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猛的一颤,他知道她快要到达极乐的顶峰了,他的阳具不但没有放慢抽插的速度,而且仍然雄纠纠地不停进出着他的桃源。
她的身体反应得越来越激烈,她头用力的一甩,长发挥洒,乳峰一阵晃动,一股温暖的水流在他们的交接处激的烈喷涌着。
随着「……啊!……」的一声尖叫,慕容若兰在他的攻势下达到了又一次高潮。
他可以清晰看到慕容若兰那清秀脸上,有一种达到高潮后的失魂落魄的情。
此刻他与慕容若兰以一种极其淫靡的姿势交接在一起,她修长如玉的美腿分开跨在他双手的臂弯,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下身和他最紧密的接触在一起,他可以感觉到他的两颗卵蛋紧靠在她的大腿内侧。
她是舒服了,可他还没达到顶峰呢。
让她稍微的休息后,他再次发动了攻击。
经过刚刚的剧烈交合,他的欲火得到了稍微的发泄,他也没有了刚开始时的沉迷,清醒了很多,他开始尝试新的玩法,于是他把各种姿势在慕容若兰身上试验了一下,她都一一接下了。
但是经过多次高潮,也泻得全身发软了,任他在她身上冲刺。
最让他感到刺激的是乳交,看到他的粗大阳具在她的挺翘的双乳中间进进出出,那鸭蛋般大的龟头还不时的打到她的嘴唇上,更让他兴奋的是,她居然在他的龟头靠近她的嘴唇时,伸出她那鲜红可爱的小舌头添他的马眼。
妈呀!这感觉真爽啊!在慕容若兰经过几次的高潮后,他终于抵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腰部做出了最后一下冲刺迎合慕容若兰耸动的腰肢,让私处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沸腾的热流像汹涌的洪水般决堤而出,汹涌贯入娇嫩的花心。
「…………啊!……」慕容若兰又一次发出高亢的舒叫,也同时的再一次达到了极乐的顶峰。
他们就在这高潮的余韵中再一次的抱住了。
高潮后的慕容若兰像是由云端跌落凡尘的仙子,娇躯娇庸无力地整个倒在李国雄的怀抱里。
她下体丰腴的嫩壁似乎还对他的阳具恋恋不舍,紧密的包围着逐渐松懈的阳具,对于充盈的精液,她的花心可是毫不客气的接受的,连点滴也没有漏掉。
就这样的相拥在一起,他的阳具虽然已经软了,但是还是不小的,还是保持原来的姿势插在她的肉穴中。
他翻个身,让她整个人躺在他的身上,像只幸福的小羊羔,蜷缩在他的怀里。
激情余温之后,才感觉到草坪的刺人,看一下周围,到处是他们的衣物,慕容若兰的小内裤被他扔在几米外,而他的内裤也在不远处,她的连衣裙在她的身下被压皱了,上面还有斑斑点点,看到他在找衣物,她也过来帮忙。
当他捡过她的内裤时,发现上面她的淫液还没有干,上面一片黏液,已经没办法穿了,他猛然的心生一意。
「若兰,这条内裤给我做纪念吧!」不管她是否同意,就把她的内裤放进了休闲裤的口袋。
慕容若兰急了,连忙过来抢:「不行,快给我,我……我…………你拿走了……我……我穿什么啊?」「不穿啊!」他调侃道:「反正现在是晚上,天这么黑,你我都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呢?」慕容若兰死活都不肯,让她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不穿内裤是很尴尬的。
不过最终还是屈服了。
穿戴好衣物后,李国雄送慕容若兰回家。
又过了一天,李国雄回到云海。
这一次年假,可以从十五日一直放到二十四日,他连休了十天。
赶到飞机场的时候,他不小心在一处工事中的板墙上碰到一根凸出来的钉子,手掌被刺破了一个小洞。
他掏出手帕压压伤口渗出来的血,没找空姐擦药,便潇潇洒洒上机了。
从机舱窗口望出去,滨海市的夜灯像一片眨眼的繁星。
想到偌大的都市,一个人被杀也不过是一则小新闻罢了,他猛叹一口气,感觉人的生命真是渺小而不值钱。
到达虹桥机场的时候,欣见妻子林雪琪和上星期一样,开车子来机场接他。
「飞机很准时的嘛。
」林雪琪笑嘻嘻迎着他说。
她建议不直接回家,而邀他一起去新天地的繁华闹区去逛街。
他们先到一家常去的酒吧去喝酒,等过了十二点,才到一家事先预约好的夜总会,两人圈一张小桌子面对面坐下,吃一道烤鸭,喝几杯香槟酒,便双双下舞池跳起舞来。
「记得我们在纽约过的浪漫夜晚吗?」林雪琪穿一件低胸的黑色洋装,胸前佩一朵大兰花,脚上穿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
她好像不在意兰花被压扁,把身子紧紧贴靠到丈夫的胸膛上,忘情地漫舞。
「当然记得。
」国雄悠声回答。
他不否认他们曾经真正相爱过,而且还确信他们的爱情会天长地久永不渝呢……林雪琪好像说梦话一样回忆着说:「十二时正,钟声一响,满堂舞客双双对对拥吻起来,气氛是那么样的温馨、祥和,那时候好幸福……」他感觉妻子的柔发在颔下摩挲,两人之间的冰墙恍惚在溶化。
他试着把头低下去,妻子却反射性地把脸偏向一边闪开了。
他尴尬地没话找话:「衬衫领子太硬,」伸出右手食指挖挖领口又说:「饭店里的洗衣店,老是把领子浆成这样,难受死了。
」两人陷入沉默,舞步也机械化了。
「没办法!」他忽然自言自语般说。
这句话快成习惯语了,每次他的努力失败,心里一泄气就冒出这一句话。
妻子也一样,一对又爱又恨的眼光射过来,她不了解为什么他们俩之间会变成这样。
离开夜总会,他们又走了几家酒吧,疯疯颠颠玩到半夜三点,两人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