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爬到那滩呕吐物前的时候,我已经变得比刚才更下贱了,我将舌头伸出,让我舌尖一点点划过那滩呕吐物。
而粘稠的呕吐物分散地洒在地上,让我很难吃到它们,好在我想到了好的办法。
我将手上粘的、嘴角粘的,脸上粘的大便都擦了下来,然后拌进了那坨呕吐物里面,然后像玩泥巴一样玩那滩混合了粪便的呕吐物。
最后我将这坨秽物也弄成像小山一样的形状,然后如同刚才吃屎一般将它们吃了个干净。
直到吃完的时候,我才打了一个小小的饱嗝,像是暂时满足了自己饥饿而下贱的肚子。
我抬起头,看到的是村民们吃惊的目光,他们想不通怎么会有人这么贱,因为他们知道城里并不是我和王望嘴里的样子。
我扭过头,看到的是畜生们深信不疑的目光,他们相信我了,知道只有十数年如一日的食用粪便才能将那么恶心的东西痛痛快快地吃下去,并且还颇为满足。
我看向王望,他笑着对我点了点头,似乎满意我的举动,而我则恭敬地转向他,跪着给他磕头谢恩。
****这天中午之后,我就正式和全村的畜生们生活在一起了。
不过,不同的是我没有像他们一样去干农活或是被别的村民借出去当泄欲工具。
我的工作就是一直生活在大圈里和大多数的畜生在一起,然后给他们讲城市的事情,并且告诉他们什么样的粪便是可以吃的,什么样的粪便是不能吃的。
不过,虽然我不用干活,也不用被人奸淫,但是我过的却没有他们好。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每个人无论男女老幼,除了吃屎之外,每天都还能吃到一些像猪食一样的剩饭剩菜,但是我能吃的却只有粪便。
他们除了每天喝尿之外还能去喝水,而我每天能喝的却只有尿。
村民们很快就在大圈里安放上了几个巨大的木槽和木桶,这些木槽不是用来装猪食的,而是用来装粪便的,那些木桶不是用来装清水的而是用来装尿的。
所有人要尿尿的时候,都要站在一个台子让将尿撒在几个木桶里,即便大便也是先撒尿,再去拉屎。
因为从第二天开始他们的食物中就加入了大量的粪便。
所以,他们拉的屎只有第一天的能吃,之后拉的都是不能吃的,但是他们撒的尿却是一直可以喝的。
村民们第一天的尿液和粪便很长时间之内都成了我的主食和他们的辅食。
我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接受吃屎喝尿的生活的,但是我发现他们接受的很快,也许只有像我一样畏惧死亡,留恋生命,所以才能很快的习惯更加非人的生活。
因为包括我在内的一众畜生的大便并不能再循环食用了,所以我们每个畜生的排便都被限制了。
但是,我们大便并不是废物,反而是可以利用的肥料。
也不知道是谁的主意,我们每个畜生的屁眼在晚上的时候都会被塞上一个木塞。
因为这种肛门塞的存在,让我们即便再想排泄也不能拉出来,只能在清晨的时候或者看守半夜睡不着觉想作弄我们的时候,我们才有机会一起去农田里排泄。
其实,也不是没有畜生偷偷的拔出木塞,但是,当知道那样的后果就是被一刀刀片成碎肉,然后做成食物给大家吃之后,每个畜生都很注意保护自己的肛塞,生怕被别的畜生弄下来,让自己丢了小命。
这样的后果就是每天早上大家集中排泄成了非常壮观的情景。
每天早上,我们一众畜生憋了一晚上的大便,每个人急的直打转。
等到当天当值的十几个村民姗姗来迟地打开栅栏门之后,他们会指挥着我们爬到农田去。
当铺天盖地的屁声和排泄声此起彼伏之后,我们才会从恶臭的农田爬到了路边。
这还不算完,每个畜生手里都会拿着自己的肛塞,然后像只狗一样跪爬在地上,等着村民们下一个命令。
当所有的畜生都拉完了,然后排成一列之后,每个畜生都要伸着头给前面的畜生舔屁眼,我们要一边舔干净前面畜生的屁眼,一边慢慢爬回大圈里。
村民们总是说,这种情景格外有趣,每个畜生全部赤裸,每个畜生都要给前面的畜生舔屁眼。
谁是最后的那个呢?答案是——我!我的屁眼要自己用手指清洁,我的舌头只能给别的畜生当厕纸,却没有资格享受别的畜生的舌头。
大概是因为粪便提供的能量远远满足不了一个正常的畜生的消耗,他们变得很饥饿,而越是饥饿他们吃的粪便的量也就越大,而他们粪便吃的越多也就越认同这样的生活。
起初的时候,每天少量的猪食成了他们的期盼,渐渐的因为强烈的饥饿感,一坨主人拉下的热粪也成了美味。
所以,村里面多了很多这样的情景,田间干活的畜生们,看到某个村民想要大便,总有一个畜生争着抢着要去吃,而最后的后果往往是母畜能吃到,而公畜会变得更饿。
在这期间,我仍然是最惨的,因为他们尚且能用人的粪便当辅食的时候,粪坑中的陈粪已经成了我的主食。
当新鲜的粪便已经不足之后,陈粪成了畜生们的辅食,而我能吃的只有动物的粪便了。
随着大量的食用动物的粪便,我渐渐的对几种动物的粪便有了自己的研究。
狗的粪便干燥而苦涩,它们没有很明显的颗粒感,却格外的难以下咽,我只能用它们拌着尿液食用。
牛的粪便如果新鲜的时候,会如同烂泥一般,那我吃的时候,就像是在吃煮干了的稀粥。
而当牛粪干了之后,他们硬的就像窝窝头,而我也只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