的不想让李老师见到妈妈她们,因为我知道如果老师知道我家里的真实情况说不定会产生什么样的念头呢!我家这个小区治安很好,环境很平和邻居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很少互相打扰,属于那种老死不相往来的和睦。
我用钥匙打开家门,一边换鞋一边关门。
不过,还没等到我唤「妈妈」,我就听到一阵阵淫荡的浪叫声。
声音似乎是妈妈发出来的,我知道妈妈不会找别的男人,因为妈妈对于忠贞似乎很看重,她只愿意和爸爸或者爸爸的狗做爱。
当然,我一直怀疑如果需要的时候说不定什么时候妈妈会和弟弟做爱,以为爸爸传宗接代。
我寻着声音向二楼走去,那里是我们家的卧室,三楼是弟弟的卧室,我知道弟弟这个时间应该在自己房间里发呆,应该不会乱跑。
果然,我推开门发现鳌拜正骑在妈妈的身上做着最后的冲刺,它似乎早就知道我回来了一样,对着我吠叫了两声之后,就继续干这么妈妈,而妈妈则丝毫不因为我的出现而表现出什么情感,只是专心的承受着鳌拜的冲刺,高亢的淫叫着。
不过,毕竟我是她的女儿,她总不能不理我,可是我却没有想到她对我说的话竟然是那种事。
「婷婷,别……别看着了,今天鳌拜大发威,你狗爸爸要把你的母狗妈妈肏死了!啊!多久了?啊!已经快一个小时了!救命……救命……婷婷,你别光看着,去给你爸爸舔屁眼儿啊!」听了妈妈的话,我竟然丝毫不觉得羞耻,因为这似乎就是这个家里应有的状态。
我完全不像在小村里那样服侍别的狗或者畜生的那种从内心中产生的难过感,我这个时候可以放松的解放自己的欲望,任由自己淫荡的心主宰自己的身体也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可怕的后果。
我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裤子,让自己变成一只赤裸的母狗,四肢并用地爬到鳌拜的身后,然后用手拨开它肛门附近的毛发,伸着红嫩的舌头舔着他略带酸苦的屁眼儿。
我的生活又回到了曾经的状态,不过这种状态是我放心的解放自己的状态,我和妈妈围在鳌拜的周围做着它的妻子,也做着它的马桶。
「妈妈……小姨呢?」「你小姨跟着他们乐团做全国巡演了,已经走了半年了。
」「那姐姐呢?」「你姐姐没有走读,一直住校啊,去年不就是这样了吗?」「可是现在是暑假啊!」「嗨,你也知道大学生喜欢到处跑,到处玩,她和你一样也去外面玩了,兴许快开学的时候就要回来了吧?趁着这几天,让我们俩好好的享受一下鳌拜吧,省的到时候有人和咱俩争,你不知道,这段时间一直是我独占鳌拜呢!呵呵,你看我是不是被它肏的更有女人味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直觉告诉我事情并非这么简单,没过几天小姨回来了,又过了几天一群突如其来的人,证实了我内心直觉的猜想。
(未完待续)【贱女淫心】第51章陈玉玲的开始作者:饮清空(r107)字数:10511我叫陈玉玲,今年十六岁,事实上昨天是我十六岁的生日,而就在昨天我过了一个我永生难忘的生日。
虽然妈妈和大姨都说时间会冲淡一切,会让所有的痛苦消失,但是有些事有些伤并不会被时间冲淡,甚至那些伤会化脓会病变。
此时的我正牵着我家的狗在江边散步,即便是现在我的身体还都隐隐作痛,特别是昨晚刚刚被破身的私处更是疼得厉害。
甚至,这个时候的我仍然觉得有些恍惚,整个人仍然如坠深渊般彷徨无计,我不知道昨晚的我是不是疯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突如其来变化冲击的有些不知如何思考,也许仅仅是因为太过难堪我选择离开家,出来走走。
不知道妈妈是出于何种考虑,她让我离开了家却非要让我牵着我家的狗出来散步。
我扭着头看着我家的狗,它似乎也觉察到我的目光,扭着头回看着我,它那伸长着的舌头和咧开的大嘴似乎在向我笑。
若是以前,我一定会认为它是在讨好我,但是现在它那双大眼睛透出来的意思和那似是而非的笑容却让我觉得它是在嘲笑我。
甚至,此时的我虽然站立着俯视它,但是我却觉得高高在上的那个是它而非我。
为什么会这样?这和我想的不一样啊!我痛苦的揉了揉头发,将本来漆黑如缎的长发揉的有些凌乱,只是无论我怎么想都想不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如果没有昨天的事,我也许应该过得很快乐才对,只因为我昨天的经历我失去了我本来以为的那种快乐,更重要的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其实,细细想起来,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有理由的,也都是能说得通的。
只是,懵懂无知的我刻意的不去想那些,所以并不知道昨天我经历的一切都会变成一种必然。
我出生在一个既普通又特别的家庭。
说我的家庭普通是因为我并非出生在什么大家族,虽然祖上确实出过达官显贵,但是也确实因为某种原因而没落了,却仍然能让我们家过上富足安逸的生活。
说我的家庭特殊是因为我没有爸爸,我不但没有见过他,甚至都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更甚至我都不知道他此时是生是死。
不但我不知道,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和我的亲弟弟也不知道,生育我们的妈妈和大姨虽然知道爸爸的长相和当时的名字,却死活不肯告诉我们,甚至连他当初的照片也没留一张下来。
是的,妈妈和大姨嫁给了同一个男人,或者说她们只是把自己交给同一个男人,妈妈生了我和今年十一岁的弟弟陈立,大姨生了比我小三岁的妹妹陈玉婷。
原因,就是因为爸爸是一个特殊工作者,是从事保密的特殊工作在特殊战线奋斗着的国家工作者。
妈妈和大姨都说他是英雄,还说当初是爸爸救了妈妈和大姨,她们俩也因为倾慕爸爸才倾其所有为他付出,只是爸爸因为工作的关系最后还是离开了妈妈,留下的除了三个血脉传人就只有我身边的这只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