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两个不能被接受,只能被容忍,因为她们的地位低于世上所有生物,甚至低于预备会员,低于阴沟里的蟑螂或地下的粘虫……她们是奴婢。
」「奴婢。
」其他人吟唱道。
「奴婢没有身份,没有人格,没有意愿。
它没有财产和权利,只是因为他人的无比慷慨它才配活着受罪。
为了报答这份慷慨它必须服从。
」「服从!」其他人吟唱着。
「奴婢唯一的职责就是服从。
」「服从!」她们继续吟唱。
「奴婢唯一的思想就是服从。
」「服从!」「奴婢不是人,甚至不是生物,而只是一样东西、一件工具或器械或玩物。
但与其它自然无思想的东西不同,它自愿选择做奴婢,所以我们唾弃它。
」「唾弃它!」「它是一样淫贱低廉的东西,只配让人看不起。
我们不能容许任何冒犯,不能宽恕任何迟疑,不能默认任何不敬。
任何反抗、任何拒绝、任何狡辩和任何过失都要遭到惩罚。
」「惩罚!」「惩罚。
」她重复道。
「惩罚!」她们一齐大叫着。
「你,」她第一次看着我,说:「你是一个肮脏邪恶的婊子,一个脑子长在臊逼里的淫货,就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才活着。
你没有自尊,没有贞操,寡廉鲜耻。
你是我们女人的耻辱和败类。
我们要铲除你。
」「铲除你!」「你将被占有,你只是一个从属物,将受我们支配,一直到死。
」「一直到死!」「你是个吞咽鸡巴的欠操的淫洞,是个专用来取悦男人的玩物。
我们看到了你肮脏的淫欲,你终日渴望填满你的淫洞,用它吞噬能够触及到的一切。
但你属于我们,我们给你安排了一个最适合你的身份──奴仆。
」「奴仆!」她们齐声吟诵着。
我低着头,既羞臊,又兴奋,既感到屈辱,又觉得刺激,既羞耻得无地自容,又充满甜蜜的快意。
「趴在地上爬过来,奴才。
」她命令着。
我听话地趴下,拖着自己的身子,在冰凉的石地板上爬到她脚前。
「跪着,奴才。
」我跪起身,挺直腰板,低着头。
「接受它,接受奴仆的标志。
」她拿过一个用粗糙金属做的沉重的项圈,套在我脖子上。
一个姑娘弯下身,把它扣紧。
我的胳膊被高高举起头顶,双手被戴上粗粗的镣铐。
接着我脚上也戴上了镣铐,最后她们把一根挂满小圈的铁链系在了我腰上。
一个戴风帽的女孩送来一只粗锁链,希茜拿过来,举过头顶。
「苦役。
」她叫道。
「苦役。
」其他人吟唱着。
希茜举着锁链,递给两个姐妹,她们把它扣在我手腕上的镣铐上。
「服从。
」希茜叫着,举起另一只粗锁链。
「服从。
」其他人跟着唱着,看着锁链被扣紧在我脚腕上的镣铐上。
四根锁链一起被固定我身前腰间的锁链上。
希茜拽着我转圈,又抓紧我的头发猛然向后向下拉,我不禁失声痛叫,我的胸部挺向围观的女人们。
「奴才!」她叫道。
「奴才!」其他人呼应着。
希茜狠狠地推了我一下,我在链子上绊了一下,跌倒在姐妹们面前的石地板上。
鞭子举了起来,像一片森林,姐妹们在我四周围成一圈,我悲哀地伏在地上,啜泣着。
然后她们开始鞭打我,鞭子呼啸着,像雨点般落下,恶狠狠地劈下来,抽下来,砸下来,打在我身上的每一寸。
我疼得大叫,内心充满恐惧,在地上来回不停地滚着,企图保护自己,可鞭子还是落在我屁股上、腿上、阴户上、奶子上、脸上、背上、胳膊上、脚上,落在我身上每一处。
无数只光脚踢在我身上,踢在我肚子上、奶子上、胯下、甚至踢在我脸上。
有人弯下身来,用拳头猛击我的肚子、阴部和双乳。
我缩成一团,颤抖着,呜咽着,哀嚎着,直到她们最后打够了,从我身边退回去。
我躺在地上,因为恐惧和疼痛呜咽着,啜泣着,颤抖着,我身上伤痕累累。
这时我感觉到一样湿漉漉的东西落在我脸上,然后又一下,然后是很多下,就好像在下雨。
我眨眨眼睛,才意识到姐妹们在向我吐痰,不停地吐。
我呻吟着,试着至少遮住我的脸。
一只铁链拴在了我的项圈上,我被在地板上一直拖到墙边。
铁链被固定在墙上,迫使我背靠墙坐着。
她们不停地吐着,然后一个姐妹撩起袍子蹲在我面前。
一股小便喷到我头上脸上,我悲切地呜咽着。
更多的姐妹围到我身边,一个接一个地把膀胱内存货浇到我颤抖的身体上。
我甚至不能遮住我的脸,因为连接我手铐和腰间带子的链子太短了。
马上我就从头到脚都浸透了尿液,头发沾在头皮上。
一鞭抽在我脸上,我失声痛叫。
「张开嘴,奴才!」一个声音吼叫着,已经不是第一遍了。
我没怎么听到其它指令。
我恍恍忽忽地分开嘴唇,大张开嘴,等着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