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操他,用力地扭着,慢慢地螺旋状地向两边转动屁股。
「骑他的鸡巴,小娘们儿!」为首的姐妹嘶叫着。
我觉得屁股上一阵钻心的疼痛,不禁大叫一声,回头看去。
她手里举着一根又细又长的圆棍,像是一根鞭子。
另一个姐妹手里也拿着一只类似的工具,两个人都盯着我,既兴奋又愤慨。
「操他,安贝儿!玩命操他!」为首的姐妹厉声叫喊着。
「好好骑这只鸡巴,贱货!」另一个姑娘吼叫着。
我又转向模特,开始夸张地在那只僵硬的橡皮棒上骑上骑下。
「快点!快点!操这鸡巴!」为首的姐妹吼叫着。
又是一声脆响,她的鞭子再次落在我的屁股上,我哀嚎着。
接着又是一响,另一个姑娘用鞭子抽了我的背。
「你管这叫操鸡巴?」为首的姐妹嘲笑着。
「亲他!亲他!」她的鞭子抽在我屁股上,我一边嘶叫着一边疯狂地骑着阳具,上下腾飞,屁股蛋狠命地撞击在模特的塑料腿上,阴道顺着整个橡皮棒上下刮着,摩擦着。
「亲他!」她接着吼叫着,猛抽我的背。
「给我们浪叫几声!」另一个女孩边说边用她的鞭子没命地抽打我的脊背和屁股。
我一边上下动,一边把嘴唇贴在模特的嘴上来回抹着。
每挨一鞭子我就大叫一声,开始夸张地呻吟着,转动着眼珠,好像我正处于性高潮。
我发狂般地在阳具上没命地拱上拱下,淫洞在橡皮棒上痛苦地飞快摩擦着。
问题是,在鞭打的痛楚逐步减轻后,我又开始兴奋起来。
我狂热地把阴户往下送,阴蒂随着我身体的上下运动在橡皮棒上摩擦着。
我上身前倾,奶子抵着塑料男人,向后翘着屁股,不停地拱着,把阴部用力地向前压。
我屁股上又狠狠地挨了一鞭子,我感到一阵钻心的灼痛。
我疼得大叫,使劲往前冲,我的乳房在塑料男人的胸脯上被挤扁压平。
我心中燃烧着情欲的炽热火焰。
我骑在假阳具上,身体上下飞舞,大张着嘴,疯狂地呻吟着,呜咽着,喘息着。
鞭子不停地落在我的屁股上和脊背上,令我不时发出充满痛苦和兴奋的狂叫。
整个场景就像充满了淫情色欲的电场。
我已经不能自主,闭上眼睛,在塑料男人大腿上跳跃着,颤抖着忍受着那两个人的抽打,鞭痕布满我的后背。
我感觉到性高潮在蕴育,在蔓延,缓缓地侵入我的肉体,从头顶流下,令我浑身酥麻。
最终它爆发了,威震寰宇,把我卷入雷鸣电闪般的淫欲横溢的性旋涡之中。
我觉得好像自己的一头金发在周围闪光的电场中立了起来。
我的背用力向后弯着,双腿向两边蹬直,身体整个压在塑料男人的大腿上。
我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前后摇晃着,嗓子里发出狂喜的呻吟。
无尽的情欲席卷我的全身,我眼前直冒金星,就像置身在一个巨大的光环里。
我完全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尽情地让激情任意发泄,驾驭我抽搐着的肉体,操纵我的经,让我的智脱离了我颤抖的躯壳。
我睁开眼睛,发现我躺在床上,但这不是我自己的床。
我是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是一间卧室。
我眨了眨眼,想抬手去揉,却怪地发现我手腕上绑着绳子。
我用另一只手去抓它,结果这只手腕上也绑着同样的绳索。
我在床上坐起身,突然眼前浮现出入会仪式上的场面。
我顿时满脸通红,赶紧用手握住面颊,感觉到脸在发烫。
我呻吟了一声,把手拿开,然后坐直身。
屁股上一阵刺痛,同时我注意到背上也一样疼痛。
我审视了一下房间,发现我是在一张高低床上,而且是在高低床的上铺。
我猜测我还是在联谊会的房子里。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我的房间。
房间很漂亮,但我无心细看,入会仪式上发生的事让我既担心又害怕。
其他姑娘肯定也都同我一样经历了类似的考验,可是我的上帝,她们可没去骑那个塑料男人,还被操昏过去!她们骑了吗?我无法知道后来、也就是我离开后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事。
她们有没有再做什么别的事,一些我没做但还要补做的事。
我是一个姐妹,一个预备会员,还是我根本就没通过?想想我受了这么多折磨和凌辱,但到头来还是没通过,接下去我想都不敢想。
我发现我还光着身子,就像在入会仪式上一样。
外面一片透亮,光线穿过窗棱,透过薄薄的窗纱照进来。
我爬到床边,抬腿跨过床栏杆,顺着梯子爬下来。
我站在地上四处看着。
我记起我还光着身子,但怪的是我一点也不难为情。
我是说,我光着屁股站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可我并不在乎。
不过,我为什么要在乎呢?无论如何,这里所有人都见过我光屁股,而且是最难堪的姿势。
我低头看看自己,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我的阴毛全被剃光了。
我自己从来没剃过阴毛,我也不记得有谁给我剃过。
这一定是发生在我……我昏过去以后。
弄明白这点以后我又面色潮红,羞臊不堪。
想想看有人趴在我叉开的双腿之间,全贯注地给我刮阴毛!我现在要穿衣服。
我揉了揉阴户,一种完全赤裸的感觉几乎令我感到困惑。
我看了一眼镜子,清晰地看到自己嫩红色的阴道口,不禁咽了下口水。
我走到衣橱前打开看。
里面的衣服不是我的。
我又走到屋子里另一侧的一个衣橱前。
这里面有我的衣服,全都乾净整齐地挂着。
我又发现边上的一个梳妆台也是我的。
我穿上裤衩,戴上乳罩,又套上一件衬衣,最后穿上一条牛仔裤。
我坐到高低床下铺上,刚穿上健身鞋,爱玛开门走了进来。
「你好。
你终于起来了。
」她说。
「是的。
」我脸又红了,可她没看见,或是装着没看见。
「你去哪儿?」。
我自己也不清楚。
「我不知道,只是,只是想下楼看看。
我想去找一个高年级的姐妹弄明白现在我在哪儿。
」「可是,你可不能就像这样去。
」「像哪样?」「你没读规则吗?没读。
我肯定你没还读过。
听着,你现在还是一个预备会员,就像我们四个一样。
只要你还没通过所有的考试和最后的仪式,你就还不是正式姐妹。
」「我知道。
」「那好,现在你就必须像个预备会