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们放我们起来,命令我们去清洗我们昨夜被人尿的那块地板。
有个女的想让我用头发去擦地板,但其他人不同意,并不是为我着想,而是不想再给我清洗。
我和爱丽森趴在地上,用抹布和刷子清洗地板。
我一边爬一边看那环,它们在我奶头上晃荡着,显得很可爱。
在我阴户上的那个我看不清楚,边上没有镜子,我也不能够去碰它。
擦完地板后她们又把我们带到楼上,命令我们清洗那里的地板。
她们让我们用牙刷来刷地板,是用我们自己的牙刷。
活做得很慢,因为老是有姐妹们走过来让我们舔吮她们的淫洞。
我们没命地干了一整天,不停地清洗、做饭以及做其它杂务。
最后来了一个姐妹把我拉走,带到地下室里尚未完工的那部份。
她在那儿又用那些粗刷子把我像洗车一样彻底地清洗了一遍,又给我吹干头发梳好,还给我洒了点香水。
「好了,婊子,现在去客房。
」「是,主子。
」我答应着。
我来到顶层,敲了敲房间门,然后跪在门前。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开了门,她有一头直直的棕色头发,一面垂到肩上,另一面却只到耳际。
她充满鄙视地看了我一眼。
「进来,奴才。
」她命令道。
我站起身走进去,她在我身后关上门。
「我没告诉你应该跪着吗,贱货?」她质问道。
「没有,主子。
」我说着,又跪了下来。
「那你为什么又跪下了,婊子?」「我不知道,主子。
」我说。
「因为你是个不要脸的臊逼贱货。
」「是的,主子。
」我说。
「贱,就值俩子儿的欠操的臊货!」她吼叫着,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向上向后拽。
我疼得抽搐着,急喘着。
她上下瞄了我几眼,把我猛地向前一推。
我向前撑地,脸才没撞到地板上,然后四肢着地跪下。
她围着我转着,审视着我。
「多性感湿润的一个美梦。
」她嗤鼻说道:「我肯定那些小子们都想操你,对不对?」「是的,主子。
」她把一只脚踩在我屁股上,然后探身再次抓住我一头浓密的金发,把我的头用力向后向上拉。
「你就喜欢这个,是不是,贱货?只要能把骚逼填满,你什么都肯干。
」「是的,主……主子。
」我喘着粗气。
「只有那种肮脏可恶的贱逼才会愿意跪在那儿,还把屁股翘到天上,让那些长毛公猪捅进你身子里。
没有一个真正的女人会允许一只恶心的男人性器插进自己身体。
」「不会的,主子。
」我啜泣着。
她放开了我的头发,踢了我一脚,我向前跌倒在地。
「站起来,骚逼」「是,主子。
」我答应着,站起来面向她。
她把链子从我手铐上解下来,扔在地上。
「我不需要用链子来制你。
」她说。
「对,主子。
」我说。
「面对墙站着,把手脚叉开,手扶着墙。
对,就这样,像个罪犯,你这个下贱恶心的娼妇!」她解开了睡袍,下面是一身风流寡妇装,黑色的丝袜、吊袜带、紧身衣和g型带。
她还穿了双带刺的高筒皮靴。
「我没说你可以转过身来,贱货!」「是的,主子。
我很抱歉,主子。
」我说。
「你会的,臭逼。
」她转到我身后。
「把屁股翘起来,然后别动。
」「是,主子。
」我答应着,身子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随后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嵌入我臀部。
我尖叫着,好不容易才保持住姿势没变,我的手都在墙上按扁了。
我听到她的狞笑,然后屁股上又一下可怕的钻心的剧痛。
她用的既不是棍子也不是鞭子,而是一样我不知道的东西,而我又不能回头看。
那东西又打在我屁股上,我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咕噜声,屁股上火烧火燎地痛。
然后又是一下,像前几下一样,这一击又狠又重,就像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脚,但又疼得多,我几乎都撑不住了。
「喜欢这滋味吗,骚货?好好适应适应。
这是一只马鞭,是用来调教动物的。
虽然你还不配挨它抽。
」马鞭又一次落在我屁股蛋上,然后一下,又一下,每一鞭都带来钻心的刺痛,每一鞭都伴随着我喉咙中发出的撕心裂肺的哀嚎。
「把屁股再往后撅,把腿也再叉开些。
」「是……是的,主子。
」我呜咽着,把腿分得更开,像只狗一样把屁股向后翘起。
我闭上眼,呻吟着,马鞭又一次抽在我屁股上,我再次尖叫起来。
「你是个淫贱的骚货,对不对,奴才?」「对,主子。
」我啜泣着。
「抽你活该,对不对?」「是,主子。
」现在我背上的疼痛已经慢慢让位于皮肉搏动刺人的灼烫感。
马鞭又不停地抽到我身上,但我不再嚎叫,只是不时地啜泣。
她终于停下了,我想我的屁股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这时她把手捂在我屁股上,在我红热的皮肤上滑动,而我却没感觉有皮破或流血。
「好漂亮的红屁股。
」她嘲讽着。
她把手伸到我双腿之间,罩住我的阴门,然后用力一捏,我觉得我都要昏过去了。
我向后倒向她,她另一只臂膀顺势勾住我脖子,把我勒住,继续在我小便处用力掐着,我踮着脚尖向上蹬着,痛苦地呜咽着,哭泣着。
「臭婊子,」她气汹汹地叫着:「我叫你别动。
现在要加重处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