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不甘心的打开。
韩梅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也不管里面的张博是死是活。
7奉献「哈哈哈,怎么样?被你老婆虐的爽吗?下体是不是有一种要爆裂般的感觉呢?」「你,你这个变态的女人!我不会放过你的!」张博一手捂着要害颤抖着一边咬牙切齿的说道。
「唉唉唉,我的张老师。
」黑衣女子轻笑:「我劝你还是放弃抵抗,乖乖的陪我玩游戏吧,说不定我什么时候心情好,放了你也没准哦。
」「呸!」「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吗?你拿什么打败我?就凭你现在那脆弱的和你胯下蛋蛋一样的身体?」「你!」张博一下子被戳到痛处,顿时哑口无言。
「其实我还是挺佩服你的,居然能过得了两关,只要你能再过一关,逃出眼前的这间密室,说不定我们就有见面的机会了哦,祝你好运哈。
」张博四下看了几遍这间几乎和前面两间一模一样的密室,找不出任何的破绽。
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了铁床和凳子,墙角却多了一个人,张博走近一瞧,却是个女孩子,她此时正蜷缩在墙角仿佛睡着了一般。
长发把她的脸遮住了,张博没法看到面容。
张博摇醒了女孩,女孩的第一个反应却是突然吃惊的跳起来:「张博老师!?」「恩,你是?」少女缓缓撩开头发,一张精致的脸蛋露出来,更令张博吃惊的是,这女孩竟然是张博的一个学生,周玲!原来,那天周玲正走在路上,突然脑后一疼,眼前一黑,然后就听到闺蜜啊的一声尖叫,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张博大概的描述了一下现在的处境,令人惊讶的是周玲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哭出来,而是镇定的一笑:「我们会出去的。
」「但愿如此吧。
」张博实在是不忍心将其中的危险程度告诉她,还是别破坏了她单纯的思想吧。
然后,二人就这样在房间内转悠,细细查看起了线索。
正在这时,墙上那台几乎隐形,陈旧电视机又亮了。
「你们在找钥匙吧,嘿嘿,忘记说游戏规则了。
这间密室可不同于之前,没有开启铁门的钥匙,不过也并不是没法开门,之前,我趁着张博昏迷之时悄悄让小兰在蛋蛋里移植了一个感应晶片,刚好是连接这道铁门的。
你们唯一的开门方法就是尽可能破坏这个晶片,这样铁门才会打开。
说完,也不理张博在那里暴跳如雷,便哈哈大笑的关掉了电视。
此时的张博几乎有种想要把电视中那女人抓过来大卸八块,碎尸万段的冲动,他还从来没有那么恨一个人。
不过此时的他真的是暴怒不已。
而周玲此时还呆愣愣的站在一边呢。
张博在乱吼乱跳发泄了一番后也迅速的冷静了下来,绞尽脑汁的思考着对应之策。
好在这一关没有之前的时间限制。
这让他可以好好的思考了。
不过真的是这样吗?旁边不知何时悄然从墙壁中悄然伸出的一个煤气管道回答了他的疑惑。
看着慢慢从管道中冒出的煤气,张博的眼中又一次出现了如之前的绝望表情。
这压根是要活活闷死自己的节奏啊。
而且这种没有时间提示无疑是件更恐怖的事,照着这间密室的大小以及煤气涌出的速度来看,最多十分钟估计自己就差不多该窒息而亡了。
张博转过头看了周玲几眼,突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你打我下体吧。
」「老师,你确定不是开玩笑?不是说那里是男的要害不能碰的吗?」「没时间了!」张博大急:「现在无疑就是个死局,我们要在窒息以前逃离这里,而唯一的办法就只用攻击我的蛋蛋,把那该死的晶片打烂。
」「哦。
」周玲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来吧,不要有心理负担,狠狠的打吧,老师绝不还手。
」张博主动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红肿不堪一些地方还有些发紫的蛋蛋。
周玲却没有发现张博蛋蛋的不正常,不过这也难怪,毕竟小丫头年纪还小,应该是没见过男人下面长什么样的。
「那么,我要来啦。
」张博微笑着点点头,示意周玲没事。
小丫头便一拳朝蛋蛋打过来,啪的一声蛋蛋被打的在股间乱窜。
张博迹般的没有发出惨叫声,咬牙强行忍着剧痛,只有不停的抽气声才能反映此时他正忍受着什么样的痛楚。
不过小丫头显然不会察觉到这些,她甚至都没有考虑到张博会有多么痛,只觉得自己打到了两个软软的肉肉的东西,很可爱,甚至她自己也有些爱上这种感觉了。
看来每一个少女的心中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暴力因子啊。
张博接下来就发现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了。
尽管小丫头打自己蛋蛋打的很卖力,但蛋蛋却只是比之前肿的更大了一些而已。
而且肯能是因为之前被韩梅榨干了精液,尽然一滴精液都没有。
而铁门仍然是毫发无损,没有任何要打开的迹象,难道非得要把蛋蛋弄碎才行?张博的心中闪过了恐怖如斯的念头。
不过他此时也没有心思异想天开了。
因为小丫头见拳打好像没有什么效果,便换了招,小手直接捏住了蛋蛋使命扯,并且用力的挤捏着。
如此这般蛋蛋压根就没有缓冲的空间,小丫头的握力尽数作用在脆弱的卵上,这下可真要了张博的命了。
张博痛的大叫不止,不过小丫头似乎没有听到一样反而捏的更起劲了。
周玲就这样捏了有一两分钟的样子终于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张博直接瘫软在地了。
周玲却似乎玩上瘾了一样,也不管张博死活,直接一脚朝两腿间踢去,虽然她脚上「仅仅是」帆布鞋,不像之前那两个女人的高跟鞋,但这全力的踢蛋一脚也是令张博感到腹中阵阵绞痛,阵阵作呕。
两个眼珠子几乎要翻白了。
他觉得自己已经是到了已经忍受的极限了。
不过想了想自己的处境,要是不能打开铁门的话那么两个人都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