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琴婶把两腿夹得紧紧的,哀求着我,两眼泪光闪闪,泫然欲涕。
我抓着丽琴婶的膝盖往两边用力,可丽琴婶夹得死紧死紧,不让我打开,嘴里不停的低吟着:「我是你的婶子啊。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被自己的欲望所支配,又怎会听得进她的哀求,我现在需要的是插入,酣畅淋漓的射出憋闷了大半天的精液。
「我叫你婶子,狗剩还叫你娘呢。
连狗剩,你的儿子都可以日你,凭什么我就不可以看你,不可以插进去?」我不屑的说道。
为了打碎丽琴婶的羞耻心,我故意说得下流无比。
我知道只有这么说才能真正的触及丽琴婶的痛处。
果不其然,丽琴婶听了我的话后,娇躯一阵轻颤,脸部泛起一阵潮红。
一直红到了她的颈子。
「天哪,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丽琴婶闭上眼睛,嘴里发出了无奈的呻吟,两行清泪倏的从眼角沁出,顺着洁白如玉的脸庞滴落在地板上。
两条玉腿仿佛无力支撑似的的分了开来。
丽琴婶黑色的胸罩被我撩在她的乳房上,一条黑色的窄小内裤悬挂在腿弯皱成一团,雪白的大腿不知羞耻的打开着,腿缝之间被卷曲的阴毛盘踞的阴唇湿得不成样子,粉红色的阴道口微微张开,仿佛在诉求我的插入,和丽琴婶羞急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丽琴婶,你还是要我的,对不对?」我跪在丽琴婶的屁股前,用手指轻轻的拨弄着她的阴唇,「你看看,都水漫金山了你还不认帐。
」说着我将亮晶晶的手指伸到丽琴婶的嘴边。
「唔……我不要的……我是你婶……我是你婶啊……」丽琴婶涨红了脸,皱着眉拼命的摇着头,嘴里喃喃自语的说着同一句话。
看着丽琴婶满脸痛苦的表情,我的心里隐隐涌过几丝快感,这是我和刘洁、香兰嫂在一起时从未有过的感觉。
看着身前的女人婉转求饶的样子,我的阴茎变得更硬。
我将阴茎对准阴道口轻戳了几下,湿润的阴道口不知羞耻的圈绕着龟头。
「恩……不要……」丽琴婶低吟着,两手伸到她的屁股底下,推拒着我的小腹,可她又怎么有我的力气大,屁股被我抱得紧紧的。
「把手拿开,丽琴婶。
」我粗鲁的拨开丽琴婶的手,屁股向前一顶。
「咕唧」一声,阴茎挤开湿润的阴唇,来了个全根尽没,「啊……」丽琴婶失的一声呻唤,身子猛的轻颤了一下。
我伏下身,感受着丽琴婶的下身给我带来的紧夹感,开始慢慢的抽送起来。
丽琴婶的阴道渐渐的发出「渍、渍」的响声,一时间气氛变得淫靡无比。
「你……你叫我怎么对得起狗剩啊……」丽琴婶无力的扭着头,脸色红红的不敢正眼看我,屈辱的眼泪挂在她那保养得弹指可破的俏脸上。
真是个骚女人,没说对不起自己的老公,却说对不起自己的儿子,我要彻底打碎她的羞耻心。
我没回答丽琴婶,只是自顾自的耸动着屁股,她的阴道变得越来越潮湿,一缕缕的淫水从阴道口溢出,顺着臀缝流到了地板上,看上去亮晶晶的一滩。
「丽琴婶,还说你不要被我日,你看看咱们结合的地方。
」我索性搂着丽琴婶坐起来,叫她看着我们的下身。
「不要看……好难为情……」丽琴婶闭着眼睛摇着头,一副又羞又急的情让我平添几分征服者的快感。
她两手推着我的胸膛,想要从我的怀里挣脱出去,可我的下身牢牢的钉在她的体内,每挣一下只能徒劳的增加彼此的快感。
「难道狗剩没让你看过?」我坐着搂住丽琴婶的屁股奋力的向上顶,感觉阴茎每一次都顶到了一团软软的嫩肉,被一层层柔软的褶皱紧紧的包裹着。
「啊……我是你婶子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啊……」丽琴婶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呻吟,两手伸到我的背后死死的抱着我,不再挣扎,急促的呼吸吹在我的耳朵上,弄得我痒痒的。
「是婶子我才日得快活啊……」我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实在难以相信,这种坐姿我也能享受到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
一阵麻痒的感觉渐渐的从龟头袭来,我不由自主的紧紧抓住丽琴婶的屁股使劲将阴茎抽送着。
「鹿镇哪个男人不都想日你的啊……」我气喘吁吁的说着。
「你……你叫我以后怎么做人啊……我是一错再错啊……」丽琴婶的脸涨得通红,一缕缕的淫水顺着阴道口溢出。
「那就一错到底吧。
」我满不在乎的说道。
丽琴婶的两个丰满而雪白的乳房不停的在我的胸前摇来晃去的,刺激着我的视觉经。
「丽琴婶,让我把衣服脱掉。
」我托了托丽琴婶的屁股,示意她站起来。
「恩……」丽琴婶吃力的撑着我的肩膀站了起来。
由于我坐着的关系,她的下身正好清晰的处于我的眼前,两片大阴唇分外的鼓胀,阴道口如同蜗牛吐涎般的黏黏滑滑的。
看来丽琴婶也是十分的兴奋。
丽琴婶两手环抱在胸前,仿佛一只受惊的羔羊般低着头,不过已经没有了刚发现我不是狗剩时的羞怯。
我也站了起来,三下两下就把自己和丽琴婶扒了个精光。
「做什么啊……」丽琴婶被我牵着手跌跌撞撞的来到了床前。
「躺到床上去。
」我指了指床,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
丽琴婶只得乖乖的躺到在床上,洁白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更是晶莹剔透。
我打开丽琴婶的双腿,趴在她的两腿之间,屁股向前一挺。
「咕唧」一声,阴茎毫不费劲的钻进丽琴婶的体内。
「恩……」丽琴婶一声沉闷的低哼,两手很自然的环抱着我的腰。
「这样才是我的好婶子啊……」我附在丽琴婶的耳旁用淫荡的口气低语着,开始慢慢的抽送。
丽琴婶的脸红红的,有些无可奈何的看着我说道:「我是拿你没法子了,看狗剩回来把你打个半死,你连朋友的母亲都敢日……啊……」丽琴婶突然魂颠倒的低吟了一声,原来被我猛的一顶,龟头触到了阴道最深处的嫩肉。
「狗剩打我,你舍得么,难道我日得你不快活?」我加速的抽送着阴茎,我希望能让丽琴婶彻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